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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婴宁并没有出来见我。看来,她是不相信我啊!或者说,不是她吗?算了算了,我没有继续想下去。我将桌子上的东西吃完,思考了一会,便睡去了。迷迷糊糊之间,阳光照射到了我的脸上。
“今天早上没有鸡叫声吗?”我自言自语道,然后便发现了有些事情不太对劲。我轻轻地走下了床,有问题。我将青钢剑从潜意识里唤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还是要小心点。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如果说昨晚你给我带了吃的,那你第二天早上,还给我带吃的,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入了我的家中,那可真是奇怪了。
我蹑手蹑脚地,将大门推开,眼前的一幕,让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名女子,正在烧水,看样子,似乎要煮什么东西。虽然说她的穿着非常朴素,但是在我看来,她身上的那股气质,依然是不可磨灭的。
很美,是那种非常自然的美。这就是过去的女人吗?我看着她,不禁愣了神。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看着自己,连忙转头看向了我。女人微微一笑,便转过头去,似乎有些害羞了。我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摸了摸头。
“那个,不好意思啊!你是谁啊?”看着这个女人,我不禁放下了警惕。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似乎,没有理由怀疑她。而且她身上,散发着丝丝的灵气,难不成?
“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帮我将母亲和父亲合葬在一起,但是非常感谢你。你说你需要我的帮助,想要见我。昨天我实在是有些害羞,所以就没好意思出现在你的面前。”婴宁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不愧是婴宁,笑起来真美。
“是的,我确实在找你。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我将目光转移开,说实话,我不能一直盯着婴宁的脸看,看多了,总感觉有点奇怪的感觉,有点让人上头。
“你先坐下吧!一直站着,应该是我站着才对。毕竟,我才是客人!”婴宁有些害羞地说道,我尴尬地笑着,坐到了矮凳上。“有些事情我想要问你!”婴宁点了点头,从她的眼神之中,我可以察觉到一些伤心之情。看来,王子服的事情,对她打击有一点点大。
“先不说我的事情!我和你说领一件事情,好吗?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会对你有帮助的!”婴宁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了真情。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会和我说什么事情,不过对我有帮助的话,那应该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做席方平!”好家伙,席方平!这席方平,还真的存在啊!我原以为,席方平只是蒲松龄先生虚构出来的。没想到,席方平居然是真是存在的。那也就是说,蒲松龄先生写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咯?
可是,这世上,不是没有鬼吗?只有灵魄一说,为何会有恶鬼呢?我想不明白,不过婴宁要和我说这件事情,那我还是好好听一听。而且和婴宁相识,让我总觉得,古籍似乎瞒着我什么,或者说,这古籍给我很不对劲的感觉。说不出来,不过,要么是古籍有什么问题,要么就是它瞒着我什么。
“我的朋友叫席方平。席方平,东安县人。他父亲名叫席廉,生性戆直。与同乡姓羊的财主结了怨,姓羊的先死;过了几年,席廉也病倒床上,临危时对人说“姓羊的买通阴间差役来打我了。”
顷刻全身红肿,惨叫几声便断了气。席方平看到父亲惨死,悲痛得连饭也吃不下,说“我父亲老实忠厚,钝嘴钝舌的,今天遭到恶鬼欺凌,我要到阴间替父亲申冤去。”从此不再讲话,时而呆呆地坐着,时而傻傻地站住,象是得了痴癫病。原来,他的灵魂已经离身了。
席方平自己觉得刚走出家门,茫茫然不知该往那儿走。只要见到过路人,便打听县城的去处。不多久到了城里。他的父亲已经被关进监狱。他赶到监狱门口探望,远远看见父亲已经躺在屋檐底下,看上去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席廉抬头瞥见儿子来了,眼泪禁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便对席方平说“监狱里的差役全都得了姓羊的钱,没日没夜地打我,我这两条腿都给打坏了。”
席方平一听火冒三丈,大骂狱吏说“我父亲就是有罪,自有王法,哪里能由你们这伙死鬼任意摆布。”说完走出监狱,挥笔写好了一纸状子,趁着城隍坐早堂,闯进衙门,大声喊冤,送上状子。姓羊的害怕,里里外外用钱打通关节,才出庭对质。那城隍得了贿赂,便说席方平告的不是事实,没有道理,不准他的状。”
果然是这样的,这席方平的事情,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席方平真的进入了地府,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婴宁听到我的话,似乎是被逗乐了,连忙说道“是啊!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只知道有灵魄这一说法,并没有听过鬼呀之类的,还有城隍什么。在我看来,夜叉可能只不过是一种怪物而已。只不过,是太多的人,或许是因为害怕和恐惧,才认为是鬼之类的!”
婴宁听到我的话,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个事情,说道“你知道妖鬼吗?”不过刚说完,婴宁的脸色就变了,似乎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算了,我和你说说席方平的事情吧!或许我和你说了,会对你有些帮助。”
我点了点头,没有深追妖鬼的事情。从婴宁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似乎对于妖鬼,她有些忌讳。不过对于我来说,这倒没什么。而且说不定,能从婴宁手中知道更多的妖鬼的事情。
席方平一肚子冤气没处伸诉,于是连夜赶了一百多里,到了府城,把城隍差役们受私枉法的事向郡司申诉。拖延了半个月,才开庭审理。郡司扑面就给席方平一顿毒打,又把状子批给城隍复审。席方平到县里,受尽种种酷刑,满肚子冤气,郁结得解不开。城隍怕他再次上告,派差役押送他回家。
差役把他送到家门口就走了。席方平不肯走进家门。又偷偷跑到阎王府,控告郡司、城隍的贪赃枉法。阎王立即下令,把郡司、城隍传来对质。那两个狗官暗地里差心腹向席方平讲情求和。答应送给他一千两银子。席方平不理睬他们。
又过几天,客店主人对席方平说“先生你太执拗了。当官的向你求和,你硬是不肯,现在听说他在阎王面前都送了礼物,恐怕事情不妙了。”席方平认为这是道听途说,还不很在意。一会儿,一个穿黑衣的差役来传他去过堂。上了公堂,只见阎王怒容满面,不容申诉,劈面就喝令打他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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