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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卓仪意味深长的表情和话语刺到了,&bsp&bsp白巡也不是全然厚脸皮的人,甚至说他在外头一向是高傲又自我的,所以他们在回家路上的后半程愣是没说话。

白巡到了家里闷头进了砌炉子的屋,显然觉得丢脸。

毕竟他之前是个什么态度几个成年人都是能看出来的,&bsp&bsp当时还一副“明后天我就走”的表现,&bsp&bsp现在吃了几天饭倒是好似还要长长久久住下去一样。

“谁知道陆芸花这个小娘子是这样的人?”白巡掺着泥浆嘴里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bsp&bsp这会儿可没叫“嫂子”,&bsp&bsp话也不知是在给谁在说“好你个卓仪,&bsp&bsp我都是为你出头呢,到头来还为之前的事叫我难堪!”

这也就抱怨时候话说重了些,&bsp&bsp他也知晓卓仪不单单是为了陆芸花如此,&bsp&bsp现在怕是在叫他“长记性”呢,&bsp&bsp毕竟从前不知说了多少次要他改一改这性子他都不以为然,这下可算是找到由头了。

“好似我只是为了吃食一般……”白巡说着说着也有点说不下去,起身吹了吹碎发算是缓解尴尬“我也就因为帮里无事现在有时间想着多和孩子们相处相处罢了,免得后面忙起来他们记不得我!还有小榕洋,这可是刚和榕洋关系好起来呢……”

听着倒是在理,不过这话……也不知白巡自己是不是全然相信。

卓仪和往常一样洗漱过后寻了本书躺回床上,&bsp&bsp前几天他都趁着这时间做衣裳,当时赶着做好又不想叫陆芸花看见所以心弦是紧绷着的,这会儿心情放松了,手里拿着的是因为太暗看不清字的书本,&bsp&bsp身边人的呼吸声就好似突然变得明显了。

卓仪不自觉转过脸去看她,天色很暗,&bsp&bsp这会儿连微弱的月光都消失了,&bsp&bsp她的身形似乎也被暗淡的夜色模糊了轮廓,&bsp&bsp只能瞧见和往常一样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睡得香甜,&bsp&bsp被子边缘露出一头比夜色更浓更黑的长发。

“呼……呼……”

呼吸声很轻很轻,在卓仪这样耳力极佳的练武之人听来却很明显,就算这时候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听到这样一个声音也只会叫人觉得安心。

她盖的那一半被子随着呼吸起伏着,从新婚那天开始他们就共盖一床被子,谁也说不上有意或是无意,总之两个人谁也没说起多拿一床被子出来分着盖的事情。

卓仪手里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被子上,他就这样听着有节奏的呼吸声,随着日光一点点挣脱昏暗,一种自长成后就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出现了——一股困意席卷而来,他眼睫微动,似乎也要在这安谧的氛围中再次睡去。

不知多久以后,陆芸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微闭着双眼没有动作,感觉身边依旧有一个暖呼呼的热源散发着热量。习惯说容易养成也很容易,就她来说,已经在短短几天习惯了每日起来身边都有一个人坐着。

“阿卓早,突然想起有个事想问问你,昨晚忘了。”陆芸花的脸还在被子里,因为被捂着听起来闷闷的。

……

出乎意料的,坐着的卓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陆芸花疑惑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去,就见卓仪的手搭在腹部,压着一本熟悉的书,身子后靠在靠枕上脑袋歪着睡着了。

陆芸花轻轻爬起,伸出手去……捏了捏卓仪的面颊,这手感在意料之中,一点也不柔软,甚至说过于紧致导致有点捏不起来……不过他皮肤倒是挺好,什么护肤品都没擦过还是滑溜溜的。

“都在床上了不躺着睡反倒坐着睡,你还真是叫人搞不明白。”

就在她的注视中卓仪长而直的眼睫颤动几下,一双眼睛还是紧闭着的,脸颊却一点一点红了,和昨晚的“西红柿”比起来不逞多让。

陆芸花若无其事躺回被窝,好似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喃喃自语”道“还想问点事情呢,怎么睡着了?”

“……”卓仪这下眼睛睁开了,看着陆芸花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面上红晕也一点点退去,眼神逐渐带上无奈。

他哪里不知道陆芸花刚刚就发现他醒着?从前第一次见面还会因为形容不整对着自己脸红,现在才知道是个喜欢时不时逗弄别人的小娘子,自成婚后再没见过她脸颊红红的样子!

