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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崔攸拿上一份锦帛,递到贾谕的面前,贾谕自是受宠若惊,连忙伸手接过。

瞥过唐师一眼,唐师不以为然,神色不见丝毫不悦,贾谕心中的大石略定,连忙打开一览。这一览,贾谕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一份求贤令,求天下有才有能之人。不问出身,不问家世,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者,我定用之。”萧宁彰显霸气,饶是唐师早知萧宁所谋所图绝不仅仅一个青州,亲耳听到这句话,依然叫他震撼之极。

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一个小娘子,她倒是真敢想!

“不知贾公可愿意与我同行?”萧宁在此时一问,有些话早跟唐师说过,此刻无须再言。

唯贾谕,既看得出萧宁布局,亦有意动之姿,萧宁岂能不趁机恳请。

“谕之幸也。”贾谕立刻起身,朝萧宁作一揖,发自肺腑之言。

萧宁露出笑容,不难看出她的心情上佳。

“接下来,5万不服于我雍州之兵马,自该交还世族手中,但不知,他们何人掌兵?”萧宁有所得,倒是开始好奇先前问过世族们的问题,他们谁能担起重任?

“自然是宋公。”唐师掷地有声地回答。

“宋公亦擅兵?”萧宁有此一问,唐师面带笑容,“宋公不擅,宋公四子略通兵法。小娘子不妨拭目以待。”

萧宁闻之更期待了。萧容没忍住地道:“若有擅长兵事者,岂不是坏我们的计划?”

唐师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道:“只是宋家四郎素来花天酒地,最不喜与世族往来。宋公在,定能父子同心,擅兵法之人,倘若不能令众人信服,亦无力回天。”

争权夺利,无论何时何地,有人断不会错过。只要人一争,人心不齐,事自不能成。

“更该让诸公知这份求贤令才是。”

一份求贤令,何尝不是一举两得之事。表明萧氏求才之心,亦刺激世族。

这不问出身,不问来历,只问才能,有悖素来朝廷的用人之法。世族们如何瞧不出,这事若定了性,往后这上上之位,哪里尽由他们世族垄断?

关切一家荣誉利益的大事,世族要是能坐得住,才怪!

可是,冀州他们没兵,想跟萧宁硬碰硬,他们没这份底气。

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萧宁说了。他们若能拿下青州,青州由他们做主!

大好的机会!咽不下萧宁有才不拒,饥不择食的样儿,便只能另寻出路。

是以,萧宁利落地将5万人马送到世族的手中,当面点清人数,5万人,一个不少。

当然不忘有言在先,人给了,粮食,他们得自己解决!

这让世族们都傻了眼了!

然而仗是帮他们打的吧?既是帮他们打的,粮食还想让萧宁供给,他们好意思?要脸吗?

世族们终是要脸的,做不出不要脸的事儿。

最终,只能合众人之力,集粮,思量攻下青州后,再补回各家的粮食。

这下,世族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情况下,冀州他们是顾不上,毕竟萧宁说放权,放得相当的干脆利落,全然不管他们怎么跟青州打。

背后捅刀的事,看起来萧宁不打算做。世族们再提防,也慢慢松懈,倾尽所有心思对战青州。

他们不认同萧宁用计,一回又一回的放过简明,这就是放虎归山。

现在,轮到他们有兵,思量如何夺下冀州,用计时,突然发现,似乎,好像,除了强攻城池,再无他法了!

既然只能强攻,也得思量这强攻成功的可能性。

集思广益,最终决定,无论如何也得试试,总不能手里握着兵马,连动都不敢动。

因为萧宁的有言在先,叫无数人蠢蠢欲动,皆盼能借冀州的5万兵马,夺下青州。

萧宁的一份求贤令,令无数世族,都对萧宁生出不满。

硬碰硬既不是萧氏的对手,干脆避之锋芒另寻他处,由他们做主岂不是更好!

是以本来在城下叫阵的雍州兵马,换成世族统领的冀州兵马,不再千方百计辱骂简明,似要逼迫简明只能出城引战,反而突然发动猛烈的攻势,开始强攻青州。

出城对战,简明生怕又中萧宁的计,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攻城略地,来势汹汹的冀州兵马,难不成以为青州军都是吃素的?

简明一时无法探明这回领兵的究竟何人,不妨碍他倚城而守,开始反击。

一照面,简明突然发现这支军队和之前他对阵的军队,似乎不可同日而语??

