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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人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很奇怪啊?”
“是啊!是啊!怎么会有人有那么短的头发呢?还有他身边那两个女人,像狐狸精一样,你别看了,还看,还看,当心被狐狸精勾了魂!”听到这些话语,我忽然感觉有些熟悉,看着周遭的人,我才明白过来,我这是,穿越了吗?好家伙,刚才那道白光太刺眼了,这一睁开眼,就给了我们这样一个srprs吗?
“快走,快走,他是妖怪!”然而过了一会,这些人说的话,就有些奇怪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们,怎么我就忽然变成了妖怪了。难不成,是我身边的陈可和青钢剑又作妖了?然而当我看向身旁之后,发现并没有人。再联想到刚才那些人说我身旁的两个女子穿着那么妖艳的时候,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我立刻拔腿跑开,这初来乍到,还是不要被盯上为妙。
“你来了!”一个雄厚的声音从我脑海之中响起。又是这种感觉,“谁?”然而我刚说出口,我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知道,又是那本古籍,只是我郁闷的是,我刚才不是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吗?不对,不对,刚才我已经离开了那个空间,为什么现在,我又会进入到他的空间之中呢!然而这本古籍并没有给我问话,也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他这一次,直接控制了我整个身体,然后将我带入到了一个故事之中。
王子服,是莒县罗店人。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他非常聪明,十四岁就考中了秀才。母亲十分疼爱他,平时不许他到荒郊野外去游玩。和萧家的女儿订了婚,还没嫁过来姑娘就去世了,所以他还没有娶亲。
正值上元节这天,舅舅的儿子吴生邀他一块出去游览。刚到村外,舅舅家里来了个仆人,把吴生叫走了。王子服看见游玩的女子很多,便乘着兴致独自游逛。有个姑娘带着婢女,手里捏着一枝梅花,容貌绝世,笑容满面。王生看得目不转睛,竟然忘记了男女间的避讳。姑娘走过去几步,回头对婢女说“这小伙子两眼发光,像个贼!”将花丢在地上,说说笑笑地径自走了。王生捡起那枝花,心里十分怅惘,像丢了魂似的,闷闷不乐地走回来。
到了家,王生把梅花藏在枕头底下,耷拉着头躺下就睡,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母亲很是担忧,请人祭祀求神,驱邪赶鬼,他的病却更加沉重,身体很快地消瘦下去了。请医生为他诊治,让他服药发散,他却变得神情恍惚,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母亲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他只是沉默着不回答。刚好吴生来了,王子服的母亲就嘱咐他私下问问。
吴生到了床前,王子服一看见他就流下眼泪。吴生坐在床边安慰劝解了一番,慢慢地问起他得病的原因。王生把实情都告诉他,并且恳求他想办法。吴生笑着说“你也实在太傻了,这个愿望有什么难实现呢?我一定替你去查问。在野外徒步游玩,必定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她还没有许配别人,这门亲事定会成功;不然的话,拼着多花些彩礼,估计也一定会应允。只要你病痊愈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王子服听了,不觉露出了笑容。吴生出来之后就告诉了姑母,于是王子服的母亲便让人去寻访那女子的住处。但是到处都探听访查过了,也没有一点踪迹和头绪。母亲十分发愁,又想不出什么办法。然而自从吴生走后,王子服变得面容开朗,也开始吃下点东西了。过了几天,吴生又来探望。王生问他事情办得怎样。吴生骗他说“已经打听到了。我以为是谁家的人呢,原来是我姑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姨表妹,现在还未订婚。虽然表亲之间通婚有点不宜,不过要是把真情告诉他们,或许是会成功的。”
王生高兴得眉开眼笑,问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吴生骗他说“在西南山里,离这里大约三十多里。”王生又再三地嘱托他,吴生坚决表示这事由他负责,于是就走了。
王子服从此饮食逐渐增加,也一天天好转、恢复。看看枕头底下,花虽然枯萎了,但花瓣还未落。一边凝神地思念一边把玩,就像见到了那个姑娘。埋怨吴生不来,写信去请他。吴生支吾推托不肯来。王子服挺生气,整天闷闷不乐。母亲怕他再犯病,急忙托人给他说亲。才一跟他商量,就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只是天天盼望着吴生。吴生一直没有音信,他更加怨恨起来。转念一想三十里路不算远,何必非得依靠别人呢?于是把梅花揣在衣袖里,赌气自己去寻访,而家里人并不知道。
王子服孤零零地一个人走着,又没有处可以问路,只是朝着南山走去。约摸走了三十多里,只见山峦环绕,满目的葱翠,令人神清气爽,静悄悄的看不见行人,只有飞鸟才能过去的险峻小道。远远望见山谷底下,在繁花乱树掩映之中,隐隐约约有个小村落。他下山进了村子,看见房舍不多,虽都是草房,却感觉很整洁雅致。
