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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肝的交界地,工业区。
姜病树知道,无论是残缺的“林”“山”“火”中的哪一个,以及始终未出手,没有情报,不知实力的将,自己都不可能应对。
悲伤压下去后,&nbp;&nbp;怒火就格外的旺盛,他想要为柳冰报仇,想要将这些卑劣的模仿者们彻底撕碎。
但没走多远,理智又将怒火压下去。
姜病树并非没有这个血性,而是血性要用在有有赢面的战斗里。
自己办不到这一点,至少目前办不到。
“我不能死在这里。要忍住,真正要为冰冰姐报仇,&nbp;&nbp;绝对不能是直接撕破脸。”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招募我进黑棋组……那我便进去看看。”
“一定会有一天,&nbp;&nbp;我要杀了他们。”
姜病树的呼吸越来越均匀。整个人的情绪也渐渐稳定。
将注意到了这一点
“干得不错,想要报仇的话,最好就潜伏在我们这边,慢慢寻找机会,他们三个,包括我,随时欢迎你来杀。”
“你甚至可以选择做一个间谍,也许提供情报的话,能让棋组织灭了我们。”
“总之,姜病树先生,顺从的跟我们走,会比在这里反抗要有意义的多。”
毫不在意的态度反而表明了底气。
姜病树倒是猜得到,自己越是刻意的平静,就越不正常。
但对方这么从容,&nbp;&nbp;他的确没想到。
将继续说道
“思想转变的过程,需要很多经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给你完成这些经历,&nbp;&nbp;但好在,&nbp;&nbp;病纪元让病人们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而你的身体虽然特殊,&nbp;&nbp;却也不至于能完全隔绝病魔的影响。至少现在还不行。”
什么意思?
姜病树冷冷说道
“你的意思是,&nbp;&nbp;你们组织里,有着能够快速让我‘融入’你们的人?”
将并没有反驳
“当然,理念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和棋组织的矛盾在于,棋组织认为病域是这个世界生病的表现。”
“但恰恰相反,病是人类进化所产生的结果。这个世界也在净化。”
“你没有去过病城外面吧?姜病树先生。”
姜病树摇头
“没有。”
他的确没有去过,只是知道病城外藏着很多大型病域。
而且不少病域从有序纪元末期就存在,到如今,不知道有多少病变在里面,也不知道病因到底让规则病态到何种程度。
恐怕只有车姐和主帅那个级别的人,能够出城探索。
“那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在那里,人类可以因为患病凝聚出美好的‘病格’,借用‘病格’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同时在其他城市废墟里,也存在着许多强大的‘病器’,这些物品可能是生活中很普通的物品,却同样可以生病,具备奇特的效用。”
病格?病器?
这是姜病树不曾接触的概念。
似乎听着像是……人的某种气运发生病变?以及生活中的物品也发生病变?
“这就是世界在进化,&nbp;&nbp;生物也跟着在进化。但你们的主帅,&nbp;&nbp;以及四大集团,&nbp;&nbp;却渴望躲在病城里。”
“这里的确给了人类喘息的时间,但也隔绝了进化。”
“当所有事物都在进化,却只有病城里的幸存者们抗拒进化的时候,那么当病祖降临,人类就会被彻底淘汰。”
“只有适应病域,才能面临接下来的挑战。”
病祖?
黑将提到的概念太多了,姜病树完全听不懂。
只是他感觉,黑棋组似乎要做的,是让人强行走出病城?
或者说让病城里,病域和人类共存?
他很想反驳,共存你妈妈的吻。
历代组织主帅们死在病域,就是为了解开病域的秘密。
他们尚且死去,如果病城真的被各种病域填满,没有病衍波动的普通人只怕会大片大片死去。
就像当初病纪元之初,人类从各地开始逃亡向病城一样。
没有人可以为那些死去的生命负责。
历代主帅们的做法才是正确的,他们不止净化病域,也试图在病域里找到线索,力求源头上断绝病域。
“我知道,你一定在想,没有人可以承受住病域里各种病态的规则。”
“以前我们也这么认为。直到——”
将还是那样,动的时候姿态僵硬,不动的时候,像是一尊雕塑。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最后的意思,似乎是发现了特例。
但这动摇不了姜病树,闻圣人当初带回病衍波动,解决了千鬼乱行百病争权的动乱,净化了一个又一个病域。这就足以证明,这个唯一进入过雾区的人,一定是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只是姜病树不知道……黑棋会不会用某种病魔的力量对自己洗脑?
从方才黑将的话里,他隐隐察觉到了这个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对方的从容也就很好理解。
可这样一来,进入黑棋组可就相当危险了。
姜病树有些挣扎。
而此时此刻,远在心区的立交桥上,炮之间的红黑战争,分出了胜负。
走在后面的“林”,忽然间感觉到腹部包裹着的猎物……动了。
……
……
窒息。
包裹在绝对黑暗里的柳冰,被那些诡异性质的“肉”所缠绕。
仿佛深陷泥沼之中。
她不断的挣扎,但那些肉就如姜病树所言,极具延展性。
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将其撕裂开。
最恐怖的是,她无法呼吸,肺部仿佛要炸裂一样。
而伴随着“山”所带来的身体僵硬化,她很快动弹不得,意识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混乱。
恍惚中,柳冰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柳冰……柳冰……”
意识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某段岁月里,她坐在有着槐树的院子里,荡着秋千。
秋千摆荡至高处,她听到了童年的欢声笑语,母亲温柔的叮嘱。
秋千摆荡至低处,耳边只有孤独的哭泣声。
生死之间,过往的恐惧与温馨交替出现,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忽然间从秋千里飞出去。
但下一秒,她看到了那座巨大的长桥,看到满身血污的前辈们一个又一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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