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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僵凝了起来。

片刻后,反而是原来沉着脸的钟家慕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很饿。”

“呃?”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就只吃了一顿早餐。”他面大不善:“然后就被你丢在这里。”

席畅畅心怀愧疚:“我去帮你拿点东西。”

“我们出去吃。”

“冰箱里还有很多东西”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换言之,要出去买。

席畅畅瞄了瞄门,隐约还能听到客厅电视的声音:“我们出不去。”

她绝对没那个胆量在两位高堂眼皮低下偷渡一个大活人,尤其还是一个男的。

钟家慕走到窗台,瞄了瞄下面:“还好,不是很高。”

转过身来吩咐:“你找个借口出门,我在下面等你。”

“你要跳下去?!”席畅畅大惊,罪过啊罪过,他已经饿成了这样?!

钟家慕看着难以置信的席畅畅,很不幸的明白她此时心里的想法。沉默了两秒,最终选择了直接无视,走过去打开了窗户。

等到席畅畅以出去打酱油为理由出了门,到了楼下,钟家慕早就抄着口袋在那边等她。

来回打量了几圈,确定钟家慕毫发无伤,席畅畅才算放了心:“幸好没摔到。”

被当成投胎饿鬼的钟家慕很无语,难道她就看不到她的窗户和阳台之间只有一米的距离?

他也懒得反驳,只问:“我们去哪?”

去哪?有好吃的有好看的,席畅畅一扬头:“去胜利街。”

胜利街是y市最繁华的一个地段,从大商场到小地摊应有尽有,即使不是节假日,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各路俊男靓女齐聚,精致妆容,帅气打扮,让人眼花缭乱。

席畅畅在这里一向充当路人,且是那种一看到美女帅哥就频频回头的猥角大。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被别人回首张望的对象,不禁唏嘘。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看了看浑然不觉一派自在的钟家慕,席畅畅刻意放慢了脚步压力太大,保持距离,再被别人这么看着她估计就要同手同脚了。

没想到钟家慕也慢了下来,她再慢,他也再慢,她再再慢,他也再再慢。

席畅畅几乎成了蜗牛爬,钟家慕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低头皱眉问她:“怎么了?”

“好多人在看你。”

“有么?”他浑然不觉。

“你没发现?”这么多赤白白的目光,他居然没感觉?

“没。”

“怎么可能?!”他的神经未免太大条了吧,视周围美女如无物?!

“其他的人我都当是木头。”

呃席畅畅无语左右张望了一眼,那个顶着小s一样的沙宣头穿着短裤的阳光美女是个木头,那个一身淑女裙笑得很腼腆的女生是个木头,那个挎着包包前凸后翘的美眉是个木头

活生生的一个城市森林。

不过想起来他说的是“其他人”,自己肯定是例外的吧。

这么多人待见他,可是他只待见我吼吼,多么言情的情节!

女人特有的虚荣心油然而生,席畅畅窃笑,像偷了腥的猫。

到了商场,直奔专卖运动休闲的五楼,看着柜台里那笑容甜的化不开的售货员,席畅畅再也笑不出来。

她不是木头,她根本就是一个人背景!

一般来说,当你身边有一个让人垂涎三尺的男伴,其他同性的反应不出两种,羡慕或者嫉妒。

前者自然是因为你也是一只大美女,且美到了让同性都向往的地步。后者是正常的反应,忿忿然觉得你是一只癞蛤蟆一堆牛的五谷轮回之类。

但是美女售货员的视线在从钟家慕身上转到她身上之后,仅仅一眼,就确定了她丝毫没有杀伤力,连嫉妒都懒得给,全然把她当作了一尊人背景。

完完全全的被人忽视,彻底沦落成了小透明,一个劲的对钟家慕媚,笑。

直到两个人从商场出来,席畅畅的嘴上还是可以挂一个酱油瓶子。

钟家慕提着袋子在她身后往前走,嘴边含了一抹笑,熙熙攘攘的街道,耳边是音响与叫卖交杂的声响,明明最讨厌人多,他却莫名的高兴起来,一反刚才的阴郁。

一定是为了刚才那只大美女!

席畅畅忿忿的想,完全不理身后那个人,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胳膊却被他抓住,扭头横眉怒对:“干吗?”

