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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啊,父王。”慕容云厝斜坐在一边,正眼瞧了一眼易辰,又扭头瞧了瞧林渊,脸上阴晴不定。
“小子,你的伤可好点了吗?”慕容钧明问道。
“回王爷,小的承蒙王爷惦记,身上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易辰赶紧起身,弯腰行礼道。
“父王,你看我的给他的仙药有用吧?”慕容云厝乐呵呵地自夸道。
“呃,回小王爷。王府托傅尹令给的伤药,小的知道贵重,故不敢擅用,供奉在高阁之上,每日上香叩拜,以念王爷和小王爷之恩。”易辰突然下跪,叩首道。
“没有用?”慕容云厝诧异,又打量了易辰一番,挠了挠脑袋道,“你小子体格不错呀,好的这么快?”
“那是小王爷同情,棍下留手。”易辰道。
“这体格……嘿嘿,上次还没好好聊,你既然是南安第一剑之子,有没有学剑?咱俩比比。”慕容云厝笑道。
“回世子,父亲请了先生,教在下的是诗书。”易辰回道。
“哎,不会舞剑呀?真白白浪费了。”慕容云厝,惋惜道。
“云儿,别整天想着比剑比剑的。你已经成人了,你的同辈人都已经开始处理朝廷政事了,你也该自己学起来了。”慕容钧明在一边斥责道,搞得慕容云厝脸色有些难看,口中喃喃,自觉没趣,便先行告退,溜达着出了客堂。
慕容钧明再次让易辰座回位上,与林渊聊了几句,便扯到了几天前突然募兵的事情上,说道“四海初定,燕帝也是才登基称帝不久。可是大燕内外依旧不安宁。比如最近南安以东,楚河以西这一代就有一伙贼寇聚众近万,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楚河郡无亲王,郡守王奔多次带兵剿匪,可是众贼依山险而守,令他吃了几个败仗,故我想派人出兵征讨。又恐军队常年征战疲惫,军资匮乏。所以广招军队,以备军实,不知林将军怎么看?”
“王爷深谋远虑,只是募兵征兵之事,臣不甚了解。但王爷如果想要出兵讨伐贼寇,末将愿再次领兵前往。”林渊抱拳道。
镇南王大悦道“好!好一个武夫呀。你能安心打仗,我就放心了。现在云儿也成人了,我希望他能够历练一下,不知你出征时可否带上他?”
“王爷,这……两军交战,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臣恐怕……”林渊有些支吾道。
“呵呵,没事,没事。我只是问问你意见。”镇南王依旧笑道,看了眼旁边的易辰道,“令公子多大了?”
林渊答“犬子十六了。”
“可有婚配,或者纳妾?”慕容钧明问。
林渊答“他还小。”
“不小了!该找一个了。不过令郎长得一表人才,恐怕能看上眼的姑娘不多吧。”慕容钧明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婚姻只是且看缘分,不知道令郎可当过什么差事吗?”
林渊答“未曾。”
慕容钧明笑曰“你看傅炎、周巽他们的子孙也都长大了,令郎也应该做点差事锻炼锻炼了。这将来你我百年之后,他们可都是云儿的左右手,需要多磨合磨合,亲近亲近。”
林渊看了易辰一眼,道“多谢王爷指点。”
“这样吧,我物色物色,当时先给令郎找份差事锻炼一下。可好?”慕容钧明说道。
林渊尚未回应,只见易辰已经一轱辘起身,跪倒在地连连称谢,惹得镇南王哈哈大笑。
三人又谈论了一个时辰左右,林渊便带着易辰向镇南王告辞。
他父子两人为人低调,没有带奴仆侍卫,也没有骑马坐轿。反正王府离林府也不算很远,便步行着往回走。
今日,已是镇南王发出募兵令的第五天,一路上,两人看见许多百姓都在送别自己壮年的子嗣入伍,他们有些强颜欢笑,等亲人走后偷偷泣泪;有些和家人拥抱久久不肯离散,更多的是一群家眷少则两三人,多则五六众,帮着提行李包裹,陪同着将他们送出淮荣府北门。
“这一别,不知又有多多家庭家破人亡。”林渊想到历经过的一场场悲壮的战斗,不禁感叹道。
“百姓谁不想落生在太平,可是时代使然。今日若无这众多的义士,他日家破人亡者有何止数十倍。”易辰说道。
两人一路慢行,过昌顺大街,经大门紧闭安安静静的月桂楼,复行数百步,又转入平乐巷子中。
没走几步,忽间前方大宅门口,有一彪人马。为首两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班刀笔小吏。再细瞧认得,那骑马的正是傅启和陈新二人。
林渊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傅启笑着对两人拱了拱手,而陈新见林渊带着易辰,脸色出现了异色一闪而过,随即前辈的下马,作揖道“是戎将军和公子,末将有礼。”
“你们这是?”林渊问道。
“末将奉王爷命令,配合傅尹令一起,监督募兵一事。”陈新礼道。
“既如此,那你们先忙。”林渊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陈新低头侧倒一边,嘴角上挂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易辰路过时,瞧了眼跟前门楣,原来就是那户大财主柳家的大宅们。记得那日柳一鼎为自己仅有一个独苗,而对着刀笔小吏哭天喊地。
今日大门口却张灯结彩,柳一鼎满面笑容,拍着一个年轻人的肩膀,乐呵呵地劝他在军中好好立功。
那年轻人两眼无神,脸色泛黄,身型有些瘦弱,听了柳一鼎的话,下意识地不断点头。
“柳财主,为难你了。”傅启笑着冲着柳一鼎拱了拱手,身后刀笔小吏在一册本上勾掉了什么。
“那也有劳两位大人,亲自来一趟。”柳一鼎回礼,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丫鬟会意将手中一个小包塞到刀笔小吏手中,“这里有些薄礼,是小老儿的一些心意,不成敬意。希望两位大人和诸位官爷笑纳。”
“哈哈,没事,今后还可能要多叨扰柳财主呢。”傅启不但没有推脱,反而命人一把收下了包裹。
易辰原本心中就有些不快,见傅启当众受贿,心中暗骂“还以为是个大善人,原来也不是个狗货,光天化日的……”转身又见柳一鼎那副笑模样,年轻人那样神情,就猜到一定是“李代桃僵”之计,不知从什么地方买的壮丁,收得义子,将他送入军中。以前看书读史之时,君王诸侯与蛮族和亲之时,不愿送自己的亲生儿女,便常用这招,如昭君出塞故事。
两人回到家中,碰的一声便将大门紧闭。
是夜,林渊独见易辰,轻声问道“儿呀,你可看出是谁在药中下毒?我看王爷谈笑自若,世子只关心比剑。打你一顿,估计早就消了气,应该也不是他。”
“父亲,孩儿一时也猜不到。”易辰答道。
“世事难料,人心不可测。没想到我林渊廉洁低调这么多年还是被人盯上了。”
林渊哀叹道。
“父亲,敌暗我明。还是不如找机会投奔……”
易辰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林渊打断了“你以为换个地方,换个主子就会不一样?”
易辰一时默然。
“也许有些人此刻还从燕北郡往我们南安投奔来呢。”林渊撂下一句,便起身离开了易辰的屋子。
与此同时,正有一人在城北五十里地,骑着马向着淮荣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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