村子里有一户大门朝北的人家,门前垂柳依依,墙内的桃花和杏花格外繁盛,中间还夹杂着修长的翠竹,野鸟在里面唧唧啾啾地鸣叫。想必是人家的花园,不敢贸然进去。回头看见对面的大门,有块光滑洁净的大石头,就在上面坐下休息。一会儿,听得墙内有个女子,拉长声音在呼唤“小荣”,声音很娇细。正站在那里细听,一个姑娘由东向西走过来,拿着一朵杏花,低着头往发髻上戴。
女子抬头看见了王生,就不再插了,满脸微笑地拿着花进去了。王子服一开始还没有在意,不过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的女子,就是上元节在路上遇见的姑娘。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想到没有理由进去,要呼唤姨妈,又顾虑到从来没有来往,怕弄错了,大门内也没有人可以询问。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躺着,心神不定地走来走去,从早晨直到过了中午,眼巴巴地张望着,连饥渴都忘记了。不时看见那个女子露出半边脸来偷看,似乎很惊讶他怎么不离开这里。
过了许久,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出来,对着王子服说“你是哪儿的小伙子?听说从早上就来了,一直待到现在,打算干什么呢?难道也不饿吗?”王生连忙起来给她行礼,回答说“我是来探望亲戚的。”老妇人耳聋听不清楚。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就问他“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回答不上来了。老妇人笑着说“真是怪啊。连姓名都不知道,还探望什么亲戚?我看年轻人你,也是个书呆子。不如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张小床可以睡觉。等到明天早上回去,问明白了姓名,再来探访也不晚。”
王生正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又想到可以接近那个美丽的女子,十分高兴。便屁颠屁颠地跟着那老妇人进去了,只见门里白石铺路,两边都是红花,片片花瓣散落在石阶上;曲曲折折地向西走去,又打开一道门,院子内满是豆棚花架。很礼貌地请他进屋,粉刷的墙壁好像镜子一样光洁明亮,窗外的海棠连枝带花,探进屋来,褥垫、桌椅、床铺,没有一样不洁净光滑。
王生刚坐下,就有人从窗外隐隐约约地偷看。老妇人喊道“小荣!快点做饭。”外面有个婢女尖声答应。坐定以后,详细地说了自己的家世、门第。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家,莫非是姓吴吗?”
王生虽然疑惑,老妇人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依然非常老实地说道“是的。”
老妇人吃惊地说“你是我的外甥啊!你的母亲,是我妹子。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有男孩子,所以音讯不通。外甥长得这么大了,还不认识呢。”
王生听到老妇人的话,非常高兴。自己要来找的,正是自己的姨妈,而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王生想到这儿,更加兴奋了,于是说道“这次来就是专门为看姨妈,匆匆忙忙的把姓氏都忘了。”
老妇人说“我的夫家姓秦,并没有生育孩子;只有一个女儿,也是小老婆生的。她母亲改嫁了,留给我抚养。人倒也很不迟钝,只是缺少教育,嬉笑不知忧愁。待一会儿,让她来拜认你。”
不多时,婢女准备好饭菜,还有肥嫩的鸡。老妇人殷勤地劝他吃过饭,婢女来收拾碗筷。老妇人说“去叫宁姑来。”婢女答应着走了。好一阵儿,听得门外隐约传来笑声。老妇人又喊道“婴宁,你的姨表兄在这里。”门外嗤嗤地笑个不停。婢女推她进屋来,还掩着嘴,笑得无法抑制。
老妇人瞪了一眼说“有客人在,嘻嘻哈哈的,像个什么样子?”姑娘强忍着笑站在那里,王生向她作了个揖。老妇人说“这是王表兄,你阿姨的儿子。一家人互相还不认识,真让人笑话。”
王生问“表妹岁数多大了?”
老妇人没听清楚,王生又说了一遍。姑娘又笑得直不起腰。老妇人对王生说“我说的缺少调教,这就可以看到了。已经十六岁了,傻呆呆的还像个小孩子。”
王生说“比我外甥儿我小一岁。”
“外甥已经十七岁了,莫不是庚午年出生,属马的吗?”老妇人问道,王生点头。老妇人又问“外甥媳妇是哪家的?”
王生回答道“还没有呢。”
“像外甥这样的才学相貌,怎么十七岁还没定亲呢?婴宁也还没有婆家,你们一对倒是极好的,可惜有表兄妹的嫌忌。”老妇人有些无奈地说道。王生听到老妇人的话,保持着沉默,并没有说话,不过两双眼睛,倒是盯着婴宁,顾不得看别的。
婢女向姑娘小声地说“他眼光灼灼的,贼样还没改。”
婴宁又大笑起来,对婢女说“去看看桃花开了没有?”婴宁站了起来,用衣袖遮着嘴,迈着小步出去了。到了门外,才放声大笑了起来。老妇人也站起来,叫婢女铺好被褥,给王生休息的地方。
过了一会,老妇人说道“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应该留下来住三五天,迟些日子再送你回去。要是嫌寂寞沉闷,屋后有个小园子,可以去散散心;也有书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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