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女状元王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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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朝定都北平后的第一次文状元考，推迟到了七月中进行殿试环节，最下层的考试放在了镇一级的考试，定于四月下旬开始。

从春节过后到五月要东征，中间还有一次大汉皇朝多年来的盛会，说起来封小刚就在七年前参加过一次梅花诗会，后面基本上都在东征西征北征什么的，去年的梅花诗会一家四口又出去东北旅游了。

四月初由太学举办的清明牡丹诗会如约而至，如今这个太平盛世，身为太学教习的封小刚，已经不需要跟众学子一起出诗以供作评，但他还是要被众人要求做些诗的。不需要打仗了，又处于开放强制义务教育的初期，封小刚也没推辞，再三告诉太学的教习和学子，自己会参加，十三公主也会参加。对于十三公主的诗才，众人还是知道的，因为有很多首诗，都出自两人之手，封小刚应下了，刘思雨当然没什么意见，牡丹为题嘛，有名的诗不多，反正夫妻二人一人背一首就够了。

刘思雨选了一首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赏牡丹》。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封小刚选的同样的唐代诗人王建的《赏牡丹》。

此花名价别，开艳益皇都。

香遍苓蓤死，红烧踯躅枯。

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

满蕊攒金粉，含棱缕绛苏。

好和薰御服，堪画入宫图。

晚态愁新妇，残妆望病夫。

教人知个数，留客赏斯须。

一夜轻风起，千金买亦无。

其实两首诗都是封小刚选出来的，刘思雨相对较懒，背四句比背十六句轻松得多，主要是王建的这首五言，她只记得其中几句，而刘禹锡的则是记得比较清楚。

对于这次的牡丹诗会，众多才子才女实际上都不太重视是否拿到诗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的几乎都与文状元考有关，没有原作解析，全大汉的才子才女都要按自己的理解，对文章进行解析，关键这还是殿试的内容，族学、镇学、郡学三试，一般情况下各地有名的人都能上榜，可一旦到了殿试，题目是公开的，却没有任何参考答案，这才是要命的！

更让才子才女们想不到的是，今年起，凡参加各地考试的考生如果对于考评有异议，可申请公开自己的考卷供阅，倘若水准确实高于榜单，可以参与年底的补充考试。

对于如何确保可能出现的作弊？封家军监考，你可以试试！全大汉所有人都知道，考题肯定与封小刚的诗文有关，在考场上考将军的诗文，你当着封家军的面作弊，怕是觉得自己活得够久了点。

对于各地通过族考的才子才女，在入榜镇考之后，参加考试的一切费用就开始由朝廷承担，当然，各地郡王府如果自己愿意出资，也可由各郡承担，这个问题各地的郡王想都不用想的，朝廷就无需出这笔银子了，自己郡的考生，别说要入镇考名单才出资了，我们从才子才女出家门口就开始资助，这公告一出，各地郡王府狠狠的在考生和民众中刷了一波好感。皇帝、太子以及朝廷众人也是乐见其成，毕竟，治理这天下，各郡王都是封疆大吏，各地郡王治下有方，朝廷也就高枕无忧了。

各项有关文状元考的细则一条一条的公告出来，这些细则都是在太子监国的主持下，封小刚、朝廷各部、各郡学正以及帝都北平的太学众人一起，讨论研究出来的。

特别是由各地郡军，也就是封家军来监考这一条，封小刚开启了九州大陆的先河，不是本郡的郡军来监考，而是串调，比如中州郡军，拉到了武州郡，武州郡军拉到了长安郡，不是互调，而是没有任何规律的乱调，封小军用了一个词——跨区域拉练。这样的军队跨区域监考，皇帝写进了国策，以后照此办理。

目前各郡的郡军大小头目都是最早的封家军将士，这批兵士从严格意义来说，就是将军府的人，忠于封小刚，忠于将军府，忠于大汉皇朝，以兵中的格斗水平来讲，这批人仅仅低于大汉皇朝三大主帅的亲卫队以及皇家护卫队，当然，至少还有两支队伍的水平比他们更高，大汉钱庄护卫队和风行大汉商队护卫队，这两支护卫队最近在整合，刘思雨的想法是风行大汉商队，单纯的就是在各地开铺子，大汉钱庄也一样，所有的押运护送工作，单独变成一个项目子公司一样，类似于前世专门负责押运钱财的那种公司，成员择优从各军队选取，从退伍兵士中选取，依旧挂在将军府帐下。这一点刘思雨跟太子谈过，也跟皇帝谈过，都得到了支持，皇帝已经赐名，将风行大汉商队改为大汉快运，至于从钱庄和商队独立出来的护卫队，则称为“大汉押运”，这一次，活物包括人都可以进行护送，但是大汉押运不独立接单，所有的单子通过大汉快运来接，护运工作才是大汉押运的工作。

