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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和封司衍对视一眼。
其实，他们都发现了，李律师分明是不肯说。
只是在装样子。
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想要干嘛呢？
苏绵绵也不想和他啰嗦了，起身道“我，我想上个厕所。”
李律师愣了。
苏绵绵道“刚才喝汤喝的有点多。”
李律师道“二楼那边就有个。”
苏绵绵给封司衍一个眼神。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是封司衍明白苏绵绵在给自己传递信号。
他也起身，“我也去吧，省得到时候李律师在说的时候，我有其他的事情打搅了。”
李律师点头。
封司衍又道“希望李律师好好想想，待会怎么说话。”
李律师保持着笑容。
他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去商量对策去了。
可是，只要他不开口，他们再怎么商量对策也没用。
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他的地盘。
封司衍和苏绵绵肯定也不想要和自己闹得太僵吧，不然的话，就不会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找自己了。
苏绵绵和封司衍出门了。
下楼没多久，苏绵绵把他拉到一旁，在他的耳边道“茶里有药。”
封司衍听闻后神色不对劲，“你说什么？”
苏绵绵道“方才我闻了。我在想，李律师肯定不乐意说真话的，你没看他一直在拖延嘛。反正对我来说，这个事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真的失望，爷爷和他好歹这么多年的朋友。到头来，为了一己之私，他四处骗人，实在是过分极了。”
封司衍的脸色沉下来，“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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