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绕后破中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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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荆州。”萧宁倒是显得沉稳得多,并没有因为兖州完全拿下便欣喜若狂,喜形于色。
欧阳齐看着这样的萧宁,得说,像萧宁这样的人,想对付不容易,就凭这份不曾喜形于色,亦不曾因功而傲,多少人能做得到?
“一个简将军,能拿下荆州吗?”欧阳齐见过简明几回了,一位吧,只适合真刀真枪的往前冲,说来也是奇怪得很,作为一个世族公子,竟然单纯得不像样,怎么看,怎么的让人觉得不适应。
“我将程永宜派过去了,正好,他跟在我身边学了这些日子了,是时候让他显露显露本事,让我瞧瞧学得如何。”萧宁丝毫不掩饰,一个荆州,萧宁只管交给人去办就是。
欧阳齐想了想这一位,不得不说这一位还是让人比较信得过的。
萧宁道:“荆州不足为患,豫州战事激烈,雍州又有胡人来犯,颇是让人心焦。”
是的,曹根与西胡通信,提醒西胡想趁中原内乱之际,发兵攻城,无非是夺城抢粮。
战事一打就快一个月了,有胜有负,虽然西胡没有占得半分便宜,相较之下,萧宁更乐意将兵力倾注于建国安民。
萧宁眼下忙于得建兖州,方方面面,趁此洪灾,正是她撒下各种种子的好机会,她哪里舍得放过,是以,果断地扎根在此。
豫州方面,战事一日未歇,萧宁一日都不得安心。
“公主怕是习惯了速战速决,战事一拖,心难免急了。”欧阳齐刚刚打心里觉得萧宁沉稳,却因为豫州战事,萧宁显得心急了。迫不及待要将豫州战事解决的态度,让欧阳齐笑了笑。这才像萧宁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这是自然,战事拖得越久,百姓越是不得安宁。”行军打仗,哪一样不费。天下百姓受苦受难,天灾不断,若能太平无事,让他们可以休养生息,再好不过!
萧宁怀揣最美好的希望,面对不能平定的战事,岂能不急。
“陛下想是比公主还要急。”欧阳齐幽幽地道来。
萧谌坐镇雍州,大败曹根,那是好事,毕竟解决了最大的麻烦。可是萧宁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雍州又有东胡兵马进犯,萧谌更担心。
打仗的事萧谌不怕,现在可是有洪灾,这灾哪里是任人摆布的?
“好吧。”作为一个让父亲担忧的人,她总得有点自觉,不好再一直喊着操心豫州战事的话,比起豫州的战事,哪一个不是更盯着兖州,生怕萧宁有个半点闪失。
萧宁放下不管,豫州,不就是拖得久了点?兵马只要攻不进来,何畏之有?
“公主准备好新都了?”欧阳齐一直跟在萧宁身边,萧宁都准备了什么,他看在眼里,最是清楚不过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下言之过早。”萧宁如此说来,引得欧阳齐又是一笑。
攻下旧京城,怕是有不少人都想回旧京城定都的。
旧京城,不是说不好,只是比起萧宁打的主意,那自是差得远了。既如此,就得好好的运作运作。
“你瞧秋尚书做事何等的卖力。”作为工部尚书,修渠也就算了,还得忙着准备新都。
萧宁想起秋渠听到她提及要圈出一个新都,正好可以顺便修时那表情。
国都啊,一国的国都,萧宁张嘴就来个顺便修,这口气大得,要不是看在她是公主,这些年做事算是靠谱的份上,秋渠都想把她咬死。
“荆州之事有简将军和程小将,兖州,有顾相他们在,有劳欧阳先生随我走一趟?”人嘛,总不能一直放着不管,兖州拿下,兖州有简明他们,重建家园的方案都已经上了正轨,萧宁寻思着这时候该干嘛?
当然是在西胡以为,大昌没有余力,对他们发动攻势的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公主是?”欧阳齐马上明了萧宁的打算了,嘴角不断地抽搐,萧宁不安,所以打算杀到豫州去,非把西胡拍老实不可?
“我现在的目标是,此后我要让胡人见了我绕道走。”萧宁毫不掩饰她的壮志雄心。
欧阳齐无话可说,萧宁是不想战事不休,令国不能宁。
“唯。”欧阳齐郑重应下,陪萧宁去打外敌,甚好,他岂会不乐意。
萧宁再不迟疑,立刻领两万女兵辗转豫州。
豫州边境,夜色朦胧,一群人混于夜色中,就想无声无息地攻入城池,不想原本在城墙上不动弹的兵马,骤然动了!
火光冲天,瞬间照亮了半边天!城下以为踪迹可掩的人,看着墙上的人,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前方,难以想像他们竟然被发现了。
“啊!”不待他们反应,一阵惨叫声响起,万箭齐发,一个不留!
“杀!”城墙上传来一阵阵的厮杀声,那在城外等候,以为偷城可成的将士,听到一阵叫唤,都傻了眼,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突然的叫唤起来了?
