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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嘎”、“枷狞”是苗疆传说中的恶鬼。湘西苗族流传的史诗《休巴休玛》,记录了苗族先民不断迁徙的历史。当他们还定居在“占楚占菩”的年代,“繁衍如鱼如虾,收获堆积如山;人数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坚;生活越来越好,树屋盖瓦砌砖;女的戴银戴金,男的穿绸穿缎;牛马满坡满岭,猪羊满栏满圈”。后来遭到恶鬼“枷嘎”“枷狞”的破坏,被迫离开富饶的平原,迁往“高戎霸凑”,在泸溪峒重新建设新的家园,“男的又来立家立业,女的又来积麻纺线”,“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炊烟绕过九十九岭,歌声响彻万里长天”,不料恶鬼追赶而来,“祸害遍及九十九岭,世上人间住不成家”。苗族七宗七房反抗失败,只得像“河里的鱼逆水而上”,从大河边被赶到小河边,从小河边被赶到小溪边。一次又一次的创业,带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向更贫瘠的地区迁徙。中原汉族人口激增,为解决人口与土地矛盾,不断侵占苗疆,而苗人已经退无可退守无可守,致使汉苗两族为争夺生存空间时时兵戎相见。苗族被一步步逼入西南山区的高寒地带,生存环境更趋恶劣。当下战事又起,是故苗疆之人看到异族汉人,总会有些抵触与反感。
“我们……”逍遥不知如何回答那富有天地灵气的妙龄少女的问题。花生却注视着那苗疆妙龄女子雪白的脚踝,心中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那苗疆妙龄女子天真的眼神之中一尘不染,浑然不知,雪白的脚踝仍旧自顾拨弄着清澈流水,波纹荡漾开去,微风轻抚着背后的大树,树叶温柔的舒展。
“我们……不是坏人。”逍遥终究如斯说道。
“哦。你们不是坏人,那就好了。”苗疆妙龄少女似乎很是相信逍遥的话,天真的面容没有了之初的戒备与反感,温婉灵动,缓缓开口道:“我叫,蓝染,来这里采药,累了就在这里歇歇。看你们的样子,风尘仆仆,肯定也累了,那也来坐在河边洗洗,这水很好很舒服,可以洗去疲惫。”
“这个世界这么美好,为什么会有战事,会有杀戮?”蓝染淡淡的说着,湖面上蓝染的影子由缓慢的涟漪震荡散去,又复条条归位复原。
眼前的这个苗疆少女那么的天真无邪,甚至是显得那么的轻信别人,那么的美好,让人都有一种不忍去让她知道俗世尘染的感觉,这样天真无邪的少女,应该只存在于梦中,只存在于想象之中,却生在了这个世间。
花生仿似着迷一般,脚步缓缓前移,走向蓝染身旁,就势便要坐在蓝染身旁,和蓝染一样去脱下鞋子,让双脚浸入那清澈湖水之中。那少女天真烂漫的眼神与脸庞,有种让人不想去拂意的不忍。
“小妹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华如嫣开口说道。
蓝染对着华如嫣一笑,甚是友好,继而转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就欲坐下脱鞋的花生,开口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要和你一起坐,你走开!”
花生竟似恍然大悟一样,没有反驳,自惭形愧,低头不语,赶忙退后。花生的举行有些奇怪,但又让人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
华如嫣觉得这个苗疆少女蓝染可亲可爱,面带笑容,缓步上前,走到蓝染身旁,柔声说道:“小妹妹,你真可爱,我叫华如嫣,很开心在这里遇到你,认识你。”
“呵呵……”蓝染微笑着,“我也很开心遇见你们。你可以坐在我旁边。”
华如嫣嫣然一笑,当即便褪下鞋袜,坐于蓝染身旁,双脚浸入清澈湖水之中,瞬时一股爽意从脚底传遍全身,恰如蓝染所言,这水很好很舒服,可以洗去疲惫。
蓝染和华如嫣闲谈起来,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总有许多的话来聊。两人似乎聊得甚为投机,渐渐忽略了旁边还有其他人,忽略了逍遥、花生、无名老道的存在。
逍遥有些无奈的望望无名老道,无名老道同样无奈的眼神,“那就歇歇吧,也走累了。”老道淡然说道,逍遥听了点点头。
老道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老毛驴顺势走进林中寻些鲜美嫩草来吃,老毛驴似通人意,总在老道视线范围之内,不会走远。
逍遥和花生同行,走到湖岸另一处,洗去一路前行的风尘,略作休息。两人是不是转首看向蓝染与华如嫣,只见两个女子仍旧在聊天,有说有笑,却不会到她俩在说些什么,说的那么投机。
“对了,刚才你……好似有些失态了。”逍遥向华生问道:“刚才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举动那么奇怪?”的确,刚才花生仿似很“听话”的按照那苗疆少女蓝染之言前行、脱鞋、落座,却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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