钟家慕眉眼弯弯,下巴往旁边一抬,简短的两个字:“烧烤。”

席畅畅这才闻到路边传来的麻辣香味,“嗷”了一声冲过去。

第二次冷战宣告结束,席畅畅左手一串羊肉串,右手一串鱼豆腐,面前一碗麻辣烫,吃的不亦乐乎。

钟家慕却吃的很慢,看到她贪心不足的样子,忍不住取笑:“刚刚去吃了相亲饭,怎么就这么饿?”

提起相亲,席畅畅的脸就耷拉了下来。相亲时在一家格调很高的餐厅,所谓高格调。就是饭少的可怜又贵的要死。再说了,即使面前是满汉全席,对着一张你被逼“试图染指”的脸,也是吃不下吧。更何况还有二老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一顿饭吃下来,胃都疼了。

席畅畅可怜兮兮:“吃了三个小时,就只吃了几根意大利面。”

“这么久。”那个男人很善谈?钟家慕表面上依旧随意:“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席畅畅努力思考,刚开始是父母介绍寒暄,然后是两个人独处。好像说了不少的话,但是到底说了些什么内容,好像都不太记得了。

一堆的都是废话。

从废墟中找花朵,她总结:“谈了谈他的人生理想和目标。”

“哦?什么理想和目标?”

想起林同志说起自己理想的时候满满的自信,再想想自己恬不知耻的碌碌无为,席畅畅不禁赞叹:“他的人生理想是爱情和事业。”

“事业和爱情?”钟家慕不客气的嗤了一声:“还不就是钱和女人。”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想被他活生生歪曲得这么庸俗,席畅畅噎住,又反驳不了,气不过顶了一句:“那你又是什么?”

嘿嘿,别怪她厚道,理想和目标这种东西,钟家慕的字典里估计找不到。

钟家慕抬起了头看她,眼睛在氤氲的白雾中却格外的亮。

被他这样看着,席畅畅忽然不自在起来。

小摊子在街道的一角,眼前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还有远处近处夜空中闪耀的霓虹。他轻轻开口,好像带了几分笑:“席畅畅。”

声音不大,却仿佛是从心里面喊出来的,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坚决,把周围的喧嚣都压了下去,仿佛周围都静寂了下来,只余下这三个字。

席畅畅楞了楞,初始时只是不懂,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好像心里正烧着一盆冰激凌的火锅,那甜意丝丝的往外冒。

于是,她低下头无比认真的啃鱼豆腐,无比的聚精会神。

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亲情

从烧烤到麻辣烫,从墨西哥肉卷到手抓饼,说是“陪同”钟家慕来吃东西,事实上,是席畅畅一个人对小吃街的大扫荡。

一条二十来米的胡同,他们从头到尾走了近一个小时。

终于到了巷口,钟家慕看着前面步履明显有些沉重的席畅畅有些无语。

原来她曾经说过自己喜欢吃小吃,现在看来,这个“喜欢”用得太含蓄了一些。

席畅畅“步履蹒跚”地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见钟家慕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催促了两句:“快走啊。”

钟家慕慢悠悠赶上来:“去哪?”

席畅畅露出垂涎三尺的表情,光荣宣布:“去吃馄饨!”

钟家慕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

其实馄饨摊并不在小吃街上,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转角,有些冷清。

摊主是一个已经有些佝偻的老伯,混沌摊子全都在一个三轮车上,只是在车把上按了一个竹竿,上面吊着一个昏黄的小灯泡。

摊子周围也只有两张矮矮的小桌子,还有四五把折叠式的小板凳,人坐下去都不得已要蜷成一团。

席畅畅却一脸的兴致,拉着钟家慕坐下来:“老板,两碗馄饨!”

馄饨很快都端了上来,味道也算是不错,但是却不值得特地跑到这么一个像是拍鬼片的地方来吃。

尤其是那个特地拉他跑来的那个人,刚吃了两三个就皱起了脸:“钟家慕,我太饱了,吃不下去。”

“那就剩着。”钟家慕看不出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不行。”席畅畅堵起了嘴,把自己面前的碗往他那边推了推:“你帮我吃完好不好?”

