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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还有缝纫机,这些钱我都还没有给人家支付呢,我同学说了,让咱们先检查机器好不好用再付款,但我觉得咱收到货就该把钱给人家打过去。”
“对。”王向红点头,“人家是君子,咱不能是小人。”
王忆琢磨一下。
嗯,自己在82年这边的钱越来越多了,已经有六万多点了,加上这次的太阳能发电机和缝纫机钱,那存款到七万了。
门市部也是一个赚钱的好地方,社队企业给社员们分红,社员们来门市部消费,钱最后差不多都落入他口袋里了。
这样转过一天来是7号,王忆准备去市里把几件零散的小事都给办了,然后就要准备民办教师的结业考试了。
虽然他的教育水平出色可以免去留校学习的过程,但他还是得参加考试,而且还得尽量考出一个好成绩来。
王忆对这个考试挺有信心,规章制度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他记忆力很不错,已经记得差不多了。
另一个是文化课考试和讲课实操演练,这两方面他觉得自己都能发挥不错。
特别是讲课实操演练,他得到消息了,这个考核很注重普通话的使用。
这方面他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的普通话说的比白梨花这个学院派教师还要好。
七号下午他准备乘坐销售队的船一起去县里,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多宝岛的李、王两姓打械斗了!
王忆当时正在美滋滋的睡午觉,最近他忙着指挥弱劳力们制作滴灌系统没有出海撩海蜇,所以养的精力比较旺盛,正在梦里乱搞呢。
然后他正搂着姑娘开心着呢,还对姑娘说:“来,给哥哥唱个小曲。”
再然后姑娘就张开嘴:“汪汪汪!”
王忆当场懵逼。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到‘汪汪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还有奶声奶气的‘嗷嗷嗷’——是老黄领着四个崽子在吼叫。
有人跑进听涛居喊道:“王老师、王老师……”
“王老师在这里呢。”王忆打着哈欠说道,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来找他的竟然是李老古。
这真是意外的客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李老古会来他们岛上。
于是他疑惑的问道:“老古叔是你啊?你怎么来……”
“王老师你是不是有绷带有止血粉啥的?你快带上吧,还有王支书呢?你们队里的民兵呢?赶紧去我们队里吧,我们那里械斗了!”李老古急迫的叫道。
王忆大吃一惊:“械斗?怎么回事?这都他妈22年啊不是82年了,这都是现代社会、文明社会了,怎么还有械斗?”
李老古抬脚跺地说:“为了争水!从上个月开始旱,唉,我们岛上三个队都需要水来浇地,然后就干起来了!”
王忆赶紧领着他去找王向红。
王向红刚睡醒,还在家里没上班。
王忆推开门进去看见他在抠着脚唱歌:“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我草你们干啥?我草,李老古?”
当时场景挺尴尬的。
王向红抬着手,看那样子是想要闻闻手上的味儿……
他看到李老古后顺势指了上去,问道:“李老古,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家里了?”
李老古哭丧着脸说:“王支书你快去我们岛上主持公道吧,我们李家跟王家打械斗了。”
王向红对这方面事情的认知可要比王忆深多了,他知道事态之紧急,立马问道:“动枪了没有?”
李老古哭丧着脸点头。
王向红那黝黑的面皮顿时抖了抖,问道:“开枪了?打着人了没有?”
李老古说道:“我不清楚,反正民兵队把仓库给踹开了……”
“他妈的,这些狗草的没点数!这是一点不讲纪律啊!”他骂了两句扭头看向王忆,“王老师,快快快,去找大胆把咱们民兵队同志全给喊上,把枪都带上,然后——你们报警了没有?”
最后这句话又是对李老古说的。
李老古惶恐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赶紧找人开船来找你了。”
王向红说道:“这样,天涯二号跟我去多宝岛,东方、东方,你让大美带人开天涯三号赶紧去县里报警!”
一条条讯息在生产队里发出去,午后平静的天涯岛闹腾起来。
大胆扛着枪拎着衣裳跑来,其他民兵也赶到了。
王东峰有些紧张,说:“可惜了,徐老师和孙老师没在这里,他俩在就好了……”
“别逼逼叨叨,赶紧列队,报数!”大胆在码头站定后喊道。
王向红骂道:“别逼逼叨叨,这时候了还走什么流程?没必要了,就你们十个人一眼看不清吗?走,都上船!”