内心惊讶的简明,提心吊胆的领兵作战,生怕萧宁又有什么计策等着他。

直到冀州兵马久攻青州不下,死伤无数,青州军打退冀州军,看着落荒而逃的冀州军,简明完全回不过神。

如同置身于梦幻中,难以相信,他竟然赢了!

简明这一赢,也让青州内本来因为他接二连三败于萧宁之手,对他产生怀疑的人再一次坚定,简明依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简明!

一时间青州欢喜之声响彻城池,简明那叫萧宁震碎的信心瞬间又回来了!

不错不错,败给一个小娘子,一回两回就是意外。他怎么可能斗不过一个小娘子!

看这光明正大的交战,他不就赢了吗?

简明瞬间激情高昂,立刻准备发兵冀州,既然赢了,理当乘胜追击,一举夺下冀州才是。

在冀州世族们绞尽脑汁,思量如何攻破青州时,萧宁率领雍州兵马帮助百姓收割粮食,待秋收完成,世族所领的青州兵马,败于青州军之手,灰头土脸的回来,双方正好碰上!

作为一个明白民以食为天,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人,萧宁就算没有亲自下田劳作,也得为将来多做准备,比如这修渠引水,保证丰收,正好趁此机会好好谋划谋划。

当萧宁将这份打算透露出来,唐师立刻为萧宁举荐了一个人,冀州一位脾气古怪的郎君,生平不喜诗词古语,一味研究天文地理,喜欢做木工的人!

萧宁刚听完唐师介绍,瞬间眼睛就亮了。

二话不说,烦请唐师引荐,她亲自登门拜访。

论起忽悠人这点,萧宁一向认为,天下人才并非只有读书好,善于政务之人算好。各方面的人才都要培养,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让天下更好。

不喜欢诗词歌赋,喜欢天文地理,还会木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理工男吗?这要是还会修渠,简直不要太好。

一照面,几乎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对方30出头,却华发早生,甚是干瘦,看起来都有40出头了。

不过一听说萧宁请他出山是为修渠,目的在于造福百姓,不必萧宁二话,他是立刻激动地捉住萧宁的手,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道:“愿为小娘子差遣!”

萧宁自然高兴,没想到下一刻对方突然拿出一张修渠图,直问萧宁,“这样的渠萧宁能支持吗?”

这是早有准备的人!萧宁更是大喜过望,连连让人细细讲解这张图,最后,此人急不可耐地收拾行李,愉快地跟萧宁走了!

之后一连串提出不少要求,萧宁尽如他所愿,可把他乐得直呼遇见好人!

萧宁

怎么有种他被人坑太多的感觉?

值得一说的是,此人虽然未老先衰,做事十分老道,比如准备在冀州修渠,他便拉着萧宁趁百姓秋收之时,仔细的为萧宁解释,为何如此修渠。

萧宁正是看了他绘制的修渠图,看得长远,故而视之为人才,急于笼络,如今他既事事让萧宁明了,萧宁岂有不喜之理。

对,这样的人才姓秋,单名一个渠。秋渠,求渠!真真是应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渴求~

绘声绘色,精神抖擞为萧宁讲解修渠的秋渠,一看萧宁停下来,哎哟,对面这是败兵?

不是说冀州的兵马尽由萧宁执掌了吗?这些兵打从哪来?萧宁打败仗?

一连串的问题从脑子闪过,秋渠没来得及问,萧宁问了,“诸位志得意满而出,这是败于青州军之手?”

败军之人打从碰到萧宁那一刻脸色就不好,再被萧宁当着众人的面质问,脸色更是铁青。

“小娘子与青州军数次交手皆大获全胜。彼所领不过一两万人。诸公以5万兵马出动,竟然一败涂地?”明鉴更坦然,直接亮萧宁的战绩,故意踩人的脸啊!

君不见一群人已经用杀人的目光扫过明鉴。

明鉴能怕吗?怕他就不作声了!

萧宁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明鉴做事实在让她欢喜。很多萧宁不方便说的话,但凡萧宁一个眼色,对方就能配合无间。

明鉴得不到答案,又怎么肯就此放弃,拧紧了眉头,愁眉苦脸的道:“诸公不做声,莫不是败了也不想认?”

“阁下何必咄咄逼人?”一再被明鉴问得想不回答都不成,终于有人开了口,直指明鉴有些欺人太甚。

“啊!某记得,小娘子曾有言在先,借兵予诸位,诸位若是打下青州,青州将由诸位执掌。诸位甚喜。”可惜明鉴给自己的定位那就是专捅人的心窝子,但凡能让人不痛快的事,他来!

