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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供奉长老奉柯以食婴孩手指为乐,好心提心李闰龙不要再招惹凌澈等人,却被李闰龙告知,想要将之除而后快,奉柯也深知凌澈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不如在事态还在掌控中的时候,就解决掉凌澈几人,免得夜长梦多。

张大叔家中,林墨重伤之身已好七八,清醒过来的林墨第一时间便是呼喊侄儿侄女儿的名字,好在冯西河老先生寸步不离,找来了凌澈,这才让林墨放下心来。

凌澈心中大石告落,走到小叔床边,说道“小叔伤势还未完全康复,现在醒了过来,就再躺些时日吧,张大叔说你还不能下床,你可要听话,莫要留下什么病根了。”

林墨脸带笑容,道“小叔哪里这般脆弱的?你别小看我了。”

林墨说着便要起身,竟也被他给坐起来了。

“我说没事儿吧,你瞧瞧,你瞧瞧……”

林墨活动着上半身筋骨,抖动着双臂,突然那么一下就扭到了,哎哟一声,就直直躺了下去。

凌澈瞧着小叔的动作忍俊不禁,关心道“小叔,你别逞强了,好好躺着别动吧,这儿很安全,你放心好了。”

林墨也没法,眼睛四处望去,问道“这里是哪儿?”

他努力嗅了嗅,又道“这里的药香很奇特,不下十味药材,加上比例调和,才会熏出这般香气来。”

一旁的冯西河呵呵笑道“林公子真是厉害,这里确实是主人家特别调制的香味,听说还有几味药材没用,怕是乱了你的病情。”

林墨道“主人家?是谁?”

凌澈走到小桌旁,倒了杯清水,拿起桌上的小勺子,一勺勺喂给小叔喝下,凌澈说道“救我们的是张大叔,他还有个女儿,一起住在山林里,平日里在深山种植了许多药材,屯了些就拿到城镇上的医馆里去。”

林墨云里雾里般点点头,此时脑袋还有些眩晕,侄女儿的伺候让他轻松不少,他道“湘潭城里的事儿处理好了吗?那李家的人可有追来?”

凌澈将水碗递给老臣冯西河,说道“李家人还没寻到这里来,两天前我去城镇瞧过,他们将我们列为强匪公告示之,整个湘潭城还有凤城都在追捕我们,好在有江道南帮忙,现在替我们在湘潭城洗了罪名,但李家我们如何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再进去要人了。江道南的伤势也已经在痊愈中,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现下最担心的就是凌元,这小子不听话,擅自出走,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林墨呀的一声,猜测道“臭小子怎么这般糊涂,如果是去找李家麻烦,不是自讨苦吃么,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绝不能让他跟李家人碰面。”

凌澈见叔叔情急,将他双肩按住,安抚道“小叔你别急啊,凌元是我弟,我再了解他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去找李家的麻烦。”

林墨愣住,问道“那他做什么了去?”

当天凌元只留下一行字跟一个天赐令牌,也没说要去哪儿做什么,凌澈想不出,轻轻摇头,却突然问道“倒是叔叔为何会与小元突然来克莫山脉?”

林墨应道“小元从崄巇山就一直怂恿我来啊,说这里人杰地灵,宝物奇珍数不胜数,比我们崄巇山多了去了,我也一时好奇,带着他就上来了。”

敏锐的嗅觉让凌澈知晓此事绝非巧合,低声道“难不成是去了单族?”

林墨听得不真切,疑惑道“去单族?小元去单族做什么?”

心痛如同十五年前的意外袭来,六岁的林墨永远无法忘记他哥哥单允登门崄巇山的那一刻,神情之中有些混乱,林墨的目光在凌澈的追问中回来“我也不知道,只是猜到他会去那儿,小叔啊,你说单族有没有谁是很厉害的?”

林墨再次愣住,默想单族谁最厉害“听你林爷爷说过,单族有两位供奉长老,雷钦跟溪枫最为厉害,这两位前辈是天行宗门人,是你林爷爷跟剑神布博的师叔,也是宗主明尚师爷的师兄。”

凌澈对明尚老人,剑神布博的名讳早有耳闻,但对雷钦与溪枫却是不曾听说,现下听来,问道“既然是明尚老前辈的师兄弟,年纪应当过百了吧。”

林墨道“明尚师爷年纪已百岁,他的师兄们年纪定也过之,你问这些做什么?”

凌澈问得比较繁杂,林墨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她道“侄女儿对武学也有些自己的见解,所以很崇敬武学巅峰的前辈,不过问问而已嘛,张大叔说小叔还有两道药汤要泡,大概再过半个时辰,小叔就得回到汤桶里去,在此之前,你还是再好好睡上一觉吧。”

“汤桶?”林墨喃喃一句,想必是治伤之用,也没多问,只道,“待小叔好全之后,就去把凌元那小子捉来好打一顿屁股。”

凌澈面无表情地开着玩笑“到时还请小叔不要手下留情。”

凌澈与冯西河两人离开了房间,路过大厅之时,发现张莎正在打扫大堂,同为女儿家,凌澈发现张莎的动作有势无力,再仔细观望张莎脸庞,那分明就是魂不守舍。

凌澈等人在此打扰张家多日,关心关心也属应当,便开口叫道“莎妹妹。”

这一声张莎没有听见,仍然自顾自地忙着,一旁的冯西河倒是奇了怪,即便他们与张莎隔了些距离,可也不至于听不见,凌澈走近张莎身后,轻轻拍了拍张莎的肩,却将张莎吓得一哆嗦。

凌澈赶忙道“莎妹妹,是我。”

张莎拍着胸脯道“原来是凌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可是小叔叔醒了?”