天涯二号开走。
王向红顾不上省油,直接把档位拉到最高,天涯二号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凶猛的往前钻。
王忆打开急救箱清点里面的东西。
碘伏、双氧水、消炎药粉还有止血喷雾这些一样不少,里面装了满满一大包的止血棉,另有纱布和止血绷带,大胆凑上来看了看说:“好家伙,真齐全啊。”
王忆感叹道:“我希望一样也用不上!”
李老古哆哆嗦嗦的说:“那不可能了,肯定用得上,我出来的时候已经见红了。”
王向红一边开船一边问:“你们岛上的水不是一直挺够用的吗?怎么今年这么紧张了?”
外岛岛屿有没有农田不光跟田地资源相关,更跟淡水资源有关。
只有淡水供应充沛的岛屿才可能诞生足量的农田。
李老古说道:“我们岛上三个队本来一共有三口机井,三个生产队就是分别围绕着这三口机井搞起来的。”
“另外我们队里还有一口废井,这井都废了三四十年了,我们家搬过来之前就废弃了,据说是建国后……”
“这事我知道,你直接说重点。”王向红不耐的说。
李老古说:“噢,就是今年台风过境,结果有人发现这口废井下有水了。”
“我们庄里的支书李岩宝有眼光,他赶紧承包了这口废井,把里面的杂草石头之类的东西都给清理了。”
“然后现在不是天气一直旱吗?各村的机井供应人和牲口吃水就挺紧张了,哪能供应的上庄稼地?不是,也在供应庄稼地,但是供应的不行,差着水呢!”
“结果废井里出水多,估计是多少年的水都攒在这一年了,这家伙出水出的真多,跟那寡居二十年的媳妇再进洞房一样……”
“你娘!”王向红无语,怎么又歪到寡妇身上了?
大胆赶紧拦住他说:“支书你别老打断他的话,让他说、让他说。”
李老古愁眉苦脸的说:“说什么?这口井出水多,结果让王家给盯上了,王家说这口井是他们祖上打的。”
王向红点点头:“确实是他们祖上打的。”
李老古不服气的说:“可是这口井是我们庄里收拾出来的,他们王家早就不要了,我们支书是掏钱承包了这口水井十年使用期的!”
王向红又点点头:“如果有承包合同,那这口水井该归于你们庄里。”
李老古生气的说:“对,我们有合同的,这口井现在就该属于我们庄子,那些姓王的不要脸,他们是狼子野心……”
“你他娘是指着虱子骂秃驴呢?”大胆生气的推了他一把。
太他吗气人了,不说寡妇你说我们姓王的,找事呢!
李老古吓一跳,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口误了,我忘了你们跟他们王家也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我们有个屁关系,他们欠骂你就骂,但你干啥说我们姓王的不要脸?”大胆打断他的话。
这时候王东峰问道:“队长,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吧?你怎么说指着虱子骂秃驴呢?”
大胆严肃的说:“指着和尚骂秃驴,那个那个,和尚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这两个合在一起叫指着虱子骂秃驴,意思是就是这事不是明摆着侮辱人吗?”
然后他对王忆露出求救的表情:“王老师,对吧?”
王忆叹了口气:“对。”
大胆顿时得意了。
王向红骂了他一句,他只好抱着枪老实的坐下了。
天涯二号风驰电掣、乘风破浪,他们隔着多宝岛越来越近。
然后隔着挺远他们看到乌压压的一群人出现在了礁石滩上,还有人被逼到了海水里。
大胆掏出望远镜看向礁石滩,说:“竟然他妈打到海边了,完蛋,看来有一帮人要被推下水了。”
李老古期盼的问道:“是不是姓王的——就是王东全那一伙人被推下水了?”
大胆可怜的看向他,说:“是你们队里的要被推下水了!”
李老古顿时呆若木鸡:“怎、怎么可能啊?”
王向红把船舵交给王忆。
他接过望远镜看了起来,然后他一边看一边问:“老古,你说今天是你们队和王家那边干起来了,那丁家的呢?”
“跟丁家没关系。”李老古说,“丁家的庄稼地少,他们紧巴紧巴能把浇地的水挤出来,所以他们只是看戏。”
王向红摇摇头:“他们没看戏,他们跟王家联合起来在揍你们庄子的人呢!”
李老古直接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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