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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起来起来,快过来我身边……”
这语声叫人听着十分亲善,可是这份善意来得有些莫名,沈苏姀眉头微蹙直起身子上前几步,待走得近了才陡然明白适才心中的那一分异样来自何处,此时老夫人璴顾氏正倚在榻上,一手撑在榻边,另一手朝她的方向摸索,她的眸子分明是睁着的,可漆黑的眼底却是一片散光没有焦距,芸娘略带心疼的站在璴顾氏榻边,生怕她一不小心栽倒下来,又转头看了沈苏姀一眼,待看到沈苏姀眼底一闪而逝的意外之时安抚的笑了笑。
沈苏姀呼吸一簇当即上前将手落在了璴顾氏的手上,好容易拉到了沈苏姀,璴顾氏微微一叹笑了起来,将沈苏姀拉着坐在床边,抬手便慢慢的摸索到了她的脸上,这动作叫沈苏姀心底略有不自在,一边的芸娘便对她抱歉的笑了笑,沈苏姀勾了勾唇仍由璴顾氏摸她的脸,看着璴顾氏已经不能视物的眸子有些叹息的蹙了蹙眉头。
“这一路上冷的很吧,看看这手和脸冰的,璴意才从外头回来,本该要去接你的,眼下恐怕是去军营了,他啊,一年到头都在外头,每年也就回来个两三次,你莫要怪他,他实在是不容易的很,三个月前我才听他说了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面,沈姑娘从君临来,这一路上实在是辛苦了,我这眼睛虽则看不见,可握着沈姑娘这手便知你是个好性儿的,璴意看人眼毒,必定不会看错,来,我这里这件小玩意是早就为你备下的……”
璴顾氏说个不停,沈苏姀心底却有些不甚明白,却见璴顾氏一手拉着她一手在身后摸索,芸娘见此连忙递上来一样物件,沈苏姀尚未看清那物件便塞在了她的手上,低头一看,却是一串莹莹生辉的血色珠串,颗颗珠子个个大拇指般大小,红艳如血,灿灿生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沈苏姀心头微动,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那璴意请婚多半是胡闹,外面的老百姓不知情胡乱猜测也就算了,怎地在这位老夫人面前却待她如此亲厚,她是否是误会了什么,“老夫人,这礼物太过贵重,实在是……”
“哎,好好拿着,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这是老王爷留下的。”
璴顾氏一把将那珠串塞在她掌心,一边回头面朝芸娘站的方向,“璴意可回来了?”
芸娘看着沈苏姀以眼神示意她手下那珠串,口中却回到,“还未回来呢王妃。”
沈苏姀无奈的看着手中的珠串,这边厢璴顾氏却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璴意每次回来必至军中走一遭,待会子他回来是必定会去寻你的,这一路舟车劳顿你肯定早就疲了,眼下先去歇着,晚上还有什么接风宴,若是不养养神只怕你累得慌,去吧,让芸娘送你出去。”
璴顾氏说完便放开了沈苏姀的手,虽然这位璴顾氏十分亲和,可沈苏姀可不想就这么云里雾里的留在这里,她站起身一福,语声还有些僵硬的道,“沈苏姀先告退了。”
话音落定,低头看到手中拿着那珠串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正无奈之时芸娘已经走至她身边打算送她出门,见此沈苏姀神思一清,陡然想起来陆衎说至此处还要见苍狼王璴衡,可这屋子里除了璴顾氏和芸娘之外又没有别的人!
沈苏姀想那苍狼王大抵在别处便也不再纠结,进来时她没机会打量着屋子,至此刻才有空当看看,她随意将目光朝屋子里一扫,这么一扫便无意看到了一帘之隔的右厢,那右厢之中此刻正点着香火,佛龛上供奉了一尊佛像,佛像一侧又是一排宝阁,宝阁之上放着两个牌位,或许是因为看到牌位就这么放在正厅一侧让她自己有些心惊,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便是这一看,沈苏姀这一路上都盘桓在心底的重重疑窦彻底在此刻爆发!
两个牌位之上的字她都能看个大概,却见那左边牌位之上赫然写着璴氏第三十二代子孙璴衡之灵位!
沈苏姀豁然收回了目光,垂眸跟在芸娘身后朝门口走了过去,一股子寒意从背脊之上蔓延开来,沈苏姀本来因为璴顾氏的善意而稍稍平复的心陡然狂跳了起来,璴衡的灵位竟然在此,那么只能说明其人已死,可朝中却又分明只收到消息说这位苍狼王只是病重……
孰真孰假,这个璴意又到底想做什么!
