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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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吕氏集团的力量，f2f首先在y国的校园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卫芝罘在和陈丹深入交流过后，认为陈丹提出的垄断校园在扩散影响社会的方式是最好的选择。在不同的国家实施的方式虽然不一样，抢占一定的网民数量是一样的，有了网民基础数量再往外扩散成本会低很多。

为了扩大影响力，每个地区的f2f上都会有不同的推荐活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的实施方案也有针对性，这也是陈丹提供给卫芝罘的方案。比较开放的地区所进行的活动可以比较大胆开放，管理严格的地方只提供正能量的东西。卫芝罘一面调查一面调整，派出大量的市调人员，所以这阵子f2f花钱就像洪水一样，前期广告上积累的收入难以支持多久了。

“陈生，如果这些工作全面展开的话，我们第四季度的资金缺口大概有二十亿，”从十二月到次年二月是f2f定下的第四季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筹钱。

“是你和严新楽计算出来的吧？”

“陈生，严格来说是严新楽的团队计算的，我早会计事务所核算过了，只少不多，保守估计要三十亿，我想吕氏集团大概想到时候用它来谈股份的重新分配。”在吕氏集团看来这二十亿陈丹是出不起的，到时候只有重新划分股份，小吕公子或许会引入一两个他能控制的公司来跟投，争取在董事局更多的话语权。这么短时间就进行第二轮融资，对f2f来说并不是好事。到明年还需要钱的时候，小吕公子就会向董事局施压，让他继续增持股份换取现金流。

无论如何，吕氏集团都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f2f基本盘做大，让陈丹不敢投入更多的现金。由于时间短，f2f的估值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吕氏集团还想按照百亿的估值增持股份。

嘿！要我让出一些股份？除非那你的来换！在江城，投资吕氏集团的回报率也是很高的。在陈丹的记忆中，明年的小吕公子正式封神，封神之战正是他拿手的金融市场操控和利益交换的把戏。

“我知道了，钱这边我会准备的，你让严新楽团队放心，三十亿我还拿的出。”

“真的！太好了，如果是这样，我就有信心借他们的东风来一场硬仗。陈生，谢谢你。”

“哈哈，你给我赚钱，应该我谢谢你才对。我主要利不要名，你懂得，对外的事情你出面处理就好。”

“是的，陈生，谢谢你的信任。”

“不要再谢了。得闲一齐饮茶。”

“好的，陈生，拜拜。”

卫芝罘识趣的挂掉电话，请喝茶就跟说拜拜，是同一意思的台词。陈丹收起手机对杨舒说“不好意思，她以为我中午才有时间。”

“嗯，没关系，你要不忙，就不用三天两头逃课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读下去，你说呢？”陈丹随口调戏，想看看杨舒的反应。

“为什么不呢，你成绩又没有落下，”杨舒语速略快，“再说，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你想要的吗？”

“不够。”

杨舒迅速翻了一下白眼“你还想要什么？”

“说了你不许笑。”

“绝不。”

“我想建立地球村。”

“什么意思？”虽说物联网发展后有人形容以后地球的信息交换时间距离消失了，人人都像是生活在一个村庄里，这个村就叫地球村。

“一个独立的组织，消灭所有人为的差异。”

“可能吗？”杨舒疑惑的摇头，消除人为的差异相当于说人人平等，属于乌托邦了，但这一刻她关心的是“岂不是要脱离夏国？”

“不一定哦。其实我也没想好，可能只是一厢情愿，但是，如果我弄明白了一个问题，那么这一切都有可能了。”

“什么问题这么关键？”杨舒明显不信。

“一种特殊的能力，我只能逐步理解他，我感觉我现在的理解还很肤浅。”

“预知？”杨舒看着陈丹眼神变得疏远，她严重怀疑陈丹在调戏她。

“只是其中一项能力而已！不信？”陈丹拿起一张纸，“你在上面写点东西，别让我看见，好了？嗯，你拿到你手的一侧，你注意看我眼珠，我只用余光就能看清楚你写的是什么。”

杨舒依言把字条拿开，慢慢展开，同时盯着陈丹的眼睛。“是‘骗子’二字，你指着任何墙上的任何东西问我都可以。比如，在我左边坐的这人，上衣口袋里插了一支笔，是蓝色的。”陈丹开始描述左右两边看到的东西，眼珠子始终盯着杨舒。突然他拿起桌子上的刀叉放到右边，抛到空中，轮流接住，再抛起，就像魔术表演，不过他没有看向刀叉。

“怎样？你不会以为是我的听力好吧？”

“有点奇怪，比起预知来说，还好接受些。”

“我知道，我还在探索之中，一般只有我在极其忘我的状态中才能激发。”

“比如说？”

“啊？嗯···”

“干嘛？”

“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你！”杨舒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你！”这不是更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