惊吓过度,人这一刻显得有些慌乱了,可他们这仗还打不打?
他们就是不想打,现在也由不得他们决定了!
豫州以五万兵马而出,与之前的只守不攻不同,这一回,兵出胡人安营之地,看情况是要与他们决战?
只是他们不知,在两军正面对抗之时,有一支兵马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的中帐大营。
“报,汗王,不好了,不好了。我们中帐大营被抄,王后和王子被掳!”这样一则消息砸下来,砸得人晕头转向,正面与豫州兵马对抗的人,同时也傻了眼。
“这不可能。”中帐之地,哪里是旁人能随便探得到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和大兴朝交战,之所以一直无所畏惧,就是因为大兴朝的人寻不到他们的中帐。
“汗王,消息在此。”真真假假,这么大的事,哪能造假,士兵前来禀告。
纵然王后和王子被擒,总有逃脱的人,跑了的人送信而来,就是确定了此事的真实性。
西胡的汗王急忙抢过,翻开一看,诚如士兵来报,千真万确的消息,他的所有妻儿都落入萧家人手中了。
“谁,是谁?”西胡汗王握紧手中的信,大声地质问,一声一声,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至于那抄了西胡中帐大营的人,这会儿带着五千的俘虏正在豫州呢。
守卫豫州的正是萧谌帐下的一员大将,姓宁,名剪。
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将,和西胡斗得旗鼓相当的人,突然听说萧宁绕后包抄,把人的王后和王子都掳了,眼睛发亮的冲到萧宁的跟前,上下打量着那五千俘虏。
“我说小娘子,啊,不是,公主。”喊习惯小娘子的人,一时改不了口,顺口就喊出来了。
萧宁挥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刻意,小娘子也罢,公主也好,怎么喊得舒服你就怎么喊。”
这话落在老将的耳朵里,那叫一个让人高兴啊,赶紧笑呵呵地道:“我就知道,小娘子和将军一样,就不是在意这等小事的人。
“不过,小娘子是怎么绕到敌后,把这么多人掳了的?”
好奇啊,怎么可能不好奇呢,怎么看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胡人的中帐大营,要是好找的话,不早就叫人全都找出来,至于让胡人这些年一直威胁边境?
萧宁面对这个问题,露出了一个笑容,“恰巧。”
真没有谦虚,实在是恰巧。
她吧,就是想碰碰运气,行不行的不知道,但这成了,萧宁也没道理空手而归的是吧。
萧宁露出了一抹笑容,宁剪如何能坐得住,追问:“怎么个恰巧法,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么多年了,多少人跟他们打仗,又有多少人想包抄后路,从来都没有成过。你既然恰巧了一回,就跟我们细细说说。”
玉毫想起这一回啊,那叫一个出人意料,萧宁一语带过,不想细说,他必须得说。
“宁将军,我来说,我来说。”一看萧宁眼神扫过,完全是要交给他的态度,玉毫积极地响应。
萧宁所说的凑巧不凑巧的,他是不管,反正萧宁一路带他们寻到了西胡的中帐,这个事他看得真真的。
有人解说,宁箭求之不得,压根不管是不是萧宁说的。
玉毫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一清二楚了。
萧宁自兖州领兵来,绕过豫州,直接进入胡人的地界,刚开始玉毫还想,萧宁这样行事会不会太过嚣张了,还是应该稳重些,与豫州取得联系,尽量来个双面夹击最好。
偏偏萧宁不乐意,不仅是不乐意,干脆地告诉玉毫,这仗怎么打,就听她的,不必豫州方面配合。
萧宁就带着他们在草原上奔走,这一走,萧宁就像是预先知道胡人在哪儿一样,一路领他们杀到胡人安营扎寨之地。
其实在遇上西胡的大营中帐前,他们也碰见了几波胡人兵马,玉毫也是抗战胡人多年的人,一看到胡人的反应,必须是要将人一网打尽。
然萧宁却不许他们轻举妄动,一次又一次的越过遇上的胡人兵马,硬是碰上胡人中帐,这胡人的妻儿家眷所在之地,这才出手。
“小娘子怎么就知道胡人的中帐所在?碰上好几回胡人兵马都愣是不理睬?”宁箭听完了,他一个打仗的将军必须捉住重点。
“公主说,列阵和旗帜,这就是胡人的标记。而且胡人发兵豫州,断不可能让中帐离得太远,既然是就近,只要寻着兵马去,必能寻到中心之地,中帐所在。”玉毫将萧宁的话复述,内心对萧宁的佩服再上一层楼。
宁箭拍掌道:“不错,说得对。这不管是谁,家总是不愿意离得太远的。越是层层保护,越是证明中间的人最重要。小娘子这脑子,太好使了!”
称赞的话,玉毫更是认同!
“兖州的事都处理了?咱们何时能迁都?”宁箭大喜过望,毕竟萧宁擒了胡人的王后儿子,就连叔叔都落在他们手里了,有这么多的人质在,还怕胡人再敢轻举妄动?
