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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自云辰带归后,喜极了众人,无上得解,他们修道根基不会落于顶级仙门中人,虽云辰事先告之,此籍道法、真意不全,但依旧不能遮掩几人喜意,都纷纷舍弃以前所修之法,重练此道。
他们观想其中的灵气接引图,从云端引导下稀薄的祥瑞紫气渡入五脏,正循序渐进的习练神脏化月之法,外人可见有点点紫色神精,依附在几人内脏上,反射出异样的灵辉,正蓄意拟化出阴月。
“无上级就是无上级,字字珠玑,句句晦涩,习练近半个月,连初端也未踏入”耐不住性子的依丹,打破了这晨曦修炼的节奏,她松懈着身子,哈欠连连,似乎还存有困意。
“你这妮子,此书是你师弟冒险从龙江开启,坐享其成,你还犯懒,还不好好给我修炼”云乐山从修炼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提及此事,脸上微微露着惧意,那日兽吼震天,百里地域皆被妖族能者的威压所盖,漫天的法力激斗,使山地崩塌碎裂,连龙江水浪都漫延到十里外的山林中,可见打斗之人修为超绝于世。
薛涛闻言睁开双目,眉头紧皱,他沉吟一下,恭谨问道“师尊!师弟带回的那位前辈,昏迷了半月之久,始终未见醒来,而我门中能有的灵药都以付出,不知能否挺过这一劫”。
“听天由命吧”云乐山面色微微肉疼,这几天他耗尽门中多年积累,全力营救那位男子,就等他醒来回报,如对方真要挺不过这一劫,他白绫缚颈的心都有了,可眼前门徒都在,他亦不能表露此心,只无奈的说叹着“那人身处玄道,之伤倒是无碍,能逐渐自愈,我猜想定是龙江妖兽伤了其元神,导致他昏迷不醒,我已吩咐辰儿今日开始,每天涂抹雷流液在他的体上,蕴养其元神,也算是报答他救我门徒之恩”。
几人默声不语,心知雷流液算得上神道宗压底宝物,是云了山千辛万苦从雷泽渊所获,内含雷道独有的生机之力,有养魂蕴灵之效,平时炼制丹药也舍不得加上一滴,极是珍贵,如今这般挥霍,足以偿还男子对云辰的救命恩情,他们望了望禅院左侧闭合的木门,便接着陷入修炼的状态中。
封闭的禅房内、浓郁的药香凝结不散,气味苦涩而又甜腻,在一张石桌上,各类瓶瓶罐罐杂乱摆放,瓶罐口冒着微微丹华,绚丽多姿。而在那木质的卧榻上,血渍侵染其面,已然干涸凝固,一位的男子平躺在床上,他闭目昏厥,呼吸断绝,心神陷入归寂之中,可面容俊逸不凡,年岁不老,肌体白皙似雪,犹如玉质,泛着多彩灵光,有着不朽不坏之态,当为仙人之姿。
在男子的身旁,云辰怯手怯脚捧着一个青翠玉罐,他伸手探入罐中,掌心捞出一滩紫色的流液,均匀的涂抹在男子的胸膛上,他神色有些痛苦,紧紧咬着下唇,手臂遏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连鬓发都不断滴落的汗水。
这些许的紫色流液,泛涌着灿烂的雷霞,叙述着一种生机,但有细丝般的雷电窜行,虽雷道之力微弱,但还是撕裂了云辰的手掌,造成极大的痛楚,使之淌出血液。
殷虹的鲜血掺入紫色雷流液,有些别样的妖异,不知何因,有了血液的加入,这雷流液变得白斑点点,雷霞更甚,每一点白斑内,蕴灵生机磅礴如海,竟有化灵之象。
男子的躯体开始出现遮掩雷霞,散发出雷鸣之声,云辰定睛一望,那胸膛的雷流液在自主渗入,有一种原始之力在散溢,它在胸膛滋生出玄奥的紫色纹羽,似乎真的如同毛羽一般,连羽丝都清晰可见。
此羽雷道气韵甚重,有光羽异象漫空飞落,还有莫名的雷道原始之力在刺激元神,连男子胸膛的血肉都在抽搐,仿佛遭受电击锻体,而那本就如同仙肌玉骨的躯身,更是有层层仙光浮荡,似乎将要飞升一样。
时间缓缓而过,一罐雷流液已经消耗殆尽,尽数滋养了男子的元神,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气息逐渐开始强大,指尖陡然抬动了一下,有些恢复意识的状态。
“我在何地”雷霞中男子睁开双目,口中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他双肢撑榻,想立起身来,奈何元神涣散,伤势严重,连躯身都操控的不如意,尝试了一番便倾倒在床上,但眼睛盯望床榻边的云辰,口中呼呼叹道“是你这小辈”。
“前辈醒来就好,此处为我神道宗门第”云辰抬臂轻柔的扶起男子,端身立坐着,他面上略有喜色的说道“前辈伤势极重,我只得将您带回宗门进行疗养,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男子艰难的摆了摆手,有些不喜的说叹道“你于我有恩,这等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别落了俗套,只是我被六足神鼇伤了元神,你是怎么将我唤醒的”。
云辰端来石桌上的青玉罐,里面还残有几滴雷流液,他递到男子的面前,让其观看,说道“此液为我宗门的雷流宝液,我师说前辈伤了元神,此液正好哺养元神,故此让我每日涂抹在前辈的胸膛处,来助前辈早早恢复,没曾想只涂抹一次,前辈就醒来了”。
“雷流液?”男子怀揣异色,看了看液体色泽,鼻尖微微嗅了一口,有丝丝的馥郁甜气渗入心肺中,爽身正气,心头顿时已有品判,确实是雷流液无疑,为雷云中孕化的宝物。但这种宝液功效他也清楚,虽是难得,但修补元神之力是远远不够,百日内每天涂抹也难见奇效,何况第一次就已稳住元神上的龟裂,还让其已心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难道此液只是颇像雷流液,但其实属一种难得的蕴灵宝液,又或是神道宗自有救我之法,只是不便明说,推到了此液上”男子心头暗想,但神智越发疲劳,他抬手示意云辰扶他躺下,接着休息,眼睛却轻瞟了他一眼说道“本君司徒岚,号南空,你我救之情,来日定有后报。
“司徒前辈客道了,那日不是你对峙群妖,我断不会活到今日,此番只是偿还一些恩情罢了”云辰不敢居功,他恭谨的给司徒岚套上洗好的水蓝圣衣,简单收拾一番屋内的杂物,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前辈刚刚醒来,定疲惫至极,晚辈就先退下了,您要有需要,唤我一声即可”。
司徒岚微微点了点头,目送云辰离去,他眼睛盯望空荡荡的房梁,用一种孤寂的声音喃道“时间无多了”,随之他又看向榻沿残破的古鼎与须弥镯等物,笑了笑微叹着“倒是不贪,只是栖身这没落小宗,也确实可惜了他那般天资,此伤愈后,却是要好好报答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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