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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的视线没从文件上挪开，也没有再回应芫元。
芫元没打扰他。
车子朝着他住处驶去。
到第二天，李憺这边医生给他做精神评测，李憺在被李延送进医院起，便一直都表现的很正常，也努力维持正常，看上去没任何的不适，医生给他做的评测，也几乎全都全数通过。
在评测全数通过后，李憺问医生：“我可以出去了吗？”
医生看了他的评测后，倒也没有明确回答他，只是笑着说：“目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您还得做些检查，再看之后的结果。”
李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医生。
差不多半个小时，医生从李憺病房内出来，外面站了个人，是李延。
医生把李憺的病情评测给李延看。
李延在那翻看着。
他来了很久了，可是并没有进李憺病房，一直都站在外面。
医生同他说：“评测都没问题，应该是可以出院的。”
医生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下意识这样说着。
而李延翻看那结果一段时间，问了句：“可以出院是吗？”
医生说：“这几天看上去都挺正常的，一些数据也基本通过。”
谁知李延在听了医生的回答后，把文件给合住，突然对医生说了句：“还不够，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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