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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瞒不下去了。
住院了,高烧不退,快一个星期了。
好在没有‘遭重’,但也着实遭了一番罪。
今天吊水最后一天,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今天再科普调整一天,过渡章,不想看科普的看官老爷们可以不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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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黯
汲黯的祖先曾受古卫国国君恩宠,到他已是第七代,代代都在朝中荣任卿、大夫之职。
靠父亲保举,汉景帝时汲黯当了太子洗马,因为人严正而被人敬畏。
汉景帝死后,太子刘彻继位,任命他做谒者之官。
东越的闽越人和瓯越人发生攻战,汉武帝派汲黯前往视察。
他未到达东越,行至吴县便折返而归,禀报说“东越人相攻,是当地民俗本来就如此好斗,不值得烦劳天子的使臣去过问。”
河内郡发生了火灾,绵延烧及一千余户人家,汉武帝又派汲黯去视察。
他回来报告说“那里普通人家不慎失火,由于住房密集,火势便蔓延开去,不必多忧。我路过河南郡时,眼见当地贫民饱受水旱灾害之苦,灾民多达万余家,有的竟至于父子相食,我就趁便凭所持的符节,下令发放了河南郡官仓的储粮,赈济当地灾民。现在我请求缴还符节,承受假传圣旨的罪责。”
汉武帝认为汲黯贤良,免他无罪,调任为荥阳县令。
汲黯认为当县令耻辱,便称病辞官还乡。
汉武帝闻讯,召汲黯回朝任中大夫。
由于屡次向汉武帝直言谏诤,他仍不得久留朝中,被外放当了东海郡太守。
汲黯崇尚道家学说,治理官府和处理民事,喜好清静少事,把事情都交付自己挑选的得力郡丞和书吏去办。
他治理郡务,不过是督查下属按大原则行事罢了,并不苛求小节。
他体弱多病,经常躺在卧室内休息不出门。
一年多的时间,东海郡便十分清明太平,人们都称赞他。
汉武帝得知后,召汲黯回京任主爵都尉,比照九卿的待遇。他为政力求无为而治,弘其大要而不拘守法令条文。
汲黯与人相处很傲慢,不讲究礼数,当面顶撞人,容不得别人的过错。
与自己心性相投的,他就亲近友善;与自己合不来的,就不耐烦相见,士人也因此不愿依附他。
但是汲黯好学,又好仗义行侠,很注重志气节操。
他平日居家,品行美好纯正;入朝,喜欢直言劝谏,屡次触犯汉武帝的面子,时常仰慕傅柏和袁盎的为人。
他与灌夫、郑当时和宗正刘弃交好。他们也因为多次直谏而不得久居其官位。
就在汲黯任主爵都尉而位列九卿的时候,王太后的弟弟武安侯田蚡做了宰相。
年俸中二千石的高官来谒见时都行跪拜之礼,田蚡竟然不予还礼。
而汲黯求见田蚡时从不下拜,经常向他拱手作揖完事。
这时汉武帝正在招揽文学之士和崇奉儒学的儒生,说我想要如何如何,汲黯便答道“陛下心里很多,只在表面上施行仁义,怎么能真正仿效唐尧虞舜的政绩呢!”
汉武帝沉默不语,心中恼怒,脸一变就罢朝了,公卿大臣都为汲黯惊恐担心。
汉武帝退朝后,对身边的近臣说“太过分了,汲黯太愚直!”
群臣中有人责怪汲黯,汲黯说“天子设置公卿百官这些辅佐之臣,难道是让他们一味屈从取容,阿谀奉迎,将君主陷于违背正道的窘境吗?何况我已身居九卿之位,纵然爱惜自己的生命,但要是损害了朝廷大事,那可怎么办!”
汲黯多病,而且已抱病三月之久,汉武帝多次恩准他休假养病,他的病体却始终不愈。
最后一次病得很厉害,庄助替他请假,汉武帝问道“汲黯这个人怎么样?”
庄助说“让汲黯当官执事,没有过人之处。然而他能辅佐年少的君主,坚守已成的事业,以利诱之他不会来,以威驱之他不会去,即使有人自称像孟贲、夏育一样勇武非常,也不能撼夺他的志节。”
汉武帝说“是的。古代有所谓安邦保国的忠臣,像汲黯就很近似他们了。”
大将军卫青入宫侍中,汉武帝曾踞坐在床侧接见他。
丞相公孙弘平时有事求见,汉武帝有时连帽子也不戴。
至于汲黯进见,汉武帝不戴好帽子是不会接见他的。
汉武帝曾经坐在威严的武帐中,适逢汲黯前来启奏公事,汉武帝没戴帽,望见他就连忙躲避到帐内,派近侍代为批准他的奏议。
汲黯被汉武帝尊敬礼遇到了这种程度。
张汤刚以更改制定刑律法令做了廷尉,汲黯就曾多次在汉武帝面前质问指责张汤,说“你身为正卿,却对上不能弘扬先帝的功业,对下不能遏止天下人的邪恶欲念。安国富民,使监狱空无罪犯,这两方面你都一事无成。相反,错事你竭力去做,大肆破坏律令,以成就自己的事业,尤为甚者,你怎么竟敢把高祖皇帝定下的规章制度也乱改一气呢?你这样做会断子绝孙的。”
汲黯时常和张汤争辩,张汤辩论起来,总爱故意深究条文,苛求细节。
汲黯则出言刚直严肃,志气昂奋,不肯屈服,他怒不可遏地骂张汤说“天下人都说绝不能让刀笔之吏身居公卿之位,果真如此。如果非依张汤之法行事不可,必令天下人恐惧得双足并拢站立而不敢迈步,眼睛也不敢正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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