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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东?你窗户下边是不是酒店的大门啊?”丽娜还在依依不舍地追问。

吕哲想了想,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是啊。”

电话那头的丽娜兴奋起来:“你那家酒店我去过,1538??嗯、、、、、、我看到你的房间了!”

吕哲回头看了看窗外,仍是漆黑一片。不对,这怎么有些黑的不正常的呢?一点星光和霓虹灯也看不见,记得下车时这里是大晴天,一天星斗的呀。吕哲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

“丽娜,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不到你啊?”吕哲说。

“你打开灯,站到窗前,我在12楼,就在街对面,看你能找到我不能?找到了向我挥一下手。”丽娜有些撒娇地说。

“你、、、、、、你说什么啊?我房间里一直亮着灯啊。”吕哲的声音有些颤抖。

“咦?我不会弄错啊,**酒店是天井楼,1538是朝东的第三间。没错啊,你的屋子怎么黑漆漆的?”

听到黑漆漆这三个字,吕哲心里咯噔一下,他慢慢走向窗户,他突然发现,这窗户有说不出的诡异,四边都是毛毛躁躁的。当吕哲距离窗口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看清楚了,这分明是一层头发,密密麻麻盖在窗户上。吕哲惊恐地后退几步,他勉强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新型的窗帘罢了。他颤抖着双手摸过去,又触电一般把手缩回来,真的是头发!

吕哲转身向门口跑,想去问问服务生这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这样很狼狈,怕别人笑话,万一这真的是一种新型的窗帘,还不被服务生笑话没见过世面?别忘了他刚才是怎么对待人家的。

于是他就硬着头皮住下来,顺便让丽娜过来,多了一个人就不害怕了。

丽娜来了,妖娆的身姿扭进了房间,一进门就问怎么回事,边向窗户走去、、、、、、

丽娜尖叫起来,吕哲的心跟着颤抖。

两人跑出了房间。

老板来了,狠狠训斥了服务生,“你不知道这是导演布置好的道具吗!明天电影就开拍了,万一弄坏了怎么办!让我怎么和人家交代!换一间房!”

3、梦

张老师是我同事的女儿,叫张怡颖,也总到局里来,和我算是熟悉,她刚刚参加工作,带着一帮高一的学生,一次偶然凑到一起,闲聊中她和我讲了一个奇怪的事。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不经意的做一个特殊的梦,梦见一个穿黑白格子裙的阿姨抱着她,逗她笑,然后和她捉迷藏,胸前晃动着一个闪亮的玉佩,她伸手去够,嬉戏中,这个阿姨就藏到了一个石板桥下,不见了,梦以此告终。这个梦从童年开始,伴随着她成人,一开始她会被梦里温馨的画面笑醒,但是后来,她就觉得恐怖了。好在这几年也没有再梦到,但她总觉得这事不寻常。

巧合的事,她有一次去姥姥家玩,碰到了小时候一块儿玩过几次的好朋友王芳,已经十几年没见了,如今这个好朋友也大学完成参加了工作,由于两人都上过大学,彼此有共同语言,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这个朋友王芳就约她来家里吃饭聊天,她就欣然同意了。

王芳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带她离开了家乡,在外做生意,如今依然做着生意,王芳这次是回来看看,明天就得回去。

走进王芳的家,院子里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只是草木深了一些,张老师有一种恍惚感和悲愁感,虽然小时候只来过几次,但她依稀记得那时的光景,主人的离去,留下空空的房子,房子就变得神秘和诡异起来,也许是缺少人气的缘故,张老师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屋子里摆设很老旧,但是打扫得很干净,王芳说以前上学,每个暑假她都会来住几天,寄托对妈妈的思念之情,妈妈死亡,尸体就是从这里抬出去的。

“你还记得我妈妈吧?”王芳说。

张老师挠挠头,记不起来,又不好说。

王芳叹了口气:“年代太久远了,不记得也正常。我妈妈是幼儿园老师,喜欢孩子,我妈妈还抱过你呢。”

“哦。”张老师说,“她有照片吗?我能看看吗?”

王芳带张老师来到一个方形的相框前,相框很大,里面摆着很多照片。王芳指着一张说:“那就是我妈妈。”

张老师看过去,立刻被照片中的漂亮妈妈吸引住了,那个妈妈的神态,笑容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仿佛在哪里见过,仔细回忆,竟然和自己梦中的那个穿黑白格子的阿姨十分接近。

张老师觉得很不可思议,就问王芳:“你妈妈怎么死的?是生病吗?”