凌澈笑着说道“莎妹妹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做事儿心不在焉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心事?”

张莎却一脸茫然,道“有……有吗?”

凌澈没做他想,问道“那方才妹妹在想些什么呢?”

张莎有些慌神,但不过一瞬息之间,她道“没什么啊,就在想凌公子为何不辞而别。”

原来在想这回事,凌澈倒也没多注意。

张莎又道“凌姐姐,你弟弟这番离去,他可还安全?”

凌元的动向毫无前兆,她凌澈哪里又知道,便说道“我可不会去担心他,他不在外头调皮捣蛋就好了,刚刚我还跟叔叔商量着呢,逮到这小子准把他屁股打开花。”

张莎捂嘴一笑,道“他也不小了,还打屁股呐,凌姐姐不怕生的么?”

凌澈却道“他是我弟弟诶,就算扒光他衣裳我也敢呐,何况打他屁股。”

张莎小小尴尬,凌澈也不多说,问道“妹妹,你爹在哪儿呢?”

张莎回应“爹爹他出门采药去了,大概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回来,凌姐姐找他有什么事?有需要我代劳的吗?”

凌澈道“哪里会麻烦妹妹的,小叔他也已经醒来,我们打算后天离开。”

张莎道“这么快啊,听爹爹说,那位小叔叔的伤势确实好得很快,但最好还是多歇息几日,以免复发才是。”

林墨的伤势冯西河也诊过,基本上已无大碍,凌澈道“这样吧,看小叔他还愿意躺多久再说,我回头再与他商量商量。”

张莎轻轻点头。

此时外头传来声响,众人以为是张大叔回家,却不料声响越来越大。

凌澈,冯西河,张莎三人不明所以,走到大厅门口一瞧,发现十数人推翻了晒在院子的簸箕,簸箕里边儿的药材全都打翻在地,有些栽种在墙角的药材也已被脚踏,根茎连同叶子全都给拔出泥地,看样子是不成活了。

张莎慌了手脚,平日里从未见过这么多生人,就算在医馆,病人坐满地上,给病人送药都是父亲处理,她不过负责抓药煎药,哪怕医馆有人耍混打趣,也都父亲出面解决,张莎没见过这些阵仗,一时之间吓得腿软扶门,口中却道“你们是谁?为何毁我家药草?”

那些人也不答话,埋着头弓着腰,只顾着损毁院子里的药草。

张莎眼见他们各个衣着褴褛,不像是专门打家劫舍,倒像是饿昏头了的乞丐,张莎说道“你们是难民吗?若是饿了,厨房里还有些馒头,我去给你们取些来,求你们别砸我爹爹栽培的药草了。”

就算是难民,凌澈路径各地,也都有赈济,这些人虽说着装像是难民,可那步伐,体型却能说明一切,这些人练过武。

凌澈看出了门道,当即抽出后腰上的长鞭,挥臂劲抽,一声爆响震慑四周,众暴汉顿时惊住,凌澈顺势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损毁私产不说,更不听劝阻,按法应当重大二十大板,你们还不住手吗?!”

“我们要吃的,我们要吃的啊……”

那些人口中各自低语,大部都在这个声调。

张莎善心一起,也没跟他们要求赔偿的事,只是心软道“各位别急,幸好你们没有胡乱吃这些药材,要是身子吃出了毛病,那可就糟了,各位叔叔还请在院子里等会儿,我这就去蒸些馒头来。”

一名乞丐看有戏,起哄般高声呼喊“这位姑娘发善心,我们真是太感动啦,不过我想问问有肉吃嘛?我们大家伙都饿了几天几夜,山林里的泉水喝了不少,肉可是一块都没沾呐。”

凌澈深知这些人隐晦,担心张莎引狼入室,拦道“莎妹妹,好人也不是你这般做的,不是姐姐吓唬你,这些人姐姐敢言铁定有问题,你带着冯先生进去别忙出来,看姐姐怎么打发他们。”

“可是他们饿了……”

张莎还欲再说,凌澈示意冯西河,将丫头拉进大厅里去,紧紧闭上了大堂门。

众乞丐见凌澈坏他们好事,心头冒火,那领头乞丐若有所思地望向凌澈,片刻后质问道“丫头,你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们这般?”

凌澈从来不喜客气,面对这些人,冷面道“我什么人你们用不着知道,倒是你们是什么人,本姑娘还真想探探究竟,但不知是彭良那伙的走狗,还是李家的鹰爪?”

