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山海药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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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来的男子叫做傅锐,和之前逃婚的女子是家族联姻的未婚夫妻。
跟那女子在订婚宴之前逃婚,一但传了出去,全家人的脸面都会被丢尽。
所以在发现那女子逃婚的时候,傅锐便追了过来。
追过来后看着身穿礼服的雪艳,傅锐冷冰冰的说道“跟我回去。”
雪艳不明所以,迷迷糊糊的被带上了车,代替那女子的身份,完成了订婚宴。
成了未婚夫妻,或许是为了叫两个小辈好好的培养感情,两家人让他们住到了一起。
在一起的半年时间里,傅锐和雪艳有了感情。
可是就在这时候,之前逃婚的女子又回来了。
之前乌龙的订婚礼被揭开,逃婚的女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雪艳是纸人的事,以此作为威胁,雪艳只好离开了傅锐。
可是在雪艳离开后不久,被传出了傅家傅锐和孔家孔明珠将要结婚的消息。
雪艳大受打击,心生嫉妒,甚至想要报复自己逃婚,却又突然跑回来拆散了她和傅锐的孔明珠,可她却也明白她是纸人,傅锐是人,两者是注定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为了让自己便会以前那个叽叽喳喳的纸人雪艳,不再对傅锐留有感情,不再被嫉妒侵蚀,雪艳去山海药铺求得了类的肉。
可是现在东西已经到手,雪艳却不由得想起了凤衿说的话,一旦她吃下了类的肉,就代表他会真的放下和傅锐之间的感情。
雪艳心中的嫉妒是因为和傅锐的感情而生,类可以让她不再妒忌,可也会让她失去和傅锐的感情。
雪艳不知道该怎么选,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类的肉。
直到,和雪艳一直十分交好的,另一个纸人跑了进来“雪艳,雪艳,外面来了一个男人,他说他叫傅锐,是特地来找你的。”
雪艳顿时失神的抬起头,脚下半点犹豫也没有的冲了出去,而类的肉被她留在了原地。
或许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决定。
“二小姐,你这是去哪了?你不是还在屋子里休息吗?怎么全身弄的这么湿的回来?”李大娘惊讶的上前,拿着干帕子,想要帮她擦干身上的雨滴。
卫妍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伸手挥了挥“李大娘,我没事。”
她如同一道游魂似的回了宅院最深处,这是最简陋的一间小院。
李大娘站在后门口,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干帕子,又看了看卫妍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二小姐,这是造了什么孽哦?生母很早就没了,亲爹不管事,还摊上了一个面慈心狠的继母,现在连容貌都毁了,只怕那桩人人羡慕的亲事也不成了。
李大娘摇摇头,她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下人,对卫府的事也不好多说,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衣服,转身回了她的屋子。
卫妍居住的院子不大,大门口上方木头做的匾额上书写着不轻不重的三个大字清心院。
听上去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所住的院子,反倒像是尼姑庵里了的屋子,处处说清心,处处难清心。
从大门进去,是一个不大的园子,只栽着一棵已经枯萎了的桃树,再往里走是卫妍的屋子了,里面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基本上就没有其他的了,简直是简单的连府里面一个二等丫头都比不上。
床上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不太新,但能够保暖。梳妆台上只有一面铜镜,一把木梳,几样简单的首饰。衣柜里挂着几件零星的旧衣服,或者是艳俗的新衣。
这个偌大的屋子有一面窗口,却是背阳,其它都是墙壁,风透不进来,雨也打不进来,在同样的阳光也照不进来。
白天暗沉,夜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比牢房还令人感到压抑。
卫妍没有点烛火,进去之后,顺着门板滑落在了地上,任由这一片暗黑色将她完全的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些麻木僵硬的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动作异常迟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然后在床底下,卫妍拿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这是她的亲生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在她母亲临走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过,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必须走上绝路的时候,一定不可以打开这个盒子,一旦打开这个盒子,后果不堪设想,会将地底下的妖魔给释放出来。
这话听起来很假,以至于卫妍虽然将母亲的话记了下来,却并没放在心上。
十几年来她像颗顽强的杂草一般的勉强求生存,只期盼着哪一天可以脱离卫府,如今一切的希望成功,哪怕是与妖魔做交易,她也要让那些人下地府陪她。
盒子轻轻的打开,在这片暗黑色的空间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卫妍的手上抖了一下,有细微的迟疑,但接着又以更快速的速度,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一本已经有些残破了的书,书打开后是一些密密麻麻蝌蚪样子的文字。
卫妍的念过书,在女子学院的成绩还不错,但是她很明确的知道,在她过去的十多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文字。
可是书上写的什么,她却完全的看得懂,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这本残破的书上面的文字仅有简简单单的几百个字,是一道开启结界的赦令。
要求圣女之血,灵魂做祭,唤妖魔苏醒,成心中所愿。
妖魔,什么是妖魔?像话本当中那种有魅惑世人本事的妖精吗?
卫妍瘫软在地上,嘴角无力的扬起,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狰狞的伤口,眼中的光芒微暗,却也让人背上发寒。
这道伤口是她继姐造成的,说是,准确的应该说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比她大两个月,可卫妍的娘才是她爹三媒六聘正式娶进门的,而卫妍才是真正的嫡出千金。
卫妍的娘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记忆当中那个秀美温柔的女子很少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板凳上,望着门口,等着基本上不会回来的人。
在卫妍的娘过世之后,不知是看在那一丝血脉亲情的份上,还是卫妍身上背负着的那一则婚约,卫父将她接到了那个早已经有了一家三口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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