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原来一切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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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莫在床上感受到一阵巨大的震动，赶紧爬起来，发生了什么？不是说还有几天就又是一个轮回，为什么才过了三天，就有那么大的震动。

出了门，看到顾醒走了过来，似乎这个震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应该是城门口传来的动向。”

顾醒说完这句话，头上的红尘就已经飘了起来，显然城门口一定有什么很危险的东西。

君小莫和顾醒到城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座威武铁制的城门已经歪了一边，歪歪的城门还在不停地倒下来。

隔着城门口一大段距离是无数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个门是谁弄坏的。

还没待君小莫再走进看，就看到城门口飞出来的人，长长的两个马尾，白色的斗篷，整个人却泛着黑气。

“是恶灵，恶灵。”

人群一下炸开，君小莫楞在原地，恶灵，这不是树阳吗？怎么是恶灵，树阳这样天真无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树阳冷着一张脸手里挥着几个光束，刹那就朝人群射过来，君小莫一下就看到好几个人倒了下去。那是杀人啊，树阳怎么开始杀人了，只要杀了人，她就再也不是那个树阳了。

君小莫拼命朝吵闹往反方向的人群走去，边走边大声喊着。

“树阳，树阳，不要杀人。”

“树阳。”

树阳像似没有听到，不停地杀着人，君小莫任由人群穿过她，为什么会这样，不是会是再一个轮回，她们去找树阳，就能安稳出了这个回忆吗？

君小莫一下无力了，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回忆里不会改变大致已经走了的事实。

可是树阳牺牲那么多也要维持的回忆一下就没了。

顾醒说过，一个灵要维持这样的回忆，消耗的是自己。

君小莫看了看任然在城门口肆无忌惮杀人的树阳，连她自己身上的斗篷都变成了红色都没有发现。

“就在那里，长老们。”

君小莫回头，一下就看到了十个人出现，不用感受君小莫也知道，一定是法力高强的人。顾醒一下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也不多看君小莫一眼，只是盯着城门口的树阳看，像似要透过树阳看什么。

君小莫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起对树阳出了手，树阳一下就吐了一口血。

“哈哈哈，不就是要我这个灵，我今天就是变成恶灵。也不愿意换白银城平安，你们都要陪葬。”

树阳的身上的光越来越亮，十大长老像是不为所动，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树阳。

“就是失去一个灵，也能再制造出来一个，你忘了吗？我们有光灵根修真者。”

树阳又吐出一口血，身上的光芒全朝人群飞去。

“是啊，还可以再制造一个。”

“你本就是由极善之意培育出来的灵，何苦要变成恶灵，这样轮回，天道都会抹灭。”

树阳没有说话，一下飞了出去，她就是再厉害，也阻挡不了十个法力高强的人。

倒在地上，树阳看了看天上的阳光，也许就要这样死掉了吗？她这一生真短。

“阳阳。”

树阳看到了那个男子，是记忆里的样子，他穿着黑衣，却像是最亮的存在，他手里的剑划了几个复杂的阵法，再划破手，用血在天上作着什么。

“白飘，你在干什么？”

远处传来长老们的声音，像是很震怒。

树阳听到男子说。

“她本来就是我孕育的，如今这样，也是我的错，我会用我自身的性命向天道洗去她身上的罪孽，再布下光灵阵，把她一辈子锁在这，看管她弄坏的城门。”

树阳一下就对上了男子的眼睛，她一下就慌了。

“阿飘，阿飘，不要……”

引光于此，困于此间。此间之灵，一生所爱。用我所命，换她无忧。

树阳眼睁睁地看着白飘消失在了眼前，能看到的是无数的小光点，还有地上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