萧宁身后的人,大概只有一个秋渠一脸惊讶地盯着明鉴,最后又看向萧宁,似是在无声地询问:手下的人这么说话,萧宁不拦着点?

拦什么拦?

那些萧宁攒在心里不宜说出口的话,明鉴代为传之,萧宁心中甚悦。

不过,唱戏配合是必须的。

是以,萧宁斥责道:“诸公皆是信守承诺之人,岂会连我一个小娘子都不如。但不知冀州5万兵马,今存几何?”

哎哟,明鉴就知道,萧宁可不是受气包,任人欺负到头上全不在意。

也就只有这样不受气的领头人,才能容得明鉴天天出头气死人不偿命。

被问到关键问题,纵然想不回答,由得他们想不回答就能不回答的?

“怎么?兵马折损几何也说不得?”萧宁先前看起来分外的和气,一会儿的功夫板起一张脸,气场全开。自知理亏的人一时吓得更不敢出声了?

“小娘子恕罪,实在是此番兵马折损过多,我等难以启齿。”有些事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拿了萧宁5万人马,带回多少就算现在不说,早晚也得向萧宁禀明。

与其推三阻四,藏着掖着不敢说,私下萧宁细细同他们算账,不定要他们怎么赔,还不如现在坦白的告诉萧宁。

“折损多少?”纵然不听话的兵马萧宁有意借冀州世族之手以清除,萧宁同样想知道死伤几何,总不能一群人能坑个大半。立刻追问。

那一位出面说话的人,面对众人灼灼的目光,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2万。”

一片倒抽声。

要知道萧宁自领兵以来,几经战事,折损将士加起来尚未及零头。他们可真不拿将士的性命当回事,竟然首战便折损2万之数。

“冀州折损2万兵马。青州伤亡如何?”萧宁一顿,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再问一句。

这一下子更无人答得出来,萧宁一看有何不明白的。

“你们攻城略地,连对方伤亡亦不明了,这是一败涂地,仓皇而逃,生怕赔上你们的性命?”言尽于此,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冀州兵马,这些虽然都是一心捣乱,不服萧宁的人,萧宁容不得他们。但萧宁向来不喜欢人不拿寻常将士的命当回事。很显然,他们犯了萧宁的底线。

让人冲锋陷阵在前,他们在后头摇旗呐喊,不通兵事,非要对战场指手划脚。

多少将士因他们的刚愎自用而死得冤枉。人死了只怕连尸身,这些人都不会为他们带回。

倘若不是冀州军中多有挑事者,萧宁一忍再忍,更不愿意杀兵,令天下侧目,她既要安冀州军中,又要拿下青州,不会选择将不服之兵给世族,以此为饵的办法。

“逃脱之时,死伤并不惨重,只是受伤将士,皆被弃之,故”有人在这时候突然补充一句,落在萧宁的耳朵里,萧宁惊得拔高声质问:“什么?”

谁要是意识不到萧宁在听闻这句话的反应过于激烈,都是傻子!

萧宁目眦欲裂地再道:“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明白说错话的人,这一刻真不想再复述一遍,然而面对萧宁要吃人的眼神,不想说也只能说。

“撤军路上,青州军追赶而来,为了避免受伤的将士拖累,皆弃之。”不想说也只能说,说完之后的人低下了头,不难看出他的悲愤羞愧。

萧宁一声冷笑,目光扫过领军的那几个人,“来人。即刻召集兵马,我们去接伤兵。”

真是让萧宁又见识到了世族的无耻,竟然敢弃伤兵不顾,他们还是人吗?

萧宁想除去闹事不服者,然这些人对雍州世族推崇之极,更是为他们冲锋陷阵而伤,这些人竟然将他们弃之?

气疯的萧宁毫不犹豫地出兵,这一回,不仅是要接回伤兵,也要将敢追来的简明打老实。

只是,在萧宁手里吃过亏的简明,哪怕这回看起来他似是占尽上风,大获全胜,追出来的时候想将冀州兵一网打尽,身边总有人及时提醒,“将军,不可不防冀州用计。”

换句话来说,很担心冀州方面佯败,目的在于引他们出兵,将他们一网打尽。

简明也不蠢,指着地上的车轨道:“你瞧瞧地上的痕迹,像是装的吗?”