那就聊聊他们大昌的大事。何时迁都。
玉毫乍然一听这话,一时答不上来,捉捉头道:“将军问某,某不知如何答来。”
这也对,那么大的事,又不是谁都能做主儿。
“成,我问小娘子去。这雍州也好,豫州也罢,离得胡人太近了,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不妥。”宁箭关心国都,那考虑的完全是为了萧谌。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皇帝的性命更是关系重大,尤其得慎重,作为萧谌的死忠,万万不能让萧谌明知危险还要处于危险之中。
宁箭火急火燎去寻萧宁,萧宁在他们刚刚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去看俘虏。
萧宁这一回带回五千俘虏,其中有懂得雅言之人,先前萧宁忙着赶回豫州,完全不把说话的人当回事,回来了,能聊聊,当然得要聊一聊。
宁箭寻着萧宁来,只见萧宁跟一个四十来岁的胡人汉子在说话,对方提出质疑道:“小娘子如此年轻,能做得主?”
“决定你们的生死,这个主我还是能做得了的。”话说得那是相当的不客气,落在人的耳朵里,汉子一滞。
“哟,都叫我们公主捉了,这还想在我们公主面前摆架子?”宁箭最是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站在萧谌和萧宁的面前,对他们做的事提出质疑。
一个两个的,以为自己是谁啊,敢在他们这儿指手划脚?
“大昌朝刚建不久,竟然如此无视你们中原的规矩,由得一个小娘子做主?”汉子纵然面对宁箭不善之言,依然不忘中原的规矩。
中原之地,一向无视女子,更不把女子放在眼里,岂由一个小娘子处处做主儿。
“我们大昌一向只看本事,不看出身,男女。”宁箭没来得及接话,萧宁已然先一步开了口。宁箭一脸认同的道:“不错。”
一看汉子满脸不相信的样儿,不客气地开口道:“看你这表情,你还不信了?你们不信又怎么样,别忘了你们是叫谁捉回来的。”
指向一旁的萧宁,无声地提醒着他们,千万别把这桩重要的事忘了!
败军之将,有何资格问三问四的。
汉子成功被噎着了,不想认都不成。败于人手,他们都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落入萧宁控制中,想逃,来的路上不是没有想过,逃的人,尽没了。
萧宁道:“我找你来,不是让你不断问我问题,而是我有话要问你。你似乎把这则关系搞混了。”
确实,萧宁还没来得及询问,结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她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胡人将萧宁捉了。
“都到我们手里了,还这么目中无人,小娘子,不如交给我,让我给他们长长记性。”宁箭叫萧宁一提醒,马上意识到有人的态度极是不对,这可不成,绝对的不成。
人啊,都到他们手里了,再让他们摆架子,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给他们些教训,他们怕是不知道在中原,就得守他们中原的规矩,谁要是敢管,抽不死他们!
“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一听宁箭的话,再看宁箭都要挽起袖子动手了,吓得汗子赶紧解释,生怕说晚了来不及,落得一身痛。
“好。那就说说看,你们汗王进军中原,兵马几何?”萧宁要的就是人开口,谁说都行,当然,这样的问话能有多少有用的信息,萧宁自会甄别。
那位汉子一愣,万万没想到萧宁竟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萧宁焉不明白他的迟疑为何,“你不知道,他们总有人知道的。我问的不仅仅是你,更是他们!”
指向一旁,或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又或是已然落入萧宁之手,还想摆架子的人,这一刻,都叫萧宁一眼扫过,透着打量。
面对萧宁的坦率,汉子一愣,有心想再说些什么,萧宁摇头道:“这些年,你们屡犯我边境,从前大兴朝怎么对你们,那是大兴的事儿,在我这儿,就得按我的规矩。
“我问,你们答,答得好的人,自然一切都好说,反过来,若是不配合的人,我的剑也是杀人的。你们信不信?”
听着萧宁放话,更是这血腥无比的话,宁箭等人自是面不改色,胡人,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萧宁的气势自然是十足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叫人心中生畏。
萧宁笑了笑,“所以,你们可以选择究竟要不要说真话。当然,你们也可以什么都不说,那就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面对萧宁如此放话,听不懂的人也感受到气氛不同寻常,只是不知原由。
“你可以用你们胡人的语言,告诉他们,我都说了什么。”萧宁既然要套话,不介意听懂她话的人好好转达她的意思。
但对方听完萧宁的话后,竟然闭口不言。
萧宁扫过去,“看来你想当第一个不配合的人?”
“我们胡人勇士,从来不受威胁。要杀就杀。”对方听到萧宁的话,昂首挺胸,掷地有声地说了这一句。
这不畏生死的样儿,真行啊!
萧宁赞许有加地道:“不畏生死,甚佳。”
汉子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受到夸赞,拧紧了眉头。
萧宁已然一声令下,“来人,将逃走的胡人拉上来,让在场的诸位都看看,不配合我们的人会是何等下场。”
不配合,萧宁怕人不配合吗?
不好意思啊,真不怕。
敢不配合的人,看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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