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怎么不按剧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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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飘着细雨,让本就阴晦的气氛更加沉冗了。
这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场祭祀,立冬时节,生祭河神。
皇上的仪仗临着天涛河,百官随行。从这阵仗就能瞧出来,新帝对这场祭祀极为重视。
他是风雨飘摇的大显朝战火平息后的第一任君主。这君主之位来之不易,外患刚平,兄弟之间夺嫡之乱又起……
登基之路不顺遂的皇帝,就总是将神迹、祭礼看得尤为重要,为的是史册之上,让自己显得名正言顺。
显朝献祭河神的传统历来已久,三年一大祭。
凡经大祭,都是活人祭礼,祭献给河神的,是官家未出阁的庶女。
今年轮到吏部尚书的小女儿。
年方二八的花样年纪,她穿着大红的嫁衣,沉沉的睡在花舟上。花舟的底子极薄,河水浸些时候,便会透底渗水。
姑娘已经被灌下了安神助眠的药,将会在梦里完结自己短暂的一生,当然,前提是药量够足,当冰冷的河水,灌入她肺里的时候,她不会醒来。
尚书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花舟里的姑娘,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故作镇定。
当真有人觉得血亲骨肉被生祭,是家族的荣耀吗?
荣耀是虚无缥缈的,失去才是彻骨的痛。
祭司还在吟唱着远古时流传的礼歌。那礼歌不知传自什么年代,充斥着古老腐朽的气息,被这年迈的祭司唱出来,总让人觉得有种阴森的气息,仿佛歌谣唱毕,通往幽冥的大门就会打开。
但在场的君臣都面带敬意的看向她,无论他们心里作何思量,面儿上总归要摆出一副虔诚的神色。
人群中,只有洛星宁一人眼神看向天涛河的河面,在目光整齐的人群中显得极为突兀。
她身边的寮友见她目光有异,偷偷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袍袖,以示警醒。
洛星宁似是出神久了,被那人一拽,惊得一个激灵。
她心神震动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明明还坐在办公室里!
眼见这场景,是她近期读的一本小说里的内容。
洛星宁本是个心理咨询师,小说的作者则是洛星宁刚刚接触的咨客——一个网文作者。因为新作中反派当道,被网友骂出天际。洛星宁出于职业需要,通读了他的小说。
作者的小说中,有个角色与自己同名,可这角色的境遇,当真一言难尽……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穿书了?
洛星宁还没从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回过神来,那边祭司的礼歌已经唱毕了。祭司回身示意神使动手将花舟推入河中。
“且慢!”忽然有人出言阻止,声音仓促之极。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近前的宫人臣子,顷刻间大气都不敢出,好像喘一口气都会掉了脑袋一样。
也是,小说中天子元和帝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按照洛星宁的推断,这皇上八成是边缘性人格障碍,但毕竟作者对他着墨不多,所以也断定不了。
洛星宁皱眉观瞧,小说里可没有这一段啊。怎么不按套路来?
出言叫停祭礼的那人从官衣打扮来看,是个太监。
不知为何,洛星宁一见,便知道这人是司礼监提督太监,德培。
太监德培极为恭谨的跪在皇上面前,行了恕罪的大礼,才道“陛下,奴才叫停祭祀,事出有因,即便陛下要奴才的脑袋,奴才也不能让人亵渎河神!”说罢,他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上本来是气他打断祭祀,如今听了这话,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到亵渎河神上去了,半晌,才道“讲。”
太监德培的头依旧叩着,口中道“奴才查明,有有心之人将献祭圣女调包,换为了死牢女囚……”
他这句话讲的极慢,却一字一顿很清楚,显然,每个字都为天子震怒添了一把柴火。
意料之外,皇上这会儿似乎又冷静了下来,叹气道“难道朕,当真是上天轻贱的弃子?”这话说罢,他站起身来,亲自走到花舟近前,伸手将那献祭圣女的盖头揭了。
盖头之下,哪里是一张十六岁姑娘应有的面容,即便她闭着眼睛,也分明能看出那是一张标准毒妇的混黄面容。
“毒妇邹氏,毒夫杀子,若是送给了河神,后果不堪设想。”德培补充道。
只见皇上,前一刻还站在花舟前发愣,须臾之间,拔出身旁侍卫的配刀,手起刀落,将那邹氏的人头砍了下来。
顷刻之间,鲜血喷溅而出。
群臣顷刻纷纷跪倒,齐呼“陛下息怒。”
皇上将染血的配刀往花舟里一扔,转向德培,问道“前因后果,说与朕听。”
“建策上将军李羡尘,不忍见昔日恩师与幼女分别,是以指使幕僚洛星宁,买通死囚牢内狱卒,行这偷梁换柱的勾当。”
洛星宁听他陡然提到自己,心中一个激灵。
皇上的目光一凛,向洛星宁这边看来,只是,他看的是洛星宁斜前方一人,那人一直端正的跪在地上,这当口,直接起身,向皇上近前上了几步。
他的脚步极稳,让人觉得他每踏出一步,都在思量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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