陆芸花冲着卓仪眨了眨眼,“都是为了你不尴尬”的意思很明显。

“……”卓仪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表情还是无奈的,顺着她的意思说“芸花刚刚说什么?我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说,昨天我说给阿耿换汤以后你们两表情怎么那么怪?”陆芸花说着说着皱起眉,有点忐忑的样子“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并非你之过……”卓仪不知道她会问这个,轻松和笑意在脸上隐去,半靠回靠枕,沉默一下才接着说道“我说过阿耿娘亲还在吧。”

“嗯。”陆芸花点点头,心里有点预感。

卓仪又沉默一下,叹了口气“他阿爹是我的友人,从前比起他阿娘和他更看重……事业,久了他阿娘就对阿耿有些……过于要求。”卓仪说这个词的时候停顿一下,他是个不会在背后道人是非的人,所以现在也是斟酌着委婉地用了“过于要求”这个词。

陆芸花本来舒展开的眉毛因为这话渐渐又皱起,一听就知道这“过于要求”怕是好听的说法,真实阿耿他阿娘对他的教育和态度有可能是“严格”、“严苛”甚至是“严酷”。

“后面他阿爹出意外去世,把他托付给我,但我当时有件事情在忙,没有第一时间赶去……也是我的不是,这一拖就拖到了他母亲再嫁,因为阿耿还小,他阿娘只能带着他去了那户人家。”卓仪说着也有点后悔“阿耿到那里更是谨慎,我接走时小小一个孩子什么喜恶都不会说,整个人就和《礼书》里走出来似的。”

卓仪说到这想起刚把阿耿接来时候的情景也是有些生气,他能理解阿耿阿娘的心情,因为他的朋友确实是个对家庭不负责的混蛋,但是阿耿总归是她的孩子,为何要因为大人的事这样对自己的孩子呢?

“哎……”陆芸花心里很复杂,她不喜欢这样的故事,听着叫人难受。

两人静默一阵,陆芸花又叹了口气,心里对阿耿的怜惜和对自己的父母、对所有不负责任的父母的怒火叫她只觉大清早就不太愉快起来,她一下倒回床铺,把脸捂进被子想要叫舒服的被窝把这些不快都赶走,闷闷哼道“总归阿耿现在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对他好!”

这可不是空话,早在成婚入户的时候陆芸花就看了孩子们与卓仪是一户,她的户籍并进去以后也和他们成了一户,不管情理如何,在法律上她现在就是孩子们的“阿娘”。

这户籍是卓仪隐居前顾晨帮着办的,有句话叫“师者如父”,他自然就是这几个孩子的父亲。

“嗯。”卓仪面上表情不自觉重新变得柔软起来“孩子们现在都变了许多,皆是你的功劳。”

“……嗯。”陆芸花含含糊糊应了这个夸奖,其实心里因为这话有点不自在起来,她就是那种“很喜欢说肉麻话叫别人不自在,别人一说肉麻话自己也很容易不自在”的人。

可惜了卓仪不似她那样恶趣味,只弯了唇角,体贴没有揭穿她的这点“不好意思”。

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弯起的唇角又平直了“芸花,我也有件事与你说。”

他没有停顿,在陆芸花闪着疑惑的眼神中几下把事情说完“白巡生意是水道上的,得了消息,从水道上来的大夫转道去出现疫病的县了,一时半会过不来。”

瞧着陆芸花一下坐起,刚刚因为害羞变得亮晶晶的眼睛也染上紧张,卓仪轻轻把手按在她肩上想要安抚她“芸花莫急,陛下应当会另派大夫来,只是比原先稍迟些,最多一个多月。”

他顿了顿还是柔声问“我瞧着阿娘现在气色比之前好了,芸花为何……如此心神不宁?”

“……我亦不知,心里就是很不安。”陆芸花喃喃道,心里不自觉焦躁起来,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心神不宁,明明不管谁看余氏都觉得她已经在好转了,但她……就是愈发心慌意乱。

“没关系……”感觉卓仪按在肩膀上手紧了紧似是想说什么,陆芸花反倒先开口了。

“应当是我想的太多。”她深呼吸一下赶走那些负面情绪,稳稳心神露出一个笑“想来新大夫也很快就能来,就这一个月能出什么事?”

等两人正经起来、白巡在院子看见他们的时候陆芸花已经和往常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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