大汉出版社、大汉书社、新华印刷，三家重组成为大汉书局，阳乐馨和吴昕成为大汉书局的轮值大掌柜，考虑到大汉的全局发展，大汉书局将不会继续承担拓印业务，也就是以后《将军诗集》的拓印将不再由大汉书局承担，而是交给各地的大小拓印工坊，由原来新华印刷进行拓印技术改进指导，将这一笔利润让给了各地的大小工坊。

原来的大汉书社是负责卖书的，现在也卖，但各地仅限于在郡城开一家书铺，你可以在里面看书，但不建议你在里面买书，因为里面的书比市场上其它书铺要高三倍。进去看书的人，交100文钱，你可以从开市看到闭市，如果再出1两银子，可以给你一壶茶；再加1两银子，就多给你准备中午的餐食；当然，每个郡大汉书局的书铺都有一间雅室，你如果钱多也可以进去一观，需要100两银子。里面有封小刚亲笔的一首诗词，你可以在雅室进行抄写临摹，如此贵的价格，当然是有好处的，大汉国酒一坛，只要别喝死掉就行。每天仅限五人进入，可以五个人同时进，也可以随时进，但是五个人满了，就没机会了。

新华印刷和书社的业务，几乎完全还给了市场，让大小书商和工坊异常兴奋，谁都知道将军府最大的一笔收入实际上就是这两块（东西珍珠岛除外，那是实际上的将军府产业，却又是名义上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问题），如今都交给了市场商家，所有商家很自然的又对将军府进行一番追捧，也对皇室进行一番追捧——消息传出，是以太子监国旨意发出来的，说得很简单，皇室十三公主，将军府上将军夫人，慈悲心怀，让利于民，将大汉书局两大业务交归市场。当然，严禁各地商家和工坊玩某些手段，朝廷对《将军诗集》各版本及各单页册进行了定价，最为古老的沙州夜宴那本最贵，不过也才10两银子，《长安赋》8两银子，至于像单页或者单行本，就1两到5两之间，比如《千字文》《师说》就是5两银子。鉴于多少还是要商家有银子赚，上下浮动可以在百分之二十之间。你想超过百分之二十也可以，缴纳七成的销售额作为税银，亏不死你！

大汉书局推出了一项新的业务，办报纸，皇帝亲笔题名交给大汉书局制模处制作，名为《大汉周报》，第一期就只有两个内容，一是全文刊登了《师说》，二是封家军亲卫队东征南朝国的事情。《大汉周报》定价10文银子，远远低于目前的成本价，原本封小刚和刘思雨的意思是将军府来承担，但被皇帝否决了，由国库拨款来办。前面说过了的，皇帝现在是钱太多愁花。

有关这一切，都在东征南朝国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并逐步实施。

天井港加班加点的进行了扩建改造，原来的港口附近居民，也许是因为封小刚上次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在接到朝廷的迁移令后，根本都不需要官府进行动员，自己就收拾好，等朝廷规划建设的新城建好就举家搬迁，除了适龄学子之外，男女老少都参与以港口及新城的建设，至于给多少银子的工钱，人家根本没问，以至于发生了一件事，在月底户部通知结工钱的时候，所有原来天井港的民众都发呆了，给自己家建房子、帮忙朝廷建港口，我们这些本地人还有工钱可以拿？外地人拿，那是应该的，他们觉得本地人不应该拿，因为朝廷给他们建的房子，可比他们原来的房子要好很多。户部在值的主事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人家死活不要钱，硬塞都不要，上报了朝廷，朝堂上的大臣也是第一次遇到，最后还是找到了将军府来处理。封小刚夫妻俩亲自到场给民众解释，之前港口没扩建改造，大家还可以耕田打渔，现在一改造，田地没法耕了，渔也没法打了，总不能几个月没有收入，搬了新家，虽然朝廷把一应家具都置办好了，但是各家各户总还是需要买一些自己喜欢的物件，适龄的青年嫁娶也是需要银钱的，家里适龄的学子总是需要额外买一些书的。劳，就应有所得；当然，如果觉得朝廷给得少了，也是可以谈的！朝廷不占大家的便宜，当然大家也更不能占朝廷的便宜。可民众想的是什么从早到晚的餐食，朝廷都负责了，还给工钱，这哪是给少了，这是给多了！既然将军和公主都这么说了，年长者还是出面让民众都领了工钱。

天井港的扩建改造是整个大汉最重要的事情，而港口航道的疏浚则是重中之重，因为这是东征南朝国的开拔地，更是大汉水师全系列战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第一站。