这话似清风一般让众人目光透亮,另一名乞丐走到那人身边密语,目光时不时望向凌澈,应该是在确认其身份。

那领头乞丐将脏兮兮的脸扬起,傲然道“原来就是你坏了彭良跟李家的好事,不过你知不知道,坏了他们的好事,也是在断我的财路?”

凌澈见事主表了身份,暗庆不是李家的人,冷冷道“怎么,跑了一条姓彭的野狗,又来了怎么个姓的蠢猪啊?”

这话听得领头乞丐脸皮起褶子,从腹部取出一把匕首,咬牙道“小丫头,本事不大,嘴挺能说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把你牙齿全都敲碎了,再让你嚼下去!”

凌澈却是不怕,一把抽响莽鞭,回敬道“朋友真会说笑,牙齿都没了,还怎么嚼?”

眼见乞丐怒意盛起,凌澈又道“本姑娘脾气不好,既然阁下惹恼了本姑娘,那也就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了。”

众乞丐听了这话无不大笑,领头乞丐更不搭话,轻哼一声,运足道力,手握匕首直朝凌澈刺去。

莽鞭不能让人近身,凌澈同样运起道力,在领头乞丐距离自己一丈处,一把将莽鞭抽了过去。

‘铛!’

只听得一声脆响,蟒鞭缠绕匕首刃上,但领头乞丐竟还藏了一只匕首,挡掉凌澈的横鞭后,顺势拿住莽鞭,另只手拿着匕首,在凌澈面前阴笑着显摆。

凌澈奋力拉扯,发现莽鞭已经动不得分毫。

领头乞丐见凌澈不肯退让,赫然道“你们上去,把她给我抓稳咯!”

乞丐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听了领头人的命令,搓着手,脸色变得异常猥琐。

凌澈一怒,索性扔下蟒鞭,取过随身佩戴的长剑金玉,不退反进,对靠近她的乞丐,横扫而过,将之逼退。

凌澈技道不赖,全仗太监总管易文稚教授,可那领头乞丐反应也快,扔下被蟒鞭缠绕的匕首,侧身一跃。

凌澈攻之不及,被那人割伤了手臂。

“就在外头,小叔叔你快去看看啊,凌姐姐已经在外头跟他们打起来了,小叔叔快想想办法。”

张莎急切的叫喊从大厅里传来,凌澈心知林墨一到,情势势必好转,可小叔尚未痊愈,如何能够与她一同御敌?

从小到大,凌元惹祸,姐姐凌澈背,凌澈再扶不住的,远在崄巇山的林墨来支援,母亲凌颜对此多有芥蒂,却又无可奈何。

可凌澈身为帝国公主,自尊心极强,自她出国一年多以来,万事亲自过手,不仅安然无恙,还获取到了许多关于三大族的消息,可现下就连一个伪装乞丐的坏人都对付不了,如何跟皇上共赴大业?

眼神猛然变得犀利,凌澈单手成爪,竟是隔空将蟒鞭拿回手中,却不是用来对付敌人,而是将大厅木门的扣首铜环系起。

门里头的张莎开不了门,正惊异间,忽听门外凌澈道“江道南管不好手下,彭良这贼人成了过街老鼠,居然还有尔等想着取我性命,虽然不了解你们之间有何合契约,但能让尔等在这节骨眼儿上来,本姑娘是真的火了。”

言语说得干净利落,凌澈甩出一根白色丝带,扎在腰腹,振声道“你们敢来,有多少条狗命本姑娘全收!”

门内的林墨亢奋道“不亏是我侄女儿!就该这般霸气绝伦!不过你先把门开开,小叔也想先看看好戏啊。”

霸绝的气焰灼烧着众人心肌,除去领头人之外,众乞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忽觉眼神虚晃,众人的脖子已经被凌澈割破,依次迸发出血雾,两息过后,整个院子下起了血雨,将黄土地染红一片。

“死丫头……你……”

那领头乞丐话还未说完,也已经被擎身初态的凌澈割喉。

此人临死前,还觉得凌澈这丫头是自己囊中物,可为何眨眼间便能击杀自己?

领头人的匕首掉落在地,双手掐着喷血的脖子,往院外跑去,但还未跑出院门,后背遭受重击,脖上的伤口再也抑制不住,血雾喷涌而出,最终匍匐倒地,动了两下便死透。

凌澈身法之快,擎身初态的样子,与神勉和尚见凌元冒着水雾一般,两人同父同母,能使出凌元误打误撞的那一招,并非巧合。

这是凌澈两年前再与易文稚对招时,无意间破除体质极限,发挥出来的擎身初态,那时凌澈的天赋,着实也将易文稚惊吓。

当林墨带着张莎跟冯西河俩人,从另一侧来到院子时,眼前的场景使得张莎的惊声尖叫,林墨万料不到凌澈竟然处决了这么多人,遍地的尸体血水让他不由得心惊,身为苍灵门少门主的他身怀仁义,认为一切罪犯都可从轻处理,再不济将他们废掉道力收入门中,也是上上之策,如何有理由杀害这么多人?

凌澈来到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张莎面前,见到妹妹本来黝黑的脸,庞已显得惨白,凌澈心头过意不去,蹲下身去安慰道“莎妹妹莫怕,他们都已成死人,害不了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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