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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知晚侧着脸，不应他的话。
秦柏庭看着她的侧颜，她比六年前看上去更令他讨厌。
秦柏庭对沐知晚有种莫名而生的厌恶感，每次见到她，脑海里都会翻涌出折断她手脚的画面。
这些画面令他舒适。
见沐知晚连话也不想对他说，秦柏庭声音小了些“如果你还想回到那个地方，我会让你如愿。老爷子已经瘫痪在床不省人事，再不会有人救你。”
沐知晚心底生出寒意。
她当然知道那个地方指的就是地窖，是她这些年梦魇的来源。
想到这里，她皱紧了眉。
不远处，骨科检查室的门开了。
秦柏庭和沐香筠扔下沐知晚走了过去，把医生围住，询问病人情况。
这时，另一个身影，疏冷、淡漠的走了来。
沐知晚看向自己周围的警察“审问不是应该在局子里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不把我带走？”
秦昱凡停下脚步，看向祈求警察把自己带走的女人。
谁又打了她？
警察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去征得秦柏庭的同意。
沐知晚谁也不看，垂下的手握成拳，肩膀也在颤抖。
随着那个男人的到来，她一个人在这里更加势单力薄，关在警局也比在这里安全。
“好了，走吧。”征求同意的警察回来，严肃的催促她。
沐知晚低头和他们离开。
“秦总。”带头的警察向秦昱凡打招呼。
秦昱凡一向傲慢漠然，连假意回应的动作也没有。
一行人路过他，沐知晚刻意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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