大汉二十六年四月三十日下午，早已急行军抵达天井港的封家军亲卫队，从不同的方位出现在已经被戒严的港口，出现的方式让民众震惊，更是让现场负责戒严的傅雷亲卫队和吴灵聪亲卫队震惊！为什么？封家军亲卫队105人（有5个医婆宫女），在民众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一般，将两大亲卫队合计400多人全部放倒，让这戒严跟不戒严没什么两样，等封家军亲卫队全员到达港口区域，民众才发现，原本拦着他们的这些兵士全都倒在地上，或者被捆了起来。对于封家军亲卫队，民众只是从书上看到过，从说书人的口中听到过，但面前这400余人是如何被放倒被捆上的，他们真没注意到，但是他们看到了港口中间码头处快速集合起来的105人，才真的体会到了封家军亲卫队的恐怖，别说他们装备的那些几百米外就能杀人的武器，就拿这400人被放倒都没被人注意来讲，要是作为封家军亲卫队的敌人，那是多让人恐惧的事情。

身在杭州护卫舰上的傅雷和吴灵聪是全过程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手下被如何放翻的，看得直摇头，他们庆幸的是，封家军亲卫队是自己人，不然这400多自家亲卫队员，怕是已经命丧黄泉了。看到封家军亲卫队员已经集合完毕，这才让护卫舰上的兵士下去，把那400人该弄醒的弄醒，该解绑的解绑，嗯，就在民众眼皮底下做这事，弄得之前还想跟上官雄飞他们一较高下的两大亲卫队队员，有人想直接撞死，有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临近傍晚，西北方向的空中传来咆哮声，对于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上将军和十三公主要出场了，来的不只是夫妻俩和两个小祖宗，还有皇帝和太子，以及皇家护卫队数人，定的是五月初一零时整点开拔。

礼部、钦天监和朝廷部分官员是提前抵达的，他们可没这自信能有机会乘坐直升飞行车，还是自己打马提前从北平赶来比较好。

这一次的东征，仪式也是一样，礼部、钦天监依然还是要做一些例如焚香这些工作，然后太子依旧要讲一些鼓励兵士的话，并要亲自给出征人员每人端一碗酒，只喝一半，另外的自然有人迅速封存并带回北平，等东征回来再喝另外一半，这方法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想法不错，大家也都没有意见。

太子监国的勉励结束，就该皇帝说话了，皇帝今日来就两件事，一是宣布护卫舰入水，二是宣布东征开拔。

每一艘护卫舰的出场顺序早就跟皇帝说过，首先出来的是沙州护卫舰，毕竟大汉皇朝起源沙州，这样的一艘舰肯定还是要的，跟杭州舰一样，这艘战舰后期将常驻南海港；第二艘名为长安护卫舰，关于这艘舰的取名，跟皇帝和太子都沟通过，最早的想法是以中州命名，中州是曾经的陪都，命个名也是可以的，但最后还是选了长安，长治久安的意思；第三艘命名为扬州护卫舰，这个命名也讨论了很久，扬州郡这个名是一统九州后才出现的地名，从杭州郡分出来的，本来皇帝想用“酒城”命名，但封小刚觉得还不如用扬州，因为这艘舰会常驻杭州港。第四艘想都不用想，就是北平护卫舰，作为帝都，无论如何都是要有一艘命名战舰的；

最后一艘一样是驱逐舰，但是就比刚刚的大更多了，凭空出现放在水面的大舰，上书大大的红黄交错的字“大汉皇朝”，大汉皇朝护卫舰比杭州舰大了整整一倍，亮瞎了所有人的双眼，作为水师主帅的吴灵聪，想过杭州舰是最小的，但是他的思维就是想到，比杭州舰大一些而也，大不了多少吧？对于其他人来说，包括皇帝，他看过戒指空间放在地面的投影，只是觉得要大一些，可是这实物比“大一些”大得太多。皇帝倒是不知道封小刚怎么把这些字弄上去的，因为这些舰要是放出来，陆地上可站不稳的，水面的话，河里也是不行的，北平河的深度不够，他不知道封小刚可以直接在戒指空间的投影中写书这个字，只是比较麻烦一点而也。

东征之后，沙州号将正式入驻南海港，扬州号入驻杭州港，北平号入驻天井港，杭州号则属于训练用舰，不设常驻港口；至于大汉舰，同样是天井港。

皇帝没有登其它舰，他跟太子一起登上了大汉皇朝护卫舰，因为时间够多，皇帝特许，在场所有官员、民众、以及不参与出征的兵士都可以有序的登舰走一圈，等所有人都走过了，时间也就差不多到了开拔的时候，新组建的郡军和随行的郡王和王府官员挨个登舰，准备开拔。

