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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干什么?这大热天,在这里小心发痧,走,去我屋里喝凉茶歇着,然后我给你们挨个把把脉,我看你们都需要吃两副药。”

王向红无奈的说:“老哥,我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吃这虎狼之药干什么?”

老枪面向王忆:“你这小同志才二十多岁吧?”

“还有你。”他指向王东峰。

王东峰吓得赶紧拉人跑路:“咱、咱先走吧,别留在这里了,这里确实太热了……”

一行人只好先去码头等待刘鹏程。

结果刘鹏程已经等候在码头了,他们汇合后刘鹏程问:“你们有什么收获?我这边问明白了,笑口常开杂耍团昨天刚去沪都,咱们要是今天去,应该……”

“等等!”

“什么?”

“你是不是搞错了……”

好几个人同时开口说话,当场把刘鹏程给说懵了:“什么‘什么’?我说的不明白吗?你们要找的杂耍团是笑口常开杂耍团对不对?”

“他们昨天上午离开的县城,直接要去沪都,就是昨天才去沪都。他们人多,正所谓尾大不掉,他们的队伍刚到沪都肯定得找地方扎根。”

“那么多人没法住旅馆、招待所,开销大,他们肯定跟在咱县里一样,租个民房住下,所以我估摸着他们现在还在沪都找房子,打听一下就能找到他们。”

王忆、王向红等人彼此对视,面面相觑。

这不对啊……

黄标喃喃道:“老枪大哥不是说这伙人去佛海县了吗?怎么又去沪都了?”

王东峰问刘鹏程:“大刘,你打听的消息准吗?”

刘鹏程说:“当然准了,他们团长找我们站长要走了沪都广播站一个领导的电话,而且他委托我们站长给他在那边说好话、走关系了。”

“我们站长昨天给沪都那边朋友打的电话,说杂耍团今天会去拜访他们,这不能有假吧?”

听到这话王东峰看向王向红和王忆说:“幸亏咱们没有去佛海县,否则白跑一趟,看来是杂耍团改了路线,先不去佛海县了,先去沪都。”

他心直口快的说出猜测。

王忆和王向红可不是心直的人。

他们两个立马凑到了一起:“老枪是不清楚杂耍团的情况还是糊弄咱们?”

“我倾向于糊弄咱们,他说话时候的语气可是挺笃定的,我觉得他想要把咱们往佛海县那边引诱。”

“然后通知正在沪都的杂耍团?让他们去找地方避避风头?他图什么?讲义气、或者——这件事里也有他的一份?”

“可能是讲义气吧?你看他又是盖楼又是买机动船,不像是为了小钱会去作奸犯科的样子,一百五十块而已,他能分多少?以他的家底,犯不着去干这种事吧?”

听着王忆的猜测,王向红最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嘿嘿,一百五十块他分不到多少,可十个一百五十块呢?一百个一百五十块呢?”

“必须得去抓人!我怀疑这案子没那么简单——这样,我看看现在时间。”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骂道:“破逼烂吊的破手表,还是洋货呢,说不跑就不跑。”

王忆也抬起手腕看了看,笑道:“是下午一点半。”

王向红说:“那来不及去队里召集民兵来县里一起坐船出发了,咱们县里去沪都两班船,上午下午各一班,下午这一班是两点钟,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发船了。”

王忆问道:“支书你的意思是?”

王向红沉着的说:“我本来的预想是,我们汇合民兵队带上黄庆夫妻去沪都找杂耍团,找到后再找人、寻找目标犯人。”

“如果那一老一小两个诈骗犯确实在杂耍团里,那就由民兵队抓人,迅速坐船再回到咱们县里来,交给庄满仓。”

王忆震惊的看向他:“民兵队没有抓人的权限吧?咱这样做是不是违法?”

王向红说:“民兵抓犯人,咱们不打人不骂人,抓了给治安局送过去,这怎么违法了?不违法!”

