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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给人是什么感觉?

是幸福、是快乐、是无忧无虑、梦想飘在天上的感觉,哪怕是稍许的疲惫,或者遗憾,都会带上一个好的前缀,就像是一罐深深的蜜糖,无论是什么,进去打一圈滚儿,都会带上那种甜到发腻的味儿。

风给人的感觉就是游乐园的对立面。

楚长璀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形容。

它仿佛暴晒下苍白的荒漠,乏味中泛出混着锈渍的苦味来,又像是阴雨连绵的街灯下一滩慢慢腐烂的潮湿混合物,黏糊而滑腻