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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费尔说了,康约翰还邀请我们去观礼呢。”
“康将军竟然是费沃克勋爵的朋友,瞧瞧郝莉这身份转变的——”征西“啧啧”两声,没好说下去。
赵立之对此不予置評。
母女俩一时间竟沉默了。
英籍女佣汤普太太走进来汇报,“夫人,沃克勋爵来接您回家。”
赵立之应了一声,“阿妈明天随费尔去一趟美国,月底回来,好好照顾你阿爸。”
郑征西一边应着,一边陪她往出走……
和方承越在家住下来。按照风俗,嫁出去的女儿晚上不能和夫君在同一间卧室歇息。方承越很自觉,还住以前的客房,征西悄悄松了一口气。
回城前的中午,郑宝安在餐桌上无意中听方承越提起美国的酒商在巴黎那边大肆收购红酒,说,“老爷子从凯恩斯运过来了一船金朗姆酒,特意交待把货换成现款给西西买嫁妆。你赶紧联系美国的酒商,把这船酒给卖了。”
方承越道是,在心里斟酌一番,才征询郑宝安的意见,“……既然和谈失败,欧战结束后,这边什么物资都缺,独独不缺枪支弹药、飞机大炮、甚至豪华汽车,咱们何不把这批卖酒的款项换成军火?”
郑宝安听了,有些不满的看了方承越一眼,“换成军火,回去兜售吗?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方承越耐心解释道,“买家一抓一大把,我们只要把军火卖给盟友——就算是自卫,军火也是刚需,一来保住宝安城,二来也能尽量把武力统一往后拖一拖。”
“拖——”郑宝安提高声音“能拖到什么时候?”
“能拖多久算多久。”
“西西,这是老爷子送给你的嫁妆,你想怎么处置?”郑宝安问自己的女儿。
这么久以来,郑宝安和方承越还是首次在餐桌上讨论时政,听她父亲这样问,把郑征西弄得一愣,又转头问方程越“把酒换成军火,有多大的回报?”
“10倍的回报都不止!”
“那还不赶快——留着过年么!”郑征西兴奋地直搓手。
方承越望着微微仰起脸看他的女子,一副财迷的样子,淡淡一笑,拍拍她的手,“还是听阿爸的意见。”
郑征西对郑宝安说“阿爸,上周还听您说宝安城也在闹罢工,宝安大学的教师们还欠着薪——虽然这不是您的错,下面的人没按您说的办,但您一边挣钱、一边搞慈善——进的没有出的多,那钱像打水漂一样,哪里经得起花……”
沉默良久,郑宝安才颔首,“也罢……大势所趋……就按阿越说的办罢……”
方承越点点头,没说话,只是侧耳倾听。
郑宝安又说“我母亲还在活着的时候,就说过‘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两边内阁人心不齐,一边言和,一边主战——和谈能成才怪!眼下,伦敦的物资极其紧缺,要是和谈成功了,大江南北的经济发展何止只上一个台阶?一次、两次,双方一点诚意也无,武力统一是迟早的事……’’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
回国的前一天,方承越与钟和飞了一趟利物浦港,由钟和负责把商船上的酒送往纽约港,再把军火从纽约港运回香港。
方承越回到房间的时候,郑征西已经换上睡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上端了一杯红酒,她最近每天都会喝一点红酒才睡觉,郝莉说,睡前喝了红酒很好睡觉,还美容……
等他从洗浴室出来,征西忍不住问道“10倍的利润到底是多少?”
“这商船的军火,价值100万英镑。”
“那是用我外公的酒换来的,成本刨掉,也没多少嘛。”
这是喝醉酒了胡说八道么,口气大的有些不知所谓,方承越好气又好笑“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见过100万英镑?”
“100万英镑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英国商人用两个字就从白俄人手上赚了100万英镑啊……果然还是我阿爸说的对,除了农业和纺织业,最赚钱的还是高科技。”
“两个字卖了100万英镑,你开玩笑!”方承越从来没听说过,觉得不可思议。
“你知道,制造照相机、望远镜、放大镜、显微镜、潜望镜什么的,镜头上都需要特殊的光学玻璃——目前掌握光学玻璃生产技术只有英、法、德3个国家……白俄也想自己生产,死乞白赖地求英国厂商转让技术,人家拿到100万英镑,就写了两个字搅拌!”
“谁说的?”
“我小叔!”忽然提起这个名字,征西怔住了,好久没想过他了……
方承越见状,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其实那些所谓的创新发明,说穿了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戳破了,也就那么一回事,谁让人家技高一筹!”
双眼有些放空的看着方承越,征西觉得他说的言简意赅,好像很有道理。
方承越被她看的心猿意马,想想自己明天就要回国了,眼前的女人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征西仰着头,看到快走到面前的方承越,才警惕地说,“别过来。”
“西西,我明天就要回国了。”方承越在她旁边坐下,把她手中的酒杯接过来,喝完杯中的酒,才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那又怎么样……”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方承越只穿了一条短睡裤,长腿宽肩,露着精壮的胸膛,被动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征西感觉自己心慌气短,窘迫得跟什么似的,只好把眼睛挪开。
“西西!”方承越清了清喉咙,沙哑的噪音低低叫了一声,伸长手捧起她粉光潋滟的脸庞,让她看着自己。
他长了一张清俊冷情的面容,如果看不出所以然来,那雕塑般的五官仿佛可以作证似的。在温暖柔和的灯光里,征西只知道方承越脸部的线条越来越柔和,深遂明眸像在冒火,要把她点燃……她不敢再和他对望。
手足无措的低垂着眼睛,征西脸上热烘烘的,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免有些紧张,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很快就无法淡定了。方承越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站了起来,由浅至深的吻她。
下意识的用双手绕着他的脖子,征西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上,开始去回应渐渐习惯的热吻——只是今晚,这亲吻与往日格外的不同,缠绵得不得了,像这无边的黑夜一样,要把她吞噬似的……后来,她不甘于被他制住,反过来掠夺的同时深深刺激了他……在那样情况下,还不忘问她……她哪里能痛痛快快地答复他呢!
好在方承越也不需要她的答复,他只需要知道她不反对。事后,她才发现,他的尊重里其实也带着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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