门帘一掀,迎面而来的寒风呼啸而至,沈苏姀浅吸口气抬头,赫然对上陆衎笑意淡淡的眸子,陆衎眸光一瞟看到了她手中的珠串,笑意一深什么也没说的抬手一请,“侯爷这边走,家主尚未归来,下官先带您去您的院子休息。”
沈苏姀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珠串,深吸口气看了香词一眼,对着芸娘点了点头朝燕居院门口走去,雪势变大,沈苏姀抬头看了看阴测测的天色,一颗心缓缓的坠入了谷底,走出燕居的院门,陆衎忽然上前几步走到了沈苏姀左后方,语声淡淡道,“侯爷可是觉得老夫人待您太好了?那都是因为家主从未在老夫人面前提过旁的人,因此老夫人才认定了侯爷。”
沈苏姀唇角紧抿,此时此刻,陆衎的任何话都入不得她的耳,这个漠北,这个苍穹城,到底还掩着什么秘密等她去发现,而那个璴意又到底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那老夫人说璴意在三个月之前在她面前提起了她的名字,三个月之前……
陆衎见沈苏姀兀自沉思不声不响眸色不由得微暗,默了默才道,“侯爷心中必定有许多谜团,侯爷眼下亦不必深想,稍后等家主回来,他定能为您一一开解。”
沈苏姀眉头一簇,璴意为她一一开解?
呵,且不知还有什么更叫她震惊的事情等着她呢……
沈苏姀眼底微光簇闪,忽然开口相问,“璴世子似乎才从外头归来,敢问世子去了何处?”
陆衎倒没想到她忽然又开了口,默了默才道,“这些问题,稍后侯爷都可亲口问家主。”
沈苏姀转头看了陆衎一眼,却见陆衎面上惯常的如狐狸般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片郑重,沈苏姀抿了抿唇,再也不发一言的朝目的地而去,越走人越是稀少,便是连来回巡逻的苍圣军都不见了踪影,没多时,三人在一个没有匾额名字的院落之前停了下来,这院子并不算十分出奇,却是一片幽静,沈苏姀打眼一扫,心道如此倒也是好。
“这里是府中最为安静之地,寻常下人不可踏足。”
陆衎淡淡为沈苏姀解释一句,沈苏姀甚为满意的走了进去,陆衎见沈苏姀的神色这般,唇角几动到底将至唇边的话咽了下去,默了默又道,“一路风尘仆仆,侯爷实在是辛苦了,这里头下人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眼下请侯爷先沐浴更衣,晚间还有为侯爷和何统领准备的接风之宴,届时家主必定已经归来。”
该来的总要来,沈苏姀点点头朝正厅走去,“多谢陆侍郎。”
陆衎站在原地看着沈苏姀和香词朝那正厅而去,唇角微勾道,“都是应该的,下官不打扰侯爷歇息,当下退下了,待会子自有人来请侯爷赴宴。”
陆衎话语落定便转身离去,沈苏姀和香词则齐齐进了厅门,踏入厅中的瞬间沈苏姀便狭了狭眸子,只因为这一间普通的客院竟是比她想象之中的奢贵太多,屋子里的镶玉嵌宝的装潢不必说,一件件的摆件更是个个奇珍,越往里走,大幅的帐幔垂地,顶梁上的彩画更是栩栩如生,一股子淡淡的龙涎香弥漫,明亮的灯火驱散了沈苏姀身上的寒意。
火炉噼啪作响,整个屋子虽则矜贵而妥帖,却到底少了两分烟火味儿,一看便知寻常是无人住的,沈苏姀带着香词走入内室,眸光几扫,在看到那一张挂着墨色床帏的大床之时眉头稍稍一簇,一抹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她摇了摇头将心底泛出的那几分念想拂开,转身落座在了靠窗的榻上,将手中的珠串往榻几一放,蹙眉沉思起来。
“主子,这院子里四处都无人,一切如常。”
趁着沈苏姀的出神,香词十分利落的将整个院子查探了一番,听闻此言沈苏姀微微颔首,只是眉间隐着的两分凝重仍是挥之不去,这个苍穹城实在是太过诡异,而那个素未谋面的璴意更是让她不安,眸光微寒,沈苏姀忽然将目光落在了香词此刻正拿着的长生剑上。
这边厢香词已经开始收拾沈苏姀的包袱,一边语声平静道,“主子,一路疾行,趁着眼下无事不如您先沐浴更衣?浴房的水早已备好,您这几日实在辛苦。”
沈苏姀岂能不知这几日的辛苦,她心理上是不怕,可是她的这幅身板早已经不是从前苏彧的那副身板了,这连着十日的疾行,她的身子早已有些负荷不住,若非是强撑着想早点到漠北结束这次的任务,她哪里会如此的糟践自己,看了看外头隐隐沉下来的暮色,沈苏姀站起身来朝一旁的浴房之中走去,“在外守着——”
香词应一声“是”守在了浴房门口,沈苏姀面色从容的进的浴房,刚一离开香词的视线她的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脚步略有些虚浮,一边走一边难受的活动着肩颈,这几日何止是累,她这幅身子简直就要散架了,沈苏姀蹙眉入了浴房,眼睫一抬便将这浴房尽收眼底,五丈见方的巨大汤池,四角上双龙戏珠的喷水柱子,白玉为底,浴汤生香,这样的规制之地竟然只是个客院,那璴意还敢说漠北穷苦?!
