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在干嘛呢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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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非术师的话说,高层已经将天元进化成超级光脑一样的存在。他们利用天元的力量,孵化而出的覆盖住整个日本的数十个结界,就相当于收集、监控所有咒术师行踪的讯息基站。”
如郁也所愿的,五条悟终于收敛了他所有不正经的调笑。
这下,郁也也能够好好地坐下来,同五条悟商讨有关如何打开产土神事故地结界的具体事宜。
“要想进入这些基站,则需要相应的基站密匙。密匙会定期更换,只有被高层授予了权限的术师才会被录入系统,获得密匙口令——就可以理解为非术师的邮箱账号和登录密码。”
“加茂庆就拥有权限。那时,趁着他对我还不设防的时候,我便拓印了他的账号和密码——”
略一思索,郁也接着道。
“尽管加茂庆已身故,但以我对高层办事效率的了解,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注销他的权限。所以,我们就可以使用加茂庆的密匙进入基站,就如同我当初闯入加茂家的禁地结界那样。”
由于是陷入到回忆的思索当中,再提起过去,郁也使用的是第三者旁观那般平静的叙事。甚至平静得有些冷酷,仿佛他提到的过去,他已全然不在乎了。
而郁也也自然意识不到,他所抛下的过去,却是仍被此刻坐在他对面,叫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的银发术师紧紧地攥着。
“但,如果加茂庆的权限失效的话——我想,还有你在。”郁也更周全地道,“凭借着五条君你的实力,想来不需要密匙,你也能够进入任何的基站。只不过,或许会闹出些动静,引起高层的注意。”
顶着加茂枝的马甲,郁也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然而,这一点我恰巧有解决的办法——你知道的,过去替高层们办事,我使用的最多的就是严格封锁消息,绝不会泄露机密的‘帐’……”
五条悟终究是没忍住,伸出他干燥而温热的手,轻柔地抚了抚郁也的头顶。
在接触到郁也的目光后,五条悟又表现得极自然地收回了手。
“我知道了。”
五条悟半拉下眼罩,银色的睫毛眨了眨,苍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郁也的模样。这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他温柔得像一湾湖泊。
站起身,五条悟热身似的左右抻了抻手臂,说出无数次让人信服的诺言“都放心交给我吧。”
要是家入在这儿,指不定又会忍不住翻个白眼——因为五条悟此刻的模样,就像只开屏的孔雀,他心机地抖动着名为实力的漂亮翎羽,花枝招展的,想让郁也夸一夸他,再摸一摸。
可郁也就是块木头。
虽然他感受到了五条悟莫名的热情,但他只想到打开产土神事故地结界是七海心愿的缘故。
在心中随意地感叹了一句五条悟还真是照顾后辈啊,郁也跟着站起来,问道“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因为,这不光是七海的心愿。曾经间接导致这场事故的加茂枝,也因这名年轻术师的牺牲,而在心头被刻上了诅咒。
五条悟的声音有些闷“我现在就去联系伊地知,让他替我们安排出行——等下午灰原结束任务,带着二年级回到高专,我们就能够动身了。”
“那我先去准备了。”
说完,郁也就像是跟上司汇报完工作那样,再没有在五条悟面前多停留一秒,转身就走。
“禅院直哉——!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这个垃圾——!”
训练场内,禅院真希将咒具舞得虎虎生威。她所到之处,平日里用于对战演习的诅咒木桩,统统被她削成了碎片。
而真希暴怒的原因,则是在结束任务,刚抵达高专的入口,便倒霉的遇到了准备离开的禅院直哉。
没能说服郁也跟随他一起走,还因五条悟在一旁虎视眈眈,害得他没机会硬抢,禅院直哉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于是,在看到真希这个没有咒力的废物庶妹后,禅院直哉的邪火就十分没品地冲着真希撒了出来。
若不是有灰原雄在现场干预,不光是真希,同样气愤真希被禅院直哉羞辱的二年级们,估计会联手将前者再揍进医疗室。
尤其是乙骨忧太,多亏了灰原雄这位班主任制止得及时。
再晚上一秒,乙骨应当就会命令里香直接拧断禅院直哉的脖子。
待这场意外的纷争平息后,没人在意禅院直哉离开高专后的去向。
灰原雄带着乙骨忧太去见五条悟,进行任务完成后惯例的总结汇报。
胖达和狗卷棘最是头大这些东西。于是乙骨忧太又一次替两人打掩护,在前往会议室的途中成功让两人偷溜。
因为担心真希,他们也来到了训练场。
这些日子执行任务积攒下的劳累,哪怕是胖达都有些吃不消,他一个屁股蹲跌坐在训练场边。
狗卷棘也顺势坐下来,将脑袋靠在胖达圆滚滚的肚子上。
胖达对着仍旧在不知疲惫地砍着木头的真希,感叹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啊——”
狗卷棘半张脸陷在胖达软乎乎的肚皮上,声音被含糊地吞掉些许“鲑鱼。”
“我以为加茂宪纪已经够让人讨厌的了,没想到这个禅院直哉更是非同寻常的恶心——”胖达的黑眼圈严肃地皱成一团,“果然,除了五条老师以外,像御三家那样的垃圾场是不存在什么好人的。”
“金枪鱼。”
“棘——我跟你说过吧,不要再揪我肚子上的毛了,很痒啊!”
胖达还要抱怨,很快,他便意识到狗卷棘是在提示他看向训练场的对面,与建筑相连,仅做避雨,两面并未封窗的长廊里出现的白色身影。
“嗯?那个人是……这种熟悉的道袍装束,该不会又是一个御三家的人吧?”
胖达的两团黑眼圈皱得更紧了“搞什么嘛——他们御三家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们高专吗?怎么今天都跑过来了……等等,那小子不是虎杖吗?看他们聊天的表情,糟糕,不会又打起来吧!”
“金枪鱼金枪鱼。”
“我知道,趁着灰原老师不在,我们就去帮虎杖一把,把那个白袍御三家给痛扁个落花流水吧!”
“腌鱼子!”
语毕,胖达从地上站起身,他鼓了鼓肚子,还顺道把依靠在上
边的狗卷棘弹起来。
真希自然注意到场边两人跃跃欲试的模样,她依旧带着还未发泄够的不爽,拖长了音调“喂——你们两个要去干嘛!”
胖达举起强壮的手臂,朝着虎杖的方向一挥拳“去帮我们的一年级后辈教训可恶的御三家!”
顺着胖达的手臂看去,尽管只能看到一个身着素色道袍的背影,但凭着那番端雅得近乎有尺度在丈量的做派,真希一眼就能够确认那个人的出身。
将咒具往大马金刀地往肩上一扛,真希绽放出兴奋的笑容“那还等什么——快走!”
“棘,你们等一等……”
乙骨忧太来晚了一步——终于,他也忍不住从痛苦的报告会议室里偷溜出来。
而像乙骨这样叫老师放心的优等生,只要说一句他肚子痛想要去洗手间就行了。不像胖达每次拿发烧头痛做借口的时候,灰原老师只会立刻掏出体温计。
乙骨已经知晓三人前去教训的那名御三家的身份,但他没来得及劝阻——又或者说,三人也感知到了乙骨的到来,但他们生怕这次行动被破坏,所以故意装作没听见乙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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