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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灰败,怔然看着绥远,却见他淡定点头,声音冷然,“不然你以为方才我们在做什么?”
玩过家家吗?
这女人性子执拗得很,喜欢一个人便如钻牛角尖,进去了就出不来,这可不是件好事。
迷失自我,不辨是非好坏,如此盲目,最是令人头疼。
绥远心思沉重,正苦思要怎么开导她放弃,却听她忽然语气笃定道:“嫁!你有喜欢的人,我认了,但只要与你在一起,本小姐不介意与她平起平坐!”
“……”
绥远险些崩溃。
原本还想出言劝诫几句,但想起此刻陆离在身边,绥远转念一想,下意识忍住了劝她的心思。
对于辉月这般油盐不进的人,心该狠还是得狠。
此时陆离缓缓走近几人身旁,未等开口,绥远便已然扭头,认真道:“辉月姑娘的话你听见了?她愿意与你平起平坐。这女人…我娶是不娶?”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这是对陆离的又一纵容。
纵容她说出心中所想,纵容她所愿的一切,她不开口,那他便一次次给她机会开口,直到她真正无所顾忌畅言自己的心意。
眼见她为难盯着辉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绥远眉峰微挑,“小离,哥哥再问你一遍,她,我娶是不娶?”
他一瞬不瞬直直盯着陆离,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直到见她眼里闪过几缕痛苦之色,绥远才无奈转回了头,“罢了。”
抢亲这事儿已经够为难她了,他不该有过多的奢求的。
“那……”
“不能娶!”
“?!”
他心里隐隐开始激动,眼眸亮起微光,似有若无的兴奋之感被他狠狠压抑住,“你说什么?”
“我说,这婚不能成!辉月不能娶!”
陆离此时双拳紧握,大大的杏眼圆睁,缓缓走到绥远面前,似是鼓足了万分的勇气,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问过我,想要什么吗?现在我想好了,我,才是与你共度一生的人,我要成为你此生唯一的妻!”
“我在的一日,便不允许你身边有任何女人!我不要平起平坐,我不要三妻四妾,我要一夫一妻!”
“我不要荣华富贵,更不想你万人之上,我只想找一清净之地,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我知道你或许会觉得我自私自利,你千辛万苦才当上太子,我却为了一己私念要你放弃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是我痴心妄想,但这就是我的愿望,我不想进宫,怕你为难,所以此前才不告而别!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想要的东西不争取,到你离开时,我必然会后悔!你说过,即使我离开,也带不走你的世界,你并不是非我不可,但我依然想告诉你,我的世界只有你了,你若离开,我必然永堕黑暗,不告而别是我的错,赌气将你推给别的女人,是我的错,我后悔了,你是我的,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娶了别人!今天你要敢娶了她,明天我就血洗这山寨跟她同归于尽!”
最后一句,陆离说的慷锵有力,却莫名憋屈得眼泪都下来了。
像是藏了很久远的心事,一股脑发泄出来后,她心里忽然万分轻松,但释然归释然,眼里那泪这会儿掉的不要钱似的,这让她属实想不到,更控制不了。
她这辈子几时这么窝囊过?
跑山匪堆里抢男人,还泼妇骂街似的说了好大一通话,看着辉月与他同样艳丽的大红喜服,她只觉万分刺眼,心里憋了许久的话,突然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全部喊了出来。
陆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十分委屈呜呜抽泣着,至于到底为什么哭,她表示闹不明白。
辉月被她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不轻,“一夫一妻?你可真敢想!他可是太子!怎可能……”
“好。一夫一妻,太子不当了,当你夫君可好?”
“!”
辉月迷惑看向突然出声的绥远,心里开始慌了,“你…你当真?”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与他永无相守之日?
她暗自难过起来,绥远却已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那冷然的眸子,忽然冲陆离笑得温润缱绻,如春风送暖,寒冰消融,那俊朗如玉的容颜再也不会在浓浓的压抑笼罩下失了颜色。
抽泣中的陆离抬起头,水润润的大眼仍旧显得憋屈,“你说真的?太子之位不要了?”
她眼里的泪尚未停歇,一大滴从眼角滑落,陆离懵懂看着绥远,下意识抬手抹了把脸,却见这男人直接走近,当着辉月的面伸手将她紧紧纳入了怀,手贴着她的发,将她脑袋轻轻压进自己的胸口。
须臾,陆离便听见头顶传来他欣喜却略带暗哑的声音,“你想要的,正好是我向往的,我早说过了,你在哪,绥远在哪,你怎么总记不住?心里想要的,你若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实现呢?”
他下巴搁在她头顶,目光似笑非笑扫了眼杵在门边伤心欲绝的辉月,继续道:“还有,有句话我可能没说完整,让你误会了……”
他说着便侧过了头,薄唇靠近了陆离的耳,低低道:“你的离开,带不走绥远的世界,带走的,是绥远的命。”
轻飘飘的一句,令陆离的哭声戛然而止。
哦,原来她哭的点是这个。
绥远暗笑。
陆离被他一句话哄好了,这让绥远属实没想到,更没预料的是,这头哄好一个,那头的辉月在被他强制性喂了一嘴狗粮后,终于受不住了,哇呜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但这姑娘尤其可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愣是等不来绥远半句好话,反倒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劝慰’的话气得险些自戕。
“哭吧哭吧,你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眼泪哭尽了,脑子里的水就干了,人就变聪明了。”
“……”
绥远哥从前的嘴也不见这么毒啊。
陆离埋首在他怀里忍不住腓腹,辉月姑娘气急攻心,嚎得更大声了。
绥远万分嫌弃掏了掏耳朵,拉着陆离缓缓逃离了现场。
面上一派淡定,心中却是对辉月放心不少,我非良人,姑娘何必。
知道哭了,知道一心错付了,往后,自然懂得进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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