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芳华已过，依然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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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莫妮卡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踱步穿过餐厅的门廊，步出客厅，走向两扇落地门前，哗啦一声，两扇落地玻璃门从中间分开。穿堂风拂过她一丝不苟的发梢，她的嘴角挂着放松和慵懒的弧度。

安迪自始至终犹如实质的炽热眼神都不从她的背影上挪开，端着酒杯，伸手拿起桌上没有喝完的第三瓶红酒，嘴角带着淡笑，走了过去。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到自己无需拿出那些照片，只要能够打动这位意大利女神，今晚就有可能一亲芳泽，他真的分辨不出这是不是错觉，但是他愿意一试，趁人之危和彼此吸引，坦诚相见的投入程度和体会是天壤之别的。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右手持红酒杯，左手低垂着，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没有点燃的细长白色香烟，一股浓郁的xing感味道让安迪想到了西西的玛莲娜。

路过客厅的茶几，红酒瓶换成了都彭打火机，安迪来到莫妮卡身边，看着她正微闭着美眸享受着海风。

“叮！”

莫妮卡慢慢睁开眼，看到身前冒着蓝焰的火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转头用戏谑，有些醉意的眼神看向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炽热的安迪，优雅的抬起左手，把女士香烟放在红上。

“啪！”

火机被关上，莫妮卡吐出一口烟雾，笑着说道：“我可不是电影里的玛莲娜。。。”

“可是我想代替你的雷纳多。”安迪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举起红酒喝了一口，目光看向外面不远处黑夜中的海水，似乎是自语的呢喃，也像是在回答莫妮卡的话中的深意。

“。。。或许你应该保留住你那份青春期的萌动记忆，幻想和现实是存在巨大差距的，当你实现了，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莫妮卡目光深邃的看着黑夜中的大海，声音有点略带伤感的说道。

安迪转头看着身边她的完美脸型，匀称立体的五官，修长的脖颈，傲岸的身材，天生造物主的杰作，在安迪看来，莫妮卡什么都不穿最好，或者要穿也是随手扯一块床单或者无比修身的礼服就好了。

“报纸上说的身材大不如前，看上去有些走样？呵呵，在我眼里即使真的颜值巅峰已逝，但我仍甘心为沉沦。甚至是那带着意式口音的英语发音，吐出的都是迷离xing感的气韵。”安迪眯着眼笑的很开心。

莫妮卡转头仰起脸看向安迪的那张年轻英俊的侧脸，不由的摇头失笑，笑容很洒脱。

“想听音乐吗？”安迪笑着看向莫妮卡问道。

莫妮卡嘴角微翘，转头跟在安迪身后，来到客厅的角落里，看着安迪冲她微微一笑，把酒杯放在钢琴顶上，打开钢琴琴盖，坐下，微微闭上眼睛，手指放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

很快优美的音乐就响了起来，莫妮卡伸手扶住钢琴，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静静的听着优美的钢琴前奏。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原本还轻轻摇晃着身体陶醉于前奏中的莫妮卡听到歌声，身体一滞，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吃惊的目光，微微抖的修长眼睫毛，嘴唇不自主的动，看着微闭着双眼，犹如轻吟呢喃的柔情演唱，深深的打动了莫妮卡的心湖。

“。。。当我老了，我真希望，这首歌是唱给你的。。。“

一首被安迪英文直译的李健改编版的《当你老了》唱完，钢琴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安迪抬头看向微微仰起脸的莫妮卡微微闭着眼，眼角有泪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