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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大喊“盟主”的声音传到地牢底下,至临等人听到后立即爬出来,出来时又没有盟主了,白无常已经拒绝,没有盟主可尊,他们算是放心了。姜秋林见到明太刀,问王太冲:“贞利剑呢?”
王太冲说:“贞利剑已经回到涣群门手里了,江湖危险。”
姜秋林想到要立即告知剑舍山上的师父,拿到剑的可能是没有了,盟主的位置暂时不要想,先求自保吧。苍蝇们被吵闹的人群赶走,庭院围墙被毁,没有了阻挡它们的迷墙。
少年的师父见到剑舍的弟子,说:“剑舍的人现在就这么萎靡不振吗?”
少年说:“现在的剑舍只有这些鼠辈,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至临听说是此人打败了涣群门的三个高手,要来瞻仰,作揖感谢。少年的师父说:“我对剑舍没有恩情,只有仇怨。”他看至临志高气弱,没什么本事,这就是剑舍最能打的人,救这种人只能是顺带,要动手杀他都嫌自己没有品味。
断家枪掌门目睹黑白无常高招,也是作揖感谢,感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学这种事说不清楚,说不清。
夕惕的掌门看清形势,这里还是王府,不该逗留。她建议大家还是快快离去。这庭院留给死人,留给苍蝇,留给聒噪不停的蝉。
黑白无常跟着少年和夕惕的姑娘们到城外的客栈,哪里有女人他就去哪里,哪里都没有女人他就去找有女人的地方。
他师父看到钟瑜玟,说:“叛徒!”
钟瑜玟说:“那你现在也是了,还好没跟着你,不然就走宫人宠和山巅为泽那老头的老路了。”
他师父说:“他们都是学艺不精,自作自受。”他看到王聪走进来,说:“来,小妹妹,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王聪指着自己问:“我?”她已经知道这是少年的师父,但和他没有打过交道,能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
少年的师父点点头,说:“就是你,从勒疏到这,跟着这小子,真有毅力,这种人跟着我一天我都受不了。”他从胸口掏出卷轴,放在桌上。
王聪才晓得,这是少年的春宫卷轴,她赶紧收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这不是什么雅致的东西,也不应引起不必要的讨论。
少年的师父说:“物归原主。”看到王聪领口上露出的紫霞宝衫,他有点惊讶,“紫霞宝衫到你身上,你就离不开江湖了,这种身份要跟着你一辈子,可要三思啊。”
王聪说:“这是你属下送给我的,你想要给你就是。”
少年的师父说:“我不稀罕,一件衣服而已。他们几个都容易被别人美色所迷,还好有我在,不然都死在女人身上了。”他真不稀罕,但也明白这件宝衣对武林的意义。眼下江湖动荡,这件宝衫要是重现江湖,一定会一来你死我活的争斗,明抢易躲,暗剑难防,他她这个层次的人没武功没偷男,很快宝衫也会落入别人手里。
城外客栈虽不比京畿城里的酒楼那么奢华,但夕惕掌门和若厉掌门已经星镜道长在地牢里吃的猪食难以下咽,到客栈要好好大吃一顿,把没吃的都补回来,这就是报复性饮食。
有吃喝,少年的师父就是为此而来。钟瑜玟问他:“先生还有什么未了之事吗?”
他说:“有也是没有,没有也是有。”
他没黑衣男磊落,黑衣男悄悄对王聪说:“跟你们借的十两银子已经花完了,现在我们身上一文不名。”
王聪笑着说:“那他不提钱的事,是想在这白吃白喝了。”
黑衣男说:“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出去就只能饿肚子。”
酒菜摆上桌,少年的师父已经咽了好几次口水,无奈这些女人话多。先是大发获救感言,又是致谢致歉,没一句正经话。师父说完徒弟说,徒弟说完客人说,客人说完星镜道长和若厉掌门还说。他真是忍不住了,侧耳对少年说:“你们每一餐饭之前都要念这么多经吗?”
少年说:“你饿了就先吃嘛,这里没人能阻挡你。”
他师父说:“你以为为师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吗?我告诉你,为师多的是。”
少年说:“看得出来。”
黑衣男说:“时候不早了,到饭点了。”他也饿了,但天还没黑,夕阳晚照,霞光万丈。
少年的师父对黑衣男说:“时候还早,去给你的老友一个信号,看这经书厚的很,他来得及喝碗汤。”
黑衣男跑到门口,朝天使出离手剑,金剑飞刺云霄,又跑回来。王聪问:“你们吃饭前都要放烟花?今天不是过节啊。”
黑衣男说:“你们就好人做到底,我们这边还有个饿鬼。”
王聪说:“就多一双筷子,况且今天是夕惕的付账,你们只管敞开吃。”
可能是王聪的这一句随着离手剑飞出去,落了某人的耳朵。夕惕的经书念完,夕惕掌门站起来提杯恭祝少年和他的师父久别重逢、重归于好,共饮此杯。此杯还没到唇边,斗笠男就进来了,他呵呵呵笑,说:“真巧,真巧,这么多人都在啊。”
于是给他添副碗筷,他很自觉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一杯酒,附和说“大家共饮。”咕噜就喝完了。
少年的师父说:“你可是连一杯酒都不能少于我们,太计较了。”
斗笠男正正头上的斗笠,说:“今天你们连得喝,我可没有,我饿了好几天了。”
少年的师父踢他一脚,小声喝到:“闭嘴!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王聪问:“先生手下还有多少人,都请来吧,难得一聚。”
钟瑜玟也说:“是啊,在你手下那么多年我都没见过这些同仁,现在我不在你手下了,不必避嫌,都叫出来我们认识认识。”
少年的师父说:“没有了,就这两个我都快养不起,这些饭桶光吃饭不干事,我没办法。”
少年说:“师父手下奇人异士那么多,是有什么顾虑吧。”
他师父喝杯酒,说:“都死光了,都是拜你所赐,最可惜的是学山巅为泽的白胡子,百年有人学到他那个程度,最后被你杀了,这门剑法就要失传了。”
少年说:“师父不嫌弃的话可以传授给我啊。”他还记得自己的武功是师父教的。
他师父说:“嫌弃!以你的天资练习山巅为泽,要活得比涣群门的掌门久才行。白胡子练了几十年了,没开始之前他的真气内力就异于常人,太可惜了。”他说着可惜,却不耽误往自己嘴里塞肉倒酒。
黑衣男和斗笠男也不甘示弱,奋起直追,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油腻。
酒润喉,话就多了起来,他们三个不多,多的是夕惕的女侠们。他们憧憬着太行山的未来,如今太行山三家都有人了,借江湖武林动荡的机会可以大有所为。
夕惕掌门问少年的师父:“先生见多识广,敢问是否知道太行山三家剑谱现在何处?”她不是怀疑,是询问。
少年的师父把嘴里的肉嚼碎,咽下肚,又喝杯酒,说:“在云雷刀神手里,他在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剑谱现在已经没有用,贞利剑已经开锋,那只是一般的剑谱。”
夕惕的掌门问:“先生深入王府,和涣群拳的掌门打过照面,您应该知道涣群门拿到贞利剑是要做什么吧?我们就只晓得他们要我们的真气,涣群拳不是学剑的,他这么做对剑有利对他没有利啊。按理说,千年门派对武林至尊甚至帝王之位都没有兴趣才是,这些虚名他们都应该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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