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叫9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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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宇智波苍介穿越的这个世界,&nbp;&nbp;原本挺正常的,也没有鬼这种玩意。
直到鬼舞辻无惨的出现。
数百年前,还是人类的鬼舞辻无惨体弱多病,卧床不起,&nbp;&nbp;因为某位无名医生的药物,&nbp;&nbp;阴差阳错拥有了长生不老以及超强的治愈力。
美中不足就是无法在阳光下行走,&nbp;&nbp;以及对血肉的渴求。
对于贪生怕死又自私的鬼舞辻无惨来说,&nbp;&nbp;后者完全不算什么。只要能不老不死永远地活下去,&nbp;&nbp;他可以杀掉任何人。
于是,&nbp;&nbp;离完美的不死之身只差一步的鬼舞辻无惨开始发展下线。
他利用自己的血液制造了无数和他一样渴求人类血肉的食人恶鬼,&nbp;&nbp;去寻找能让他不畏惧阳光的青色彼岸花。
这些恶鬼属于鬼舞辻无惨的造物,恶鬼们的思想、见闻,鬼舞辻无惨都能随意读取。
通常情况下,&nbp;&nbp;鬼舞辻无惨不会没事去翻手下的脑子。只有触发了他设置的关键词,比如他自己的名字以及青色彼岸花,才会引来鬼舞辻无惨的“注视”。
但是,也有例外。
强烈到极限的思维波动可以打破这种单向传递。
比如那两个被火龙吞噬的恶鬼。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肌肉被火焰烧焦,&nbp;&nbp;又因为极强的恢复力复原,&nbp;&nbp;然而下一秒,&nbp;&nbp;又被火焰烧焦,&nbp;&nbp;反反复复,直到体内的鬼王之血生生耗尽,两鬼才终于得到解脱。
这份死前被无限延长的痛苦和恐惧,作为两鬼最后的“回响”,&nbp;&nbp;顺着血液的联系,&nbp;&nbp;毫无保留地反馈给了他们的造物主。
某城镇,&nbp;&nbp;某大宅。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两名侍女缩在屋子一角,&nbp;&nbp;紧紧靠在一起,看着房间中央翻滚哀嚎的贵公子。
华服被贵公子撕碎,露出苍白却强壮的身躯。如若平时,侍女们会羞红了脸,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偷看。
可此时,侍女却只剩恐惧。
贵公子身体表面浮现出大片烧伤的痕迹,俊美的面容扭曲着,嘴中长出长长的獠牙,红梅般美丽的眸子也变成了可怕的兽瞳。
跟街坊中私底下流传的食人恶鬼如出一辙。
“是谁!!”
伴随着暴怒的低吼,房间里闪过数道残影,瑟缩在墙角的侍女突然四分五裂,鲜血四溅。
右手扭曲,化作异形肉刃的鬼公子·鬼舞辻无惨面目狰狞,喘着粗气,
“那究竟是谁?!”
这种痛入骨髓的灼烧感,让鬼舞辻无惨想起久远的过去。
那时他的身体刚刚康复,心情自然是非常欣喜,带着这样的心情,鬼舞辻无惨拉开纸门走向院子。
院子里洒满阳光,是曾经病弱的他无比渴望的存在。
当他接触到阳光的瞬间,温暖的光芒变成了索命烈焰。
在身上留下可怕的灼伤后,鬼舞辻无惨狼狈至极地逃回了屋内。
两鬼临死前传来的信息,让他再一次体验了“阳光烧烤”,也提醒了他,他的永生是不完美的。
鬼舞辻无惨非常生气。
背后的触手利刃全都冒了出来,将周围的人、房子破坏殆尽。
尘土飞扬,烟雾滚滚。
站在一片废墟中的鬼舞辻无惨稍微平静了一些。
走南闯北找青色彼岸花这么多年,鬼舞辻无惨还算见多识广的。
那些走街串巷的卖艺人,有些人就能喷吐火焰,不过是含了一口酒,对着火把喷出的无聊把戏罢了。
至于那火焰为何能烧这么久,以及好像无法扑灭,鬼舞辻无惨不关心。
只要解决掉那个该死的卖艺人,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因为死前遭受的痛苦太过强烈,两鬼传来的记忆支离破碎。
除了充斥视线的高热火焰外,剩下的就是火光照亮黑暗的那一瞬间,那人额角的火焰斑纹。
鬼舞辻无惨冷笑一声,朝手下发出指令。
找到额角有斑纹的人类,杀掉他!
附近收到消息的食人鬼不敢耽搁,纷纷从各自的巢穴、食堂跑出,朝着有斑纹者出没的大山奔去。
【319】
“哈嚏——”
“苍介?”
“啊,没事。”
宇智波苍介揉了揉鼻子,笑道:“肯定是家里人念叨我了,唔,不是泉奈就是斑……”
车辕右侧的炼狱竹寿郎爽朗一笑:“是兄弟吗?”
苍介挺起胸口:“别看我是你们中最小的,在家里我可是老大,底下弟弟妹妹有三个。”
车辕左侧的继国缘一闻言露出怀念的神色:“我有一个兄长。不过很多年没见了。”
没有他,兄长应该顺利继承家主之位,成为了不起的人了?
坐在车上抱着孩子的歌诧异:“缘一,你有兄长?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缘一耿直:“歌没有问过我。”
歌没有计较这些,她关心的是,那可是缘一的哥哥欸,她和缘一应该要去拜访一下?
歌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生活,要不然,也不会在家人因为疫病去世后,寂寞到去田里挖蝌蚪。
虽然最后没有带回蝌蚪,却带回了现在的丈夫,继国缘一!
缘一有哥哥,四舍五入也是她的哥哥。
哥哥有家人,哇,这么一算,家人一下子变好多!
太好了!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缘一怎么会不知道妻子的期待呢。
但是,想想父亲的态度,缘一并不觉得自己回去是个好主意。
于是,缘一说道:“我是离家出走的。”
歌猛地瞪大眼睛:“啊?”
缘一看着妻子,认真:“不过,如果不是离家出走,我就遇不到歌了。”
歌腾的一下脸红了,瞬间将拜访哥哥的事抛到脑后,嚷道:“缘一,说这些干什么啊!”
缘一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妻子。
专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歌的脸更红了,见苍介和炼狱先生都笑着看着自己,羞涩得将脸埋进孩子的襁褓中。
出发前吃得饱饱的孩子扭动了一下,但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继续呼呼大睡。
炼狱竹寿郎那豪迈的笑声响彻山林:“哈哈,真是让人羡慕的感情!就跟主公夫妻一样恩爱!”
苍介摇头:“平时闷不吭声的人说情话最为致命。”
就像他的父亲。
日常严肃又正经,似乎跟风花雪月之事沾不上报,日常大多也是被母亲调、戏的份(田岛:……)。
可苍介见过好几次,父亲俯身在母亲耳边说的悄悄话,也会让母亲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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