杂乱无迹可寻的痕迹,哪里像装的,分明是真败了。

“冀州肯定出事了,萧家的小娘子如何斗得过冀州的世族?要是换了那群笨蛋领兵,我何畏之有。大好的机会可以拿下冀州,不能放过。走!”简明一通分析,怎么都觉得冀州定生变故,此刻是他们进军的大好机会。

一声令下,三军齐发,待看到冀州所弃的伤兵时,更叫简明既喜又怒。

喜于这群人若不是仓皇而逃,岂会弃伤兵于不顾?

怒于他们竟然为了保全性命,弃将士于不顾,真真是丧心病狂。

简明二话不说,将所有的将士交给军医,怒气冲天的领军追向冀州,目的只有一个:将这些忘恩负义,丧心病狂之人,杀得片甲不留。

万万没想到,简明带兵杀去,竟然跟萧宁狭路相逢。

乍然一见到萧宁,简明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又想起被抛弃的伤兵,怒火冲天,再也顾不及之前接二连三在萧宁手下吃亏的事,当即扬起刀剑,冲身后的将士大喊,“兄弟们,冲啊,杀光这群无情无义的人。”

纵然同为世族,简明从不认可手中的将士用完即可扔的想法。

冲锋陷阵,同生共死的将士,同袍之谊,这种情分绝不是任何人可以抹杀的。

简明本以为萧宁也是同样的人。不料她竟然将受伤的将士弃之脑后。这样的人,怎么值得手中的将士为她出生入死。

怀揣此念的简明,如同被激怒的老虎一般,不畏生死的往前冲,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杀了萧宁。

萧宁看到简明并不意外,但简明发狂一般的想杀她的样儿,萧宁转念一想,立刻明了。

心中对简明的评价更高了几分,一个心存将士的人,才值得将士追随。

“我劝简将军最好清醒清醒,你看看我到底带了多少人。”萧宁一看简明杀上来当即顾不得留情,立刻亮出所有底牌。

齐刷刷的黑衣玄甲战士拉满弓,箭一触即发,无声的告诫简明,倘若再敢无礼,万箭齐发,他和他身后的所有将士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简明,一心只想杀过去,杀掉萧宁。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处境,结果一回头,四面八方全被黑衣玄甲所包围!

萧宁出兵,早料到简明必来,既利用世族将简明诱出青州,萧宁岂能不把握这个机会,让简明真正俯首称臣。

“无耻小人,纵然你将我杀了,今日,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想让我臣服于你,如你这般弃伤兵于不顾之不仁不义之人,绝不可能。”简明从前惊心于萧宁智谋超群,难免在心中高看萧宁。

万万没想到,萧宁既然跟众多世族一般,从不将将士的性命当回事。

“弃伤兵于不顾从何说起?”萧宁早就猜到简明的愤怒,亲耳听到简明之言,看到简明的神色,心中更觉欢喜。

不枉她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收伏简明,这的确是仁军之将。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简明气不打一处来,不想萧宁竟是敢做不敢当之人。

萧宁此刻翻身下马,走向简明,跟萧宁一道出来的人,看到萧宁的动作,惊得连忙唤一声小娘子。

只是萧宁扬起手,她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但是,想要一个愤怒的人愿意听你说话,至少得表现出诚意。

“宁虽是女流,一向敢做敢当。难道冀州出兵便是我指使的?”萧宁缓缓的走过去,在简明不远处停下,“简将军不会没有发现,你我几次交战,这一次简将军打得尤其顺利。

“凡我将士,接着黑衣玄甲,如同这般。”

那么多的人就在简明的眼前,几次三番交手,难道简明不曾注意?

这话说出去谁能相信?

简明面上一滞,当然注意到这一点,当时简明怎么理解来着?

冀州内必然生变,才令萧宁不能出兵,而换作他人领兵进攻青州。

这一次发兵冀州行军之法,和萧宁之前行事截然不同。

一开始简明还以为是萧宁之计,后来从交战中得出结论,这不是计,而是领军之人不同。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简将军也是执掌兵马之人,应当明白其中道理。”领兵之人不同,手下兵马就算同为精兵悍将,结果依然不同。

简明听到这里,心里已经相信萧宁,不过

“你控制不住冀州?”简明在审视萧宁的能力。

“我不仅需要控制冀州,我更需要得到青州。”萧宁坦然相告,落入简明的耳中,简明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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