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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性子冷淡,将季福杰打下之后,没有贪多的几杯药膳,而是直接选择了青水宗,这叫青水宗委实有些难办,北山选定的那几位是绣花枕头,不顶事儿,至于西山,更不用说了,七八位姑娘,基本上都是三四段修为,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青丑作为此处见面的主事人,听了青山宗与青木宗这话后,委实有些难为情。
就在这时,青木宗上了一位女子,她衣袂飘飘,朝青水宗叫话,“毛碧凌。青水宗,可有人与我切磋一番?”
这是个卑鄙的计策,这个女子不过三段修为,却敢叫嚣青水宗。倘若青水宗北山的哪一位修士真的与她切磋了一番,胜了也不是,败了更不是,再看青水宗的几位女修,分明就是稚嫩的姑娘,刀剑都拿不稳,又怎么能与眼下青木宗这位嚣张跋扈的女子斗,必输无疑。
“在下,花不红,讨教!”
于清水的脸色不好看,与手下姑娘们使了个眼色,当即跳出一人。
“好个花不红,迎剑。”毛碧凌丝毫不客气,瞧见青水宗还真上来一位,当即出剑。
谁说女子不如男?
至少在打起架来是一点不含糊。
毛碧凌剑术虽然不高明,但是对上花不红还是轻而易举,可怜的花不红竟连一柄剑都没有,怎生打?
败。
好在毛碧凌也是个三脚猫的功夫,并没有对花不红造成多大的伤势。
按照青木宗的习性一定是要对青水宗大肆耻笑一番,可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青水宗又上一人,“叶不绿,讨教。”
“败了一位花不红,又来一位叶不绿,青水宗还真是人才济济唷,就怕你这绣花架子抵不抵得住我这一剑!”
毛碧凌是个典型的市井女人,言既出事必行,说发难就发难。叶不绿比花不红好上不少,至少有了一把趁手的剑,凭借着这一柄剑与毛碧凌有来有回的打了十几个来回,丝毫不落下风。
叶不绿机灵,既不夸大也不自大,抓住了一次一剑的时机,侧身巧巧一个回首剑,刺穿了毛碧凌的衣裳。
春光乍泄。
徐秋哦呦一声,看见了衣裳里头旖旎的风光。
于清水鄙夷徐秋,“读书人?”
徐秋象征性回了一句:“一般货色,坐怀不乱。”
毛碧凌恼羞成怒,但也没办法,身子重要些,总不能就任由它一蹦一跳迷人眼吧。
其实这并不是叶不绿的本意,但是弄巧成拙。当即有一野修,一步横跨而出,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将毛碧凌的身子给包裹严实,并恶狠狠与叶不绿对视一眼,“青水宗可真是卑鄙呐。”
瞧毛碧凌偎依在他怀里的模样,恐怕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位男修是她的姘头,正为她出头解围。
于清水却叫好:“叶不绿,漂亮。”
叶不绿总算为青水宗争回了一些颜面。
“臭娘们,敢否与我一斗?”毛碧凌的那位姘头真是好厚的脸。
“三段修为,让你三招,且不用剑。如何?”
明眼人都能瞧出这厮没安好心,可越是在这关键的时候青水宗越难办,那厮又道:“青水宗小女,敢否?”
叶不绿这个时候若是退下,恐怕之后的场面更难打开,她也是为难。一旁瞧热闹的青山宗轰然大笑,直笑青水宗的野修是一群窝囊废。叶不绿是个刚烈的姑娘,否则也不会继花不红之后首当其冲的上场,眼下听了这话后,自然是不能忍。期间于清水也是给她传话,“无妨,这厮不是说了让你三招么,三招之后你不打了就是。败了也不亏,他青木宗还会落个不好的名声。”
毛碧凌的姘头名为刘一手,正轻蔑的瞧着举棋不定的叶不绿。
“好。”叶不绿只轻轻说了一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让你三招就三招,绝不含糊。来罢,只不过,刘某人的骨头硬,可别伤着了自己。”
轻狂。
叶不绿也不啰嗦,提剑往前。
一剑,空。
两剑,空。
三剑,仍空。
刘一手真是活不要脸,口头上说了只动用三段修为,可他却动用了青木宗独门步法,缩地成寸。三剑落空之后,他还美其名曰:“我确实说了三段修为与你切磋,可没说我不用缩地成寸唷。”
“臭婆娘,胆敢叫我道侣丢人,受死!”
