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目标虾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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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的阿一要离开了，这就是道别。”</p>

“你这是什么意思？”</p>

“字面意思。”斋藤带着无趣的表情摇了摇头，“在你的麾下待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p>

土方岁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p>

空气寂静。</p>

“脱队的人是要切腹吗？”斋藤的手已经攀上了胁差的刀柄。</p>

如果土方说要他切腹，说不定他真的会切腹。</p>

土方的目光复杂，带着一滴不愿落下的眼泪和悲哀。</p>

“......不，已经不用了。”</p>

“接下来就由我一个人带队就好了。”</p>

斋藤看着土方岁三，看了许久。</p>

“......我说，副长。不，土方先生啊。”</p>

“已经够了吧。”</p>

土方岁三拿起一支笔，继续观察着地图，同时问向斋藤：“你指什么已经够了？”</p>

“我指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吗？”斋藤一翻了个白眼，“近藤局长死了，冲田亲也不在了。”</p>

“以前的老熟人，已经没几个剩下的了。”</p>

“懂了吗？”</p>

土方握着笔的手停下。</p>

“还没完......新选组还没完。”</p>

“已经完了啊！”斋藤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p>

眼泪从斋藤的眼中流出，打湿了地图。</p>

“哪里还有什么新选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p>

“如果你不是土方你真的当我会站在这里劝你吗？”</p>

“新选组已经结束了啊！”</p>

土方岁三看着那几滴眼泪，缓缓说道：“......我。”</p>

斋藤一愣愣的看着土方岁三：“你说什么？”</p>

土方岁三大声说道：“我就是新选组！”</p>

“......副长......你还......”</p>

土方岁三看着前方，身体都在颤抖，但是已经没有话语了。</p>

斋藤突然笑了笑，抹了一下眼角。</p>

“这样啊，那再见了。”</p>

“你就这样一个人做到死吧。”</p>

“......斋藤！”土方突然大喊一声。</p>

“......还有什么事吗，土方先生？”斋藤一不想回头。</p>

土方岁三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在斋藤一的手中。</p>

“请帮我把这个......带给左村......拜托了......再见。”</p>

斋藤一没有言语，将信封放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p>

“......就这样做到死吧。”</p>

......</p>

二月份。</p>

左村在庭院里扫雪。</p>

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庭院的门口。</p>

“......你是，斋藤？”左村直起有些伛偻的身躯，看向穿着风衣站在自己门口的那个身影。</p>

“呦，好久不见。”斋藤那张刀疤脸笑了笑，“我能进来吗。”</p>

左村把笤帚放在一边，拍了拍手：“进来吧。”</p>

然后他扭过头去，对着屋子里大喊了一声：“栞奈，家里来客人了！”</p>

两个人坐在客厅，栞奈把茶具端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