没有这个习惯,钟家慕直觉的想拒绝,可是抬眼看见她可怜兮兮期期艾艾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好。”

昏黄的灯光在灯光中好像裹成了一团,合着着摊子上蒙蒙的水汽,他一口口的吃着,偶尔抬眼就看到她坐在那里,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等着他。

她的眼皮有些耷拉,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吃的慢,让她等的心急。

钟家慕垂了垂眼脸,动作更慢了些,只觉得能这样多一分一秒,也是好的。

吃完了馄饨,两个人往回走,席爸爸十几年前初发达的时候,就在胜利街旁边黄金地段买了房子。跟胜利街只隔了一个中心花园,平时购物方便,而且环境也算幽静。

走在花园里的小道上,席畅畅怀里抱着刚才买来盛着金鱼的水缸,仰天长叹:“撑死我了。”

想起今天她的风卷残云,钟家慕觉得自己不得不表态鄙视她一下:“活该。”

“很久没都来吃过了,今天当然要过瘾一点。”席畅畅反驳:“而且我今天吃的本来刚刚好,就是后来吃的馄饨给撑到了。”

“那你还特地跑过去?”

“可是不能不去嘛!”席畅畅也很无奈。

“为什么?”

“初中的时候上晚自习,放学了就去吃碗馄饨,慢慢就习惯了。上高中后换了学校,爱吃的东西越来越多,就很久都没有再去过。后来有次大一的时候经过那边,忽然看见那个摊子还在,我当时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老板头发白了好多,弯着腰忙来忙去,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钟家慕接了过去:“所以以后每次只要去逛夜市,就会去他那里?”

明明别人的辛劳与她不相干,她却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份心力,这的确是她的作风。

“嗯。”席畅畅有点窘:“其实也没什么帮助。”

钟家慕失笑,转眼看到她双手捧着的“水晶猪”,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这些金鱼,你是不是看到那个老板娘之后才决定买的?”

难怪她刚刚在地摊上一反常态,连价都不还就买下这个相当难看的玻璃猪。

现在想想,那个老板娘也是一位老太太。

席畅畅苦着脸点了点头:“早知道就随便买点别的,不买这个了。怕它会洒还要两只手捧着着,手都酸了。”

钟家慕停了脚步看她,她双手捧着鱼缸嘴微微嘟起,一脸懊丧,悔不当初的模样。

嘴边忽然泛起微笑,他明白她,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因为看不得曾经熟悉的人日渐衰老而依然劳苦的工作,因为看不得老人在夜风中叫卖,她会用最拙劣的方式去帮助他们。

而那些她意图为善的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有这样的心思。她亦不是慈悲或施舍,只是拙劣而自然的给予。

若是她一开始就自诩为善心人士,一脸刻意的温暖,他也会退避三舍吧。

只是她太不着痕迹,太自然,就这么一点点的走了进来,温水一点点的加热,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让人上瘾的为时已晚。

席畅畅往前走着,察觉到他没有跟上来,也停了脚步,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钟家慕走过来,背着光,脸上有一层阴影:“鱼缸里的水很容易洒对不对?”

“嗯,怎么了?”

“那就好好拿着。”他低低回了一声,头就覆了下来。

席畅畅傻傻的看着他的脸在面前放大,唇上蓦地一热,柔的触感。

她下意识的想推开,可是手里面抱着那个鱼缸,只能傻傻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他的睫毛。

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进了脑袋,又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空。

脑袋一片空白。

只剩下唇上的温热。

钟家慕稍稍移开了唇,看着呆呆的席畅畅有些无语。

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斗鸡了

不忍心继续虐她的眼球,钟家慕无声叹了口气,一只手蒙上她的双眼。

然后继续

法式长吻啊

一直到回到家,席畅畅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轻轻锁上门,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就看到钟家慕已经站在窗台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脸上又热了几分,眼神游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钟家慕有些好笑:“诶。”

听而不闻,听而不闻,席畅畅默念一百遍。

“你的鱼缸忘了放下。”他平平的说,席畅畅还是听到了嘲讽。

这才看到,自己手里还是紧紧捧着那个帮凶,马上走到桌子边,重重放下。

放下了鱼缸,席畅畅才发现了事情的紧急状态,她跟钟家慕,孤家寡人的共处一室。

且这这一室只有一张床。

席畅畅头都大了。

偷偷瞄了钟家慕一眼,钟家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提着手里的袋子进了洗手间:“我去洗澡。”

席畅畅家是三室一厅,除了一个公用的洗手间,还有一个房间内单独配备了一个。

当然这个房间本来是给席爸席妈的,但是鉴于她天天看到三更半夜,才后才穿着个拖鞋达拉达拉的来洗漱,于是就跟她换了房间。

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声,唇上似乎还残留适才湿的触感

空气里每一个分子都是浓浓的暧昧。

席畅畅有些坐立难安。

钟家慕却已经走了出来,身上是新买的体恤和短裤,一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完了。”

他们“居”时的习惯,一个人洗完另一个人洗。

席畅畅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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