王芳摇摇头,神色暗淡下来,说:“我妈妈死于一场意外,和小朋友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石桥上跌落,摔死了。”

“石桥!”张老师脱口而出,声调里满是讶异。梦里那个阿姨就是消失在了石桥下。

“怎么了?”王芳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死得真不值。”张老师搪塞过去。

张老师回去后就问姥姥,小时候有没有一个当幼儿园老师的女人抱她。姥姥说有,确实有个女邻居很喜欢她,在村子里当学前班老师,那个女人是个爱闹爱笑的女人,喜欢孩子,带她玩过几次,给她买糖吃,也的确穿过一件黑白格子裙,是个赶时尚的女人,可惜后来死了,从石板桥上摔下来,就那么死了,真可惜。

这就是张老师给我讲的故事。听到这个故事,我也觉得有些稀奇,不过我更关心的事怎样一场意外事故!挖掘尘封往事追本溯源是我的职业病。

周末,我喊上同事老张,带上老张的闺女张老师,说是去郊游散心,我提议去老张的老家蓟县山区,他们父女二人表示同意,其实,我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去看看那个意外事故的现场,在车上老张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你的目的性很强啊,我知道那个石板桥的位置,我开车带路吧。”两个配合多年的同事,一个举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出了外环直奔蓟县深入山区,随蜿蜒山路到张老师姥姥所在的那个小村庄,终于看到了故事里的那个石板桥,停车查看,桥面距干涸的河床3米高,理论上头部着地可以造成颅脑损伤致死。事隔那么久想从桥面上发现血迹亦是难上加难,无法肯定是自然坠桥还是其他,致电县局承办该案的同事,没有任何记录,我想当时村落闭塞,一位是意外而没报警早早掩埋了。联系开据死亡证明的医院也是草草签署没有线索,当时的头部外伤无从考证,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难道真是意外掉下桥的吗?

关于现场血迹的分析我要补充一下:在静态条件下,滴落血迹多呈圆形,其周围有毛刺状突起,滴落血迹的大小与滴落的高度之间有较好的线性关系,在慢走、急走、跑、快跑动态条件下,滴落血迹为圆形或者椭圆形,沿运动方向的一侧出现突起;高度、速度分别对血迹形态有影响,在水泥地面上两者有交互作用。结论滴落状血迹形态和大小,可用于对出血部位的高度、运动速度和方向的推断。而砍伤血迹,会随着挥动的凶器溅射在墙壁上形成线形血迹。

张老师徘徊四周,突然异常肯定地告诉我们,那个阿姨是在和她捉迷藏的时候被人推下去河的!我和老张很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幼年时候的梦联系到现在的场景,外界环境的刺激,加深唤醒了她脑海深处最底层的记忆。异常逼真的画面从记忆深处迅速涌现,她描述着她当时在这个树后,那个阿姨在桥上,然后似乎有个人和他拉扯,最后她失足掉到桥下。

车到姥姥家聊起了家常,奶奶回忆,那天出事,村子里的人都过去看了,外孙女在不远处玩累睡着了,姥姥给抱回来,谁也没看到经过,只看到了人当时躺在桥下,就按当地的风俗办了丧事火化。一个可疑的故事,我更关心谁是第一个发现告诉大家的人,以以往的经验证明,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报警人,自作聪明的人还是很多的。姥姥回忆说是一个铁匠路过发现的,回到村子里喊的人。这么多年铁匠一家早已迁徙不知去向,我们怅然回到市里已是华灯初上。

此事如石头般压着我,有人期待着一个答案,此后的日子里我动用所有联系户籍警察查找铁匠的下落,最后在霸州有了消息,随即我去霸州了解真相。

回来后,我找到了张老师,给她看手中的玉佩。

“这个你有印象吗?”

张老师看到摇摇头。

我说:“这个是不是你梦中那个玉佩?”

张老师说:“这么小的东西,梦里怎么看得清。”

我就让她联系一下王芳。

王芳很快就火急火燎地赶来,看到玉佩就哭了,说这就是妈妈的玉佩,上面有花瓣的痕迹,是她小时候调皮,拿刀子划上去的。

那个铁匠就是凶手!

但是,铁匠已经不在人世了,多年前在工地打工,意外死亡。铁匠的妻子说丈夫在死前说了一句话,”该来的还是来了“。她一直不明白,现在总算明白了。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的历史秘密重新归于平寂,没有任何立案条件,没有任何刑事证据,没有任何案情记录,没有任何审判,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扑朔迷离的梦所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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