王忆看过张三的普法视频,他解释道:“咱们只能报警,不能抓人……”

“民兵队怎么就不能抓捕犯罪分子了?”王向红打断他的话,不高兴了。

他说道:“民兵队战时参军参战,支援前线,抵抗侵略,保卫祖国;和平时期参加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协助正规部队担负战备执勤,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

“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他着重强调了这两句话,“所以民兵们发现了犯罪分子,为什么不能抓捕他们?”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民兵队也能抓犯罪分子!”

王忆沉默了一下,说道:“问题来了,咱们现在连民兵队也召集不起来。除非咱们耽误一天,或者改成开天涯三号去沪都。”

“耽误一天不太行,如果老枪跟诈骗犯那边有联系,他恐怕会在今天下午就安排人捎他的话去沪都。”

“开天涯三号的话,去一趟沪都烧的柴油可不少啊!”

王向红说道:“为民除害的时候还在乎烧多少柴油?”

“再说我是人民的干部、是退伍党员,退伍不能褪色。”

“我的心是红色的、血是红色的,与红旗是一个颜色,现在大包干了人人朝着钱去使劲,我不能这样,咱们生产队也不能这样!”

他甩出这番话后去找众人,说:“黄标同志,你先自行回家吧,我们后面有另行安排,这件事有最新结果我会找人通报给你。”

“其他人,立即上船!”

众人满头雾水的上船,王向红开船直奔天涯岛。

天涯三号靠上码头,他对王东峰说道:“立马通知全体民兵码头汇合,去沪都抓犯罪分子!”

王东峰拔脚狂奔。

王向红则急匆匆的去了大队委办公室,找王东喜开条子然后自己批了条子,领着大迷糊推着小车去库房取柴油。

徐进步之前送来的柴油用的并不多,老支书为人仔细,柴油被他看做战略物资,他总是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平日里柴油发电机用的油是来看电影的外队人供应的,他们也供应了天涯二号的几次出航。

以往天涯二号不管是去市里还是出海撩海蜇都不会加满油箱,王向红的理由是‘船越重耗油越多所以要轻装上阵’。

这次他一口气把柴油给加满了。

此时民兵们也穿戴整齐来到码头上。

王向红盖上油箱的大盖子走上码头对他们沉声说道:“同志们,根据我和王老师侦查与分析,我们判断出有犯罪分子在对金兰岛的人民作案后逃窜去了沪都。”

“本来这件事与我们生产队无关,可《民兵手册》有规定,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是每一位民兵同志的神圣义务与责任!”

“所以我认为我们虽然不是金兰岛的人,但是却不能对这伙犯罪分子不闻不问,绝不能学习现在有些社队、有些人‘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思想,我们有义务、有责任为国家抓捕这伙犯罪分子,有义务、有责任为人民除去一害!”

“对不对?”

民兵队整齐的喊道:“对!”

王向红严肃的看向王忆,说道:“王老师,你再来说两句,咱们动员结束立马出发。”

王忆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让他进一步在民兵队和社员们之中树立起威信。

于是他不客气的走上去说:“支书已经把此次任务的目的和必要性讲过了,我再补充一点。”

“咱们此次是驾驶天涯三号去沪都完成抓捕诈骗犯的任务,同志们,我们生产队现在所拥有的这两艘渔船是怎么来的?你们都知道,这是国家因为我们为人民做出贡献而奖励给我们的!”

“我们的队伍素来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优良传统,那么我们得到嘉奖后不能光用这船去从事生产作业、去运送人,更要抓住机会为国家立功、为人民除害!”

“只有这样,咱们以后开动这两艘船的时候才硬气,只有这样以后不管哪个队的社员或者哪里的干部眼红咱们得到了国家嘉奖的渔船时候,咱们才能挺直腰杆说‘这两艘船就该奖给咱们’!对不对?”

民兵队喊道:“对!”

王忆学着刚才在县码头上王向红的姿态,使劲一挥手说:“登船出发!”

民兵们迅捷上船,王向红调转船头向沪都全速航行。

他们的渔船轻巧,航速比笨重的客船更快。

刘鹏程跟在船上,他听了王向红和王忆的战前动员后热血澎湃,说:

“我回去要给你们写一篇通讯稿,以后有机会王老师你写一部剧本,等我去了学校把它给编成舞台剧,让我的大学同学们见识一下咱们渔民的觉悟和力量!”

