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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意之,则止步在殿试,最终没能成为进士,止步在了贡士。
徐晚笙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下来,状元啊,这可是状元。而且从乡试到会试一直到了现在的殿试,解元会元状元!沈屹城可是连中三元!
这实在是让她太惊讶了,因为原书中沈屹城只是一个第二名榜眼而已,状元根本就不是他。
而这个榜眼秦宏虽然是出自寒门,可这个名字她怎么看好像都有点眼熟。
在原书中,原书中……对了,徐晚笙猛然一拍大腿,她想起来了,原书中秦宏就是状元!沈屹城才是第二名榜眼。
只是现在这顺序居然变了,沈屹城变成了第一名状元,秦宏则变成了榜眼。徐晚笙有些哭笑不得,真的是她来了,所以才像现在这个样子发生了蝴蝶效应?就连名次都发生了改变。
而且她也听说了这一次主考除了当今圣上,还有太子殿下,再加上上一次太子殿下对沈屹城的赏识,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同他说了好话,所以沈屹城这一次直接变成了状元?
徐府上下自然是阖府欢庆,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沈屹城也还在书院没有回来,这一次青山学院又出了一个状元,而南音学院也只出了一个榜眼,那就是盛瑾瑜。
青山和南音之争,到底最终还是青山赢了。
徐晚笙突然就在想,这一次沈屹城直接高中状元,候府这一次是不是什么时候要再来一趟?又想要把沈屹城给要回去?想着,就忍不住笑出声。
只是这一次,徐府的人都不会再给他们面子了,反正经过了上一次,两家现在也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现在就连面上的样子都不想再装了。
在沈屹城中了状元之后,徐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每天都络绎不绝的人来拜访,甚至还有媒婆上门问娶妻了没有,年岁多大了,想要为他做媒。
徐晚笙每每提到这个事情调笑沈屹城的时候,沈屹城就脸都黑了,提了几次,她也不敢再提。
很快,日子渐渐地又冷了起来,沈屹城已经要渐渐入仕了,成日都不在府中。而徐晚笙也不再出门,整日就坐在院子里绣着女红,有时陪着沈悦音说说话散散心,日子过的倒也还舒心。
这一日,徐晚笙如同往常一般,坐在院子里绣女红,突然门外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说沈悦音要生了。
徐晚笙一惊,丢下手里的东西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来到沈悦音的院子里。只见里面外面已经里里外外的围了好几圈人,老太太早就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也同样的是一脸的紧张,整个手都紧紧的握着。
里面传来络绎不绝的大叫声,徐晚笙有些揪心,整个人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在门口候着的人里找了一圈,却并未发现她爹。
可是这个时候,娘想见的应该就是她爹了吧。
于是上前就拉了老太太的手焦急的问道“祖母,爹爹呢?我爹呢。”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最近正弈都在忙什么,只知道他总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好多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如今大房媳妇生产,派了好几个人去连了,他都没有要回来的消息。徐晚笙见老太太这个样子,就差不多知道她爹怕是来不了了。
只是听着里面一声比一声叫的高,依稀还能听见产婆喊着用力。里面走出来的丫鬟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徐晚笙听着她娘一声比一声叫的凄厉,心里就没来由的害怕。
她记得,原书中,她娘沈悦音死了。
难道现在也改变不了吗?难道娘还是难逃一死吗?没能死在自己的手上,却死在了生孩子上?
徐晚笙正准备冲进产房,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一稳婆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手上全是触目心惊的血。
看着老太太和徐晚笙就急急忙忙的道“老夫人,小姐,夫人现在难产了,孩子的头出不来,咱们是保大还是保小?”
徐晚笙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整个人身子都有些站不住了,猛然后退了两步,耳边回荡着产婆的话,保大还是保小?保大,保小……
只是身旁的老太太比她更块的做出了反应,声音打着颤,“就不能两个都保下来吗?”
产婆也是一脸为难,“老夫人,不是咱们不想,是夫人现在没力气啊,孩子出不来,咱们也没办法啊。”
“保大。”
“保小。”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来,徐晚笙顺着声音回头,只见她爹徐正弈正从后方快速的走了过来,她听得真切,刚刚那一声保大的声音就是从她爹嘴里传出来的。
可那一声音保小…分明就是从老太太嘴里传出来的……
徐晚笙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掉到冰窟窿去了,看了一眼老太太,只见她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丝毫不惧她和爹爹的目光。
徐正弈走到老太太面前,在老太太面前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老太太一眼,语气非常的平静,“母亲,您刚才说的话,我听到了。”
语气非常的轻,非常的慢,只是老太太却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
她儿子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啊,难道她真的想要一辈子到最后连个后人都没有吗?
媳妇没了可以再娶一个就是了,可是儿子呢!?
徐正弈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进了产房,徐晚笙见此,也狠狠的看了一眼老太太,跟着进去了。
在门口问话的稳婆倒是愣住了,一时间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在看到徐正弈进去了之后,也叹了一口气,跟着进去了。
两人刚进产房,徐正弈就被产婆拦了下来,“老爷,您不能进,产房是污秽之地,您不能进啊。”
徐正弈不顾稳婆们的阻拦,一路来到了沈悦音的面前,只见沈悦音脸色苍白,满脸都是汗,发丝和汗水混在一起,手也紧紧的揪着被子,整个人看上去痛苦极了。
而用整张被子遮住的下方,更是能够清晰可见的血迹,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血腥味。
看到徐正弈来了,沈悦音这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有气无力的道“正弈,你来了。”
“音音,对不起,我来迟了。”徐正弈在床前蹲了下来,抓着沈悦音的手,低声道。沈悦音虚弱的笑了笑,刚想要抬手抚摸徐正弈的脸,却刚伸手就感觉到下腹一阵抽疼。
徐晚笙听见产婆在喊,“夫人,用力啊,就快要看到孩子的头了,再用力加把劲啊。”
徐正弈紧紧握着沈悦音的手,沈悦音便又开始用力,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紧张的很,屏住呼吸。
徐正弈看着沈悦音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小,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脆弱苍白的面容。
他心里升起一种恐慌感,他很怕,很怕他的音音就这么永远的离开他,再也不回来了。
突然就红了眼,大喊道“保大,保大!听道没?我让你们保大!”
产婆门听到了纷纷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徐晚笙看到这一幕心酸起来,突然就哭了,泪流满面,她只希望她娘能够平平安安的。爹和娘这么相爱,老天爷你怎么忍心拆散他们……
突然就有产婆兴奋的叫道“看到了,看到头了,孩子的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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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说可是你是我的全部,没了你,我即使考上这状元,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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