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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醉酒后的感受,十分不适。
杨涛见王玄醒来,尴尬的跪在一边,张了半天的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是在海上?”
“是的陛下,再有半日便抵达风暴墙了。”杨涛道,“臣愧对陛下信任,还动手伤了陛下,臣请罚!”
有侍卫给王玄取来了枕头垫在颈后,这样感觉舒服了些。
随后王玄捧起茶壶猛灌了一气,平复了下心情后,这才看向一旁的杨涛。
“大敌当前,你以为我会任性胡来?我看你这才是真正的任性胡来,是刘大统领出的主意吧,王志应该也是知情人吧,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简直混账透顶。”
王玄说的不过瘾,随手把喝了一半的茶壶向着杨涛就丢了过去,本以为他会闪躲过去,没想到他却用额头生生的接了下来。
壶碎了,茶水和血水模糊了他的脸,一滴滴的落在木板上,看着瘆得慌。
“你为何不躲?”
“臣有罪,不敢躲。”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王玄本来想着大家虽然做的过分,但毕竟出发点是为他好,说几句泄泄火也就过去了。可眼前这榆木疙瘩居然倔着个性子不躲不藏,顿时惹得一阵邪火窜了起来。
王玄此时满脸寒霜,眼神锐利,盯得杨涛心中发毛。
那个无所不能的吉祥王,回来了。
这是杨涛此时的感受,他很庆幸,只要吉祥王回来了,自己受些委屈不打紧,只是以后怕是无法再守护左右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难掩失落,想起以往君臣相宜的种种,三十的人了居然抽噎起来。
不多时,得了消息的子峰请见,见此场景后顾不得不合时宜,忙开口道“陛下,事急从权,杨统领一片赤诚,请陛下……”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子峰话未说完,便被这句冷到极点的话打断,教国王陛下做事?
给他十个胆子吧,所以一时间愣在那里,哪还敢再言语。
国君有国君的气场,正在气头上的王玄发起火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杨涛见事有殃及池鱼的趋势,又主动开了口,可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你是有罪。”王玄起身,“押下去,到岸后交军事法庭。”
杨涛被押走了,子峰却还在跪着。
“怎么,你的膝盖是软了,还是嫌这双腿长得太长,要我给你去掉一截?”
子峰哪还不知王玄的意思,蹭得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立在一旁等待发落。
“我平日是不是待你们太随和了?”
子峰不答,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这两日过得像梦一般,事情发展急转直下,已超出了掌控,事事不顺,这对军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自打陛下即位领主以来,就没见他发过脾气,如今算是见识了。
早知如此,他还真不想有此‘奇遇’。
没见过王玄发脾气的何止他子峰一个,说来王玄已是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了,有些脾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在子峰胡思乱想之时,王玄的声音传了来,“对外的说辞口径要统一,外敌入侵之事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军法从事。”
“是,职下晓得。”
王玄知道事已至此,不可能再要求舰队调头南下,只有回到吉祥后再做打算,只希望刘流他们能撑得久一些。
“我们能撑多久?”
这个问题也是王志最为关心的,前前后后问了已有好几次了。
大本营无关人员和物资转移后,他又找到了刘流。
“王委员,大本营防守不难,难得是补给。”
“这到底是何意?”毕竟是文官,不懂军事也是正常。
“高大厚实的城墙,再加上两百余门火炮,还有手雷、炸药无算,您认为对方有攻进驻地的可能吗?”
“这……”
王志凭借直觉认为,吉祥可以守得住,既然能守得住,那就直说安定军心吗。
“一旦入侵者来攻,必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能击败十族的武装不可小觑。如此一来,双方必然会朝着持久战发展,可一旦焦灼起来我们消耗不起啊。”
刘流说的坦诚,事实就是如此。
“还有,即便陛下命舰队前来支援,也得从神龙岛那边过来才行,敌人只要用几门火炮就能封锁那处小道,我们要么拿命填,要么就待补给耗尽后等死。”
这结果不是王志想要的,好半晌才幽幽的道“这,这里是要舍弃了吗?”
刘流苦笑,“您还记得舰队到来的前一日,我们讨论其驻地的事情吗?”
王志当然记得,当时陛下还要求杨涛谈谈海军驻地的看法来着,最后定在了月岛,神龙岛作为大本营驻地和货物码头。
“那时陛下就说过,神龙岛才是吉祥的关键。守住了神龙岛,吉祥就能在这片大陆上扎根,只要站住了脚,待我们缓过劲来,可以慢慢的把失去的一点一点再拿回来。”
“就像当初的赤焰?”
“对,就像当初的赤焰领一样。”
军、政主官达成了一致,吉祥人开始拆除内部防御建筑、工厂设施、商店、库房等,转移物资,并在关键几处位置埋下了炸药。
为了防止引线受潮失效,蝰蛇用陶瓷管进行防水隔离,并在管道衔接处涂了蜡,一直将引线拉到了小道路头处,才将其好生隐藏好。
两日后,吉祥人撤离了耗时三个月心血建设的驻地。
有些窝囊,这种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遥远的几乎快忘了是什么滋味。
“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总觉得遗忘了什么,不得安生。”
王志三步一回头,看着已是瓦砾状态的临时驻地,心中难掩伤痛,久久难以平复,好似总有个声音在呼唤着他一样。
“陛下如今怕是已过了风暴墙,子峰也是海军的老人了,有何不安的。”
刘流提到了王玄,这倒让王志想起了杨涛离开时的嘱咐。
“糟了,陛下中意的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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