五月初一零时，皇帝准点宣布东征南朝国，开拔！四艘战舰鸣笛启航，杭州舰则继续留守天井港。

大汉舰第一次出征，需要训练，训练的内容是新的科目，舰载起飞和降落，难度是有的，好在之前训练出来的亲卫队飞行员个个技术高超，没有引发什么大的威险，主要是都在白天进行训练，晚上所有人是要上文化课的，这次随行的新封郡王是十五皇子，按大汉的标准刚刚成年，他一直带着官员和护卫一起，看封小刚和刘思雨对亲卫的训练，又看到夜里，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教亲卫各种文化知识。无论是十五皇子还是官员甚至那些护卫以及新编郡军，才真正体会到封家军亲卫队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

十五皇子则是体会到自己的这个姐姐的恐怖之处，舰上的训练器材，只要亲卫队不用的情况下，他们都可以用，可是那用铁绳拉起来的铁块，他跟自己两个护卫一起，拉了半天都拉起来不足尺高，可他的姐姐十三公主，看起来很轻松的就拉起来了。看得刘思雨笑了半天，取笑他“十五弟，你得加强锻炼啊，这身板不行！”

涉及到要训练，航行得比较慢一些，五月初五凌晨才看到海岸线，这一战，封小刚和刘思雨并不准备身先士卒了，一切交给上官和周至去处理，当然，他们也是要登陆的，等亲卫队登陆之后，封小刚他们才开始行动，南朝国的这个小港口，战舰是没办法靠得太近的，橡皮艇多的是，舰载起飞和降落只是训练，并不用于这次战斗，集体用橡皮艇登陆。

对待南朝国，皇帝并没有像对小岛和大漠那样弄成全员奴隶，情况不同，小岛和大漠都曾入侵过九州大陆，但南朝国没有，所以东征下旨，对于根本不抵抗的，就接受投降，但对于皇室和抵抗势力一定要斩草除根。

非常搞笑的是，南朝国并不知道亲卫队居然是从海上杀过来的，南朝国皇室把所有兵力含皇家护卫队全部放在了北部与大汉皇朝平城郡交界区域，其它地方包括皇城都没放一兵一卒，这可就惨了，亲卫队就这么各村落各镇一路横推，一直推进了皇宫。

遇到有城镇官府组织了民间力量进行抵抗，那就不好意思了，凡抵抗者一律格杀灭族——当然，还是要喊话的，喊话工作是在登陆之后找的几个在南朝国做买卖的大汉人负责的，在亲卫队行动之前放下武器的，视为投降。不投降就灭族式的格杀。

亲卫队的行动太快，后面跟着接收村落镇城的行动速度也很快，被一路横推的信息并没有传到皇室，这就么一个村落一个城镇占领着走，弄得随行一起的三军主帅傅雷都看呆了眼睛，一是基本上没有抵抗让他百思不解，二是亲卫队的战法过于离奇，一旦遇村落就四散围起来，遇城也是，就是先保证不会传出消息，第三点就更恐怖，进入战时状态的亲卫之间交流根本不说话，各种手势层出不穷，有些手势他在天井港看到过，但更多的手势他根本没见过，上官和周至的各种手势一出，就看到有亲卫领命出发，然后……没有然后了，敌方抵抗的人一个个就没了，各镇的官府大人要么被弄晕，要么被捆起来，就像天井港看到的一样。

等亲卫队打进了皇宫都已经把所有人控制住，南朝国皇帝、皇室众人以及南朝国朝廷才反应过来，只是为什么没有北部传来的奏报？北部？连封家军亲卫队的影子都没见到过！只是控制围住，围而不杀，大汉武帝的国战战书说得很清楚，大汉二十六年七月三十日灭南朝国，这个时间是不能提前也不能推后的。

控制住了皇宫和朝廷，交给了即将上任的大汉皇朝汉城郡王十五皇子所率的郡王府官员处理，随行一起的封家军汉城郡军控制住了每一个占领的村落和镇城以及皇城皇宫，亲卫队还得继续出发扫荡，除了北部不扫，但是留了人看守住了北部回朝的通道，凡是遇到回皇城报信的，一律杀了。

等扫平了全境，这才集合起来，开向南朝国北部，南朝国20万大军，全部集中在这里，对面是平城郡的范围，守军是封家军平城郡军，人家只是守着不让你打过去，他们也不开过来打。但是，后方来的亲卫队一上来，就意味着这支20万的南朝国大军，陷入了包围，想从北部逃那是逃不掉的，别看平城郡军只有5万放在那里，但那是封家军，装备的是什么武器呢？不是亲卫队的武器，而是来自大漠的战刀，在镇守期间，整天就在南朝国兵士的眼皮子底下训练，也不怕对方看到，拼刺、集阵、骑射或者骑兵对打，都是真刀真枪的来玩的，虽然不会死人，但受伤是很常见的事情。整得南朝国兵士人心惶惶，他们知道对面的只是大汉的郡军，但这支军队看起来可比当时他们遇到的那支北洲的大军更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