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内造甜白瓷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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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先生姓谢,姓是个好姓,她也不辱没了谢氏,的确是个远近闻名的才女。也是傅老夫人动用了人情,好容易才请下的。
因怕怠慢了谢先生,杜妈妈亲自督办,好好布置了授课的厢房,先生的案几更是擦了个反光,放了一只内造甜白瓷净瓶,插了松枝竹叶,布置得很是雅致。
宝龄与杜妈妈日益熟稔亲厚,见状打趣道“啊呀,妈妈也是雅客!”
杜妈妈嫌她油滑,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道“什么雅客,只怕先生见了,要嫌造作呢。”
说完后自己蹙起了眉头,左看看右看看,把松枝和竹叶又去掉了。
宝龄继续贫嘴,拍手道“好,匠气尽去,这是真雅客了。”
说得杜妈妈终于笑起来,回去学与傅老夫人,又是好一番欢笑。
说起这个来——宝龄这些日子以来,心里常忍不住纳罕,那仙书里,写耿宝龄是“常伴傅老夫人左右的缘故,寂寂然端庄持重”,可是如今看来,傅老夫人却分明是个最不拘一格最爱说笑的,也总引着宝龄淘气,话里话外,不喜那几个“没个孩子样儿”,又怎么会寂寂然端庄持重呢?
可见,眼见是一回事,实情又是一回事,此之眼见是一回事,彼之眼见,也许更会是另一回事了。
宝龄徒有一腔感慨,此时却是“仙凡有别”,无法告诉两位小仙童知道了。
总之,行了礼、拜了师,四姐妹正式上起内学来了。
谢先生授课认真,功课也扎实,宝龄常常秉烛夜读背书。
老夫人和侯爷平常疼爱她,这时候可不含糊,若是答不上先生问,不仅要挨先生训斥,老夫人还要取消当天的夜点心,侯爷还要打手板哩!
她的皮子嫩,打了一下就红了,侯爷吓了一跳,连忙扔了小竹板,自责地叫唤“哎呦哎呦,爹爹怎么没轻没重的?打疼了吧?快取药膏来!”
宝龄吹着通红的手心儿,心想,便宜爹对早逝的刘夫人,必然是十分珍重的吧?才会对她这个稀里糊涂得来的女儿也满眼慈爱,十分心力地关切爱护······宝龄正式记名地那天,侯爷“怒洒英雄泪”,哽咽感叹“芳颐,这是我们的女儿,这是你的女儿。”
不过···也说不好。
宝龄很肯辩证地转念又想到——也许正因为刘芳颐年华早逝不可追,才成了侯爷心目中永不消逝的白月光了呢?
尺素勾头一看,轻咳了一声,劝道“小姐,还发呆呢?不努力背书,明个儿还得挨板子。”
宝龄一个激灵,脆生生答应了一声,连忙收了心。
第二日,没背出来书的不是发奋图强的耿宝龄,竟是素来最听夫子的话的模范弟子宝云,因宋姨娘昨日腰疼得站不住躺不下,她心中担忧,没顾上背书。
宝云胆子小,不像宝龄混不吝,一被点上去单独考问,就抖得筛糠似的。
谢先生见她模样,也很无奈,叹了口气正想劝她,谁知宝云忙中出错,抖着抖着,把案上那只“去了匠气的”内造甜白瓷净瓶,一个不慎,给碰掉在了地上——碎了。
若是自身都难保便也罢了,自然不会有闲心包揽助人,但宝龄如今是恃宠生底气,连忙拉着吓得快要晕过去的宝云,安慰道“不打紧不打紧,二姐姐只说是我打碎的就是了,没事。”
宝珠一听来了劲,嘴一撇,连忙反驳她道“耿宝龄,你怎么教宝云撒谎!罪加一等,你倒是聪明?”
虽说宝珠是个刺儿头,但人家这此却说得很在理,宝龄一听深以为然,一时倒难住了。
谢先生很懂教育,见状只袖手旁观,想看看她们姐妹预备如何解决。
宝晴最“机灵”,早就见那案上的净瓶是个好东西,如今一看碎了,恐怕祖母会不乐,很不肯搅和在里头,眼珠子一转,使个尿遁的法子,连忙溜了。
剩下老神在在的谢先生、叽叽喳喳的宝珠、蹙眉想招的宝龄,和泫然欲泣的宝云,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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