王忆说道:“这事后面再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出行是给你有安排……”

“你说,我一定完成任务。”刘鹏程顿时说道。

王忆笑道:“不用这么严肃,我们要找到这伙人并不容易,我去过沪都多次,最清楚沪都有多大、人口有多密集。”

“但是这个笑口常开杂耍团跟通过你们站长跟沪都广播站联系过……”

“我明白了,”刘鹏程立马反应过来,“他们电话里答应今天要去拜访沪都广播站的领导,来商谈做广播广告的事,可以通过这个关系找到他们!”

王忆点头。

刘鹏程拍胸脯说:“这事交给我,这件事确实由我来办理最好,之前我们不是来沪都参加了一个为期三天的学习活动吗?当时沪都广播站的领导还来接待我了呢!”

王忆说道:“你考上了沪都戏剧学院,以后前途远大,沪都广播站来跟你打好关系呢。”

刘鹏程微笑道:“对,广播站跟我们大学有一些关系,以后我们往来不会少,所以沪都广播站的领导们得知我这个系统内员工考上了沪都戏剧学院,就特意招待我吃了一顿好饭。”

渔船急赶慢赶,赶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沪都码头。

这是国内当前第一港口,船多如云、车来车往。

王忆掏钱雇佣了一辆东风小卡车,而刘鹏程用港口的公家电话给广播站打了个电话。

因为翁洲和海福县都跟沪都隔着很近,所以尽管他们的单位级别要低于沪都广播站,但是双方依然保持了比较好的关系。

沪都辐射区域包含江南省,当地广播站员工的晋升渠道一般是:

海福县往翁洲市晋升,翁洲市往省内或者沪都晋升。

现在沪都广播站就有领导是海福县升上去的。

海福县广播站的站长于得力昨天就是跟他联系的,而之前招待刘鹏程的也是他。

现在已经下班了,可是刘鹏程有他家里电话,一下子打成功了,他把来意说明,对方给了他们有用信息:

笑口常开杂耍团确实已经来沪都了,昨天下午刚到,今天上午他们团长带着礼物去拜访了这位领导,双方除了谈广播广告的政策和费用,另外也闲谈了几句。

闲谈很简单,无非是问问住宿和吃喝问题怎么解决。

杂耍团常年漂泊在外,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其中住宿他们便是租住了民宅,一共七个人,然后租住在了黄埔东一片棚屋里。

82年的黄埔东地区是沪都人口中的“烂泥渡”。

它尽管濒临沪都最繁华的外滩,且面积相对黄埔西地区更大,可是因为长期以来没有得到有效开发,如今非常落后贫穷和肮脏。

刘鹏程用笔记下了具体位置,王忆拿到位置给东风小货车司机看。

司机抽了口烟后不屑的吐出烟圈说:“哈,侬要去地震棚那里啦?那个鬼地方谁愿意去?”

王忆掏出五块钱拍到他跟前。

司机哈哈大笑,说道:“侬把我当什么了?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啦?五元钱而已……”

又是五块钱。

司机摘掉香烟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跟你们讲哦,地震棚那里又脏又乱,你看我这台车,这是崭新的东风牌……”

王忆对大胆点点头。

大胆看看周围将抱在怀里的黑布给松开,露出里面一把锋利的刺刀。

司机顿时呆住了。

王忆亲热的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同志,我跟侬讲啦,咱们现在都是无产阶级同胞,所以我跟侬客客气气。”

“如果侬要跟我耍花招——你这台崭新的东风牌小卡车是贷款买的吧?我让它今晚就能烧成……”

“别别别,大哥我刚才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嘛,不要着急,去地震棚是吧?上车,大哥们上车,兄弟多给两脚油门尽快把你们拉过去。”司机换了腔调点头哈腰的说。

他去拿那十块钱。

王忆收回了五块,跟他说:“到了地头,钱不会少。”

司机拍胸膛:“上车、上车,一定安安稳稳把你们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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