三剑落空之后,刘一手陡然起势,侧身抡起一掌,以势不可挡的势头直往叶不绿而去。
于清水惊慌出声:“叶不绿,快认输!”
天有不测风云。
叶不绿只是迟了一息,当她将“认输”两字说出口的时候,一掌已至身前,难以扭转,刘一手依旧拍了下来。
“扑哧!”
叶不绿先是喉中一味腥甜,再是止不住的吐血,刘一手这一掌之威,委实不小,将叶不绿单薄的身子给拍出了十来尺远。
于清水眼疾手快,瞬时上前,接住了叶不绿,伸手接过了青丑前辈打来的一枚丹药,喂她吃了下去。
刘一手得意洋洋的提了提裤裆,嗤笑连连:“本来还以为能与我旗鼓相当,谁料...不堪一击。”
于清水:“你卑鄙。”
刘一手摆手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情况紧急,谁知道她要认输唷,再叫我收手,我可是收不回哩,再说了广收门生的时候怎么能认怂认输?你青水宗不要面子的么...”
于清水还要与他争论,但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什么词来与这粗鄙的刘一手争论。
杨天上前接回了于清水,丢下了一句话:“刘一手,狗日的。”
刘一手:“你算哪根葱,有本事再骂一句!”
于清水是姑娘,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杨天无所谓,直接又道:“刘一手,听见了没,你麻痹。”
青木宗嘲哳,青山宗欢呼。
一时间,青水宗不住的往上进人,北山的几位再也忍不住,这个时候忍耐还能算是带把的男人?哪怕明知打不过六段上游刘一手,也要上去干一家伙,为了就是倾泻愤懑难平的怒意。
可北山野修之中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六段中游,怎生与刘一手打?
不多之时,数落败。
刘一手可还真是骁勇善战,不论男女,均以一招了结。
青山宗的王成新瞧到起劲处甚至起身拍手叫好,他恨不得刘一手将这些北山的野种给部打死才好,他对青水宗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可言。
其实,青水宗之所以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是因为青水湖中的鱼,如今这两宗背地里联手不就是为了争夺几条鱼么?若是本事足够,他们恨不得一夜之间荡平青水宗,将一池子的鱼给平分了。
他们不敢,他们在忌惮一人。
青水宗南天之上,云层深处,正有三人举杯邀酒,推杯换盏。
“雪老儿,一千年已过,你这身子骨是越来越硬朗了,再瞧咱们两位,一位风烛残年,一位香消玉殒。可是与你比不得呐。”
说话的这一位是绿豆眼,大肚皮的中年男人,两撮鬓发垂在袒露的胸前,青山宗宗主,名为虞山吴。
“可不是,你瞧雪南山的英姿是丝毫不减当年呐,再瞧你,啧啧啧,除了一张大肚皮惹人笑外,还有什么哩。”
红粉骷髅说的估计就是这一位,极其风俗的话从她口吐出,她凝目好生的瞧了瞧莫南山,“雪南山,雪宗主,听闻前些日子又闭关了,不知...”
雪南山,青水宗宗主,瞧他模样,略微偏瘦,颧骨高耸,身一素色长袍,两袖清风,举止文雅,出尘极了。他正为二位斟酒,他轻笑,云淡风轻道:“公羊玉,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呐。”
虞山吴噢了一声,凑上问:“当真?”
雪南山笑,但不作声。
虞山吴与公羊玉对视一眼,稍有不安。
雪南山抬起酒杯朝下一指:“公羊玉,你青木宗的后生不错呐。”
公羊玉含蓄一笑:“说来也是,雪南山这个甩手掌门确实不称职,可是许多年都不曾见你管理着青水宗了,你瞧今年的门生可是一个不比一个呐,可如何是好。”
虞山吴打了个哈哈,“娘们家家,你懂甚,雪老儿一定是有自己...”
不待虞山吴一句说完,雪南山就是打断了他的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们且再瞧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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