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配皮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七章 意外灾祸,不如皇妹貌美,袜子配皮鞋,海棠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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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烨花了一个上午的时刻,写下五封婚书,而她案桌旁的竹篓里,散落着几团揉皱的纸团。
颇为满意的扫视一番平铺在桌上的婚书,郁烨放下了笔。
抬头看向窗外,她估摸着已到了日中。
“书歌?”郁烨往外叫喊。
“奴婢在。”书歌连忙走进房中。
“书墨还未回来?”
书歌摇了摇头:“并未。”
从案桌前走了出来,郁烨微微蹙眉,“你随我亲自去一趟长肆坊江家染坊,亲自去瞧瞧。”
“公主。”书歌面有迟疑:“书墨许久未归,恐有变故,您若擅自前去,我怕……”
“无妨,在这京雍城中,又是青天白日的,能出什么事儿?”
书歌无法,只得出门准备马车。
江家染坊在京雍城数家染坊中并不能跻身前列,但江氏一族绵延近百年,江家的染坊自然也成了老字号。
同其它染坊不同,江家不像其它以竞相制染高档名贵布匹,或专供皇室贵族提升其名望,生布也不用名贵绸缎,它们都是从京雍附近农户中选挑桑织,然后制染成颜色单一,却极其耐脏耐扯的布料,主供平头百姓使用。
所以江家染坊虽不至于能成为京雍中数一数二的名坊,但在百姓中却有极高的名望。
染坊距离公主府并没有多远,她们在路上耗费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但江家染坊地界却是隐蔽在深巷之中,马车无法进入,只得让郁烨步行入内。
两人来到这染坊前,望眼便是悬挂在檐梁上印着一个白底大字“江”的巾幡,以及紧闭的大门。
门口无人看守,台阶前落满地些许干草枯叶显得有些苍凉,从院落延伸出一大棵梧桐树,一直将整个院巷都遮盖住。
“公主,私闯民宅……不好吧,还有,恐事态有变,为何你没带几个侍卫一同前来?”
“带人,还嫌你我二人不够扎眼?”
“不就是找个人吗……需要这般保密?”
郁烨没回话,直接上前,一把将门大敞推来。
“这江家人倒也是奇怪,连门栓都未落
。”书歌面露讶然,随即小声嘟囔道。
“若是你在家被人掳走,还顾得上落门栓吗?”郁烨淡淡说完这话,便提裙径直走了进去。
“公……公主!等等我!”书歌连忙跟了上去。
江家的染坊不大,四方屋宅紧紧环绕,并不宽敞的院落中央有一方四十来尺的大染池,而围绕着染池的各处摆满了晾布的木架。
此时那木架上头都挂满了挑染许久的大红色布匹,满满当当充斥在整个院落,在光线的映射下有些刺眼。
郁烨倒是挺喜欢这满眼既见的红布,被风一扬,还发出些沙沙轻响。
“公主。”书歌走到郁烨身侧,觑眼四望,小声开口。
“我觉得这染坊不对劲。”
都说习武之人天生有对危险的敏感性,这次也不例外,而且自打她进这门那一刻起,就一直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们。
小心为上,书歌备好袖中暗器,护在郁烨身前。
郁烨走到一木架前,抬手拈住红色布匹,垂眼查看,她细察触碰过布的手指,发现黏上了些灰尘。
布上都落上了一层灰,定是摆放在这处许久无人收拾。
一整户人家失踪,为何就无人去京兆衙门报案?秦皇后还有如此隐秘的法子请她帮殷歌寻人,难道这背后牵扯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殷歌呢?不是说她已出宫寻人了,怎么在这里没见到她人影?
疑惑甚多,郁烨尚且不知如何不寻找答案,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去尽快找到书墨。
四下环顾,她们绕过一排排红布摇荡的木架,朝着应是正厅的房屋靠近。
书歌警惕地观察前方,忽然瞥见一排倒地的木架,粘黏上泥土的脏污红布缠在木架上,紧紧侧倒在地面上。
她眺眼望去,一下便看见了那木架上几道斑驳的剑痕。
“公主,小心!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还未等郁烨反应过来,数道散发冷光剑影便从四面八方袭来……
另一头,一架金碧辉煌极为招眼的马车缓缓停在了景宁公主府门前,戾风下了马车,为谢予迟放置
下踏凳。
谢予迟从马车下来入了府门,径直朝着郁烨的院落赶去。
“晚晚。”他打开郁烨的房门,无人回应。
这回他扑了个空,从屋内到院落外四下寻找,可郁烨的院落里根本没人,就算是经常打理院子的书墨都不见踪影。
下意识想再抓一个侍女询问郁烨的下落之时,闫凌从院外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筐黄灿灿枇杷。
“长玥公主,您回来了啊。”闫凌几步上前,放下怀里的枇杷,朝谢予迟抱拳行礼。
“景宁公主呢?”谢予迟询问。
闫凌想了想,遂摇头,“属下只见到公主出了门,可去了哪里属下不知。”
“主子。”此刻,戾风来到谢予迟身边,开口说话:“公主兴许只是出门置办东西,或者去拜访友人,您在公主房内坐着等她回来便是。”
“你哪回见她出门不是为了办正事。”谢予迟心中隐隐担忧。
不仅仅是昨晚出现的刺客,还是或许已经入京,却隐蔽在暗处的谢琉,都是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
想到这里,谢予迟心底又涌现出自责意味。
早该如此,他就不应该出去,一直守在郁烨身侧。
出门寻人也不是办法,几人便回到了郁烨的房间内,见谢予迟在桌前坐了一会儿,便又起身朝门口张望,实在是坐立难安,闫凌挠了挠头,将洗净的枇杷放在桌上,也出声劝慰道:“景宁公主一会儿便回来了,长玥公主不如先休息一下。”
他捧起盘中的枇杷,说道:“您不如尝尝这枇杷,我特意从街市上挑的,汁甜肉厚。”
谢予迟跟没听见似的,直愣愣地望着门口。
古有涂山氏女日夜盼寻丈夫大禹归来,望穿秋水,精诚所至,化作一块望夫石,今有谢氏太子,望其心上人久不归至,这个势头,怕不是也要成了望妻石?
他倒是真的希望如戾风闫凌所言,郁烨只是简单地出去了一趟,可他询问一周,府里下人都不知郁烨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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