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屋里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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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s：上章最后修正了个错误，想写绕行周期不变的，结果脑子里想着加速器足够，能够容纳轨道半径变的前提，然后就写得混在起了。()感冒了就发晕，汗。

想了想，路西恩问道：“随着粒子速度和能量的提高，它的轨道半径也会相应变，而回旋加速器的空间有限，理论上的无限加速必然要受到外在条件的影响，要想突破这个界限，要么用空间类魔法隐性拓宽空间，要么将回旋加速器修建得很很，以半径几千米、十几千米为目标。”

如果他们对问题比较含糊，路西恩就打算用这个理由含糊过去。

“老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斯普林特有些着急地道，“从研究所内回旋加速器的情况，我们算出了理论上能够达到的粒子能量，可实际上，这有着非常的偏差，在远未加速到这个程度时，粒子就偏离了加速电场，显然是绕行周期与电场变化频率出现了矛盾，这很奇怪，就像安尼克说得那样，绕行周期不是应该只和电荷、质量、磁场强度有关吗？”

安尼克腼腆地补充道：“我们想通过调整电场变化的频率来适应绕行周期的变化，让粒子能量得到更好的提高，可是却没有知识能够参考，无法计算出后来的绕行周期，所以想请教老师，您发明回旋加速器时有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能不能给我们指出问题在哪里？”

看来他们是真的发现问题了，路西恩轻轻颔首道：“安尼克是个很谨慎的人，你们既然敢提出，那说明是反复验证过的，是真实的现象，但我当时设计出回旋加速器后就被逼入了异度空间，还没时间用它来进行实验，时想不到原因。所以这个问题，我们共同探讨。”

“关于磁场和电场内运动的公式从推导上看应该没有错误，开始阶段也完美地验证了这点，因此，后来出现问题时，与前面的不同之处在哪里？”

“速度变得很快。”海蒂插嘴道，她听安尼克和斯普林特纠结这个问题很久了。

斯普林特则想了想道：“能量提高，轨道半径变。”

路西恩摆了摆手：“后者的本质就是速度的变快。那对比实验前后阶段的不同条件，是否说明在高速运动或高能量状态下，公式不再适用，或者粒子本身的其他条件，比如电荷和质量发生了变化。”

路西恩已经收敛住了惊讶，决定将这个问题抛出，引起奥术师们的思考，为以后狭义相对论的提交奠定现象上和心理上的基础。

“呵呵，怎么可能速度变快了，质量就会变。电荷就会增多？”海蒂笑嘻嘻地道，速度的提高怎么可能改变质量这个物质内禀的基础性质。

斯普林特和安尼克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更加倾向于高能量状态下部分能量转化为了电能，即使公式不适应高速状态，也比质量变这个玩笑更值得探讨。

“距离月底还有段时间，你们继续研究这个问题，如果没什么进展，就作为讨论性内容提交，我会让德鲁蒙德先生同意《奥术》登载的。()”路西恩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询问起杰罗姆等人的研究情况。

不过时间仅仅过去两个多月，原子研究所内能发现“超导”和“相对论效应”两个现象已经算是非常强，其他实验自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倒是杰罗姆对x射线的性质和用途有了更深层次的挖掘，发现加强能量的情况下，它也能作为个慢性诅咒。

关心过原子研究所的事情，路西恩乘坐魔法蒸汽列车再次返回伦塔特，等待傍晚的来临。

…………

身材修长，结实有力，金发灿烂，面容英俊，约翰在内克瑟宫巡逻时频频受到了来往女官和侍女的注视。

“约翰，时间到了，轮到我巡逻了，后天该你值守内克瑟宫的传讯室，不要被霍尔姆王国的漂亮姑娘迷晕了头，忘了这件事情。”粗犷的骑士芬格在夜幕降下时前来替换约翰，娜塔莎将跟随她来到霍尔姆王国的骑士安排在了内克瑟宫的不同要害。

约翰笑着拍了下芬格的肩膀：“你以为我是你啊？好了，我先带家人去别墅安顿了。”

快步走到内克瑟宫的侧殿，约翰找到了乔尔、艾丽萨和艾，在位侍女的带领下，前往贵族区赐予的别墅。

“建筑风格复古典雅，与阿尔托有着明显的区别。”乔尔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栋属于自家的别墅，并没有太多离开阿尔托的愁绪，因为按照约翰所言，女王陛下是年在霍尔姆，年在瓦欧里特，自己等人明年就能回家，心更多的是种领略异国风情的喜悦和互相沉默着没有说出来的复杂情绪，他应该就在霍尔姆王国吧？

没有乔尔那种艺术家的爱好，艾丽萨四处打量，对环境非常满意：“不愧是王室赐予的别墅，比我们家好很多。”

穿过盛放的花园，抵达别墅门口，那位黑发蓝眼的侍女略显羞涩地拿出铜制钥匙，打开了正门，接着左手熟练地在墙上按了下，啪声之后，厅灯火通明，水晶璀璨生辉，黑暗迅速退色。

这瞬间的景象，在乔尔、艾丽萨等人心造成了强烈的震撼，自家厅竟然就像白天样明亮，灿烂耀眼，宛如《圣典》里描述的永远没有黑夜的天堂山。

黑发侍女看到他们的表情，有些自豪地道：“男爵人，这是霍尔姆王国才能看到的水晶电灯，通过远处河流上传输过来的电流维持运转，它的使用非常简单，只需要按动开关就行。”

她是王室的侍女，代表着女王，所以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直接称呼魔法水晶灯，而是用得法定称谓“水晶电灯”。

她指着门旁边的排开关，演示性地打开：“就是这样。”

水晶灯盏盏亮起，整座别墅仿佛倒映着星辰。美轮美奂，光彩照人，看得约翰、乔尔、艾丽萨和艾目不暇接，怀疑自己还在梦。

“真是难以置信，我有点喜欢上这个地方了。”成年段时间的艾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喜欢新奇性格，心暗自想着回去怎么向朋友们炫耀。

侍女领着还未回过神来的几人步入厅，指着餐厅附近的吧台道：“那里的橙黄墙壁可以打开，下层用来冷藏葡萄酒和各种食物。上层则能冻出冰块，放入酒杯后，有着不同寻常的味道，还能消除炎热。”

她边说边拉开了做成墙壁模样的魔法冰箱，里面的小型水晶灯感应亮起，上层用铁制格子冻出了不同小的冰块，还有部分冷冻的奶酪状事物，下层放满了瓶瓶美酒、饮料和食物：“在别墅地下室还有间可以调整温度的酒窖。它们都是用电能驱动，无需自身的意志，普通人也能够使用。”

这句话。她是看着乔尔和艾丽萨说得。

“哦，太酷了。和它比起来，冰窖就是乡巴佬。”艾赞不绝口，拿出瓶金黄色的酒，倒入旁边的酒杯，然后加上冰块，摇晃了下，品尝了口。只觉热情之月的炎热随之消散。

“这叫什么？”约翰恢复了镇静，若有所思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