心中略有两分沉郁,沈苏姀动作利落的解了衣裳卸了发钗,眼下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由她感怀,心中虽然疑惑,甚至觉得那璴意实在太过莫测而生出没有把握的不安,可饶是如此,她亦无惧那璴意,苍穹城并非全无弱点,若璴意真的如先前表现出的那般狂妄嚣张天地不怕,又何须对外瞒着那苍狼王璴衡的死讯呢,既有弱点,便不怕不可击破!
“嘶——”
沈苏姀的动作利落是利落,可她倒地忘记了自己身上这么多日磨出来的伤,别的地方不说,只说大腿内侧和臀股之间,她这身子即便只是为太后表演一场马术都是要淤青泛紫的,又何况是骑了这十日的马,因而此时那腿间早已有多处被磨破,伤口与那衬裤粘在一起,被她一扯当即生出难忍的疼,沈苏姀暗叹一口气,所幸连着衣裳一起入了浴池!
温热的池水漫至胸前,本该是极为舒服,可因为有伤口在身,直让沈苏姀疼的面色一白,然而这点小伤与她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哼也未哼的将那衣服与伤口撕了开,眸光半狭,顾不得叫香词为她处理,只想将身上的寒意散一散养点精神出来,如此才能应付接下来出现的各种乱子,深吸两口气,沈苏姀靠在池边默默念起了天玄宗的内功心法。
连日来的赶路她的身体早已透支,一没入这池水便生出了昏然之感,又因念着心法,神识也比寻常迟钝了些,某一刻,当那略带两分沉重与极快的脚步声在外响起之时她只以为来得是香词,想到自己或许已误了时辰,沈苏姀猛地将那心法一断,不顾脑袋里的一阵眩晕撑着身后的池壁站起了身来,“可是有人来请了,我这就出……”
一个“来”字尚未道出,却因为迈出去的腿脚发软而堪堪一滑,眼看着就要栽倒在汤池边上,身后却有一道劲风猛然欺近,浑厚的内力溢出,又哪里是香词该有的修为!
脑海中的昏然顷刻消散,沈苏姀趁势沉身回肘便欲避开,这院子乃是这王府最为安静之处,寻常下人不可踏足,这王府重重守卫森严万分,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除了这个王府的主子谁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闯入此处浴房!
当真是那胆大包天嚣张至极!
沈苏姀的反应迅速,更在顷刻间提起了全身的内力,然而来人好似早就知道她会有哪般的反应,避开她的回击,也不知怎地便找准了她的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至前,闪电般的一把将她的腰身扶了住,回肘被避,沈苏姀早已折腕拧身欲直击来人面门,然而……那双手臂的力道如此分明而熟悉……
呼吸一窒,沈苏姀心中陡然大震,抬起的臂肘顿在半空,尚未做出反应,那双硬实如铁的手臂已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猛地将她往怀中一扣,双手如同致命的蛇一般将她紧紧箍在了怀中,下一刻,那带着凉意的唇瓣已噙住了她的耳珠。
沈苏姀周身一颤,身后那人在她颈侧深吸口属于她的气息,语声黯哑带笑。
“不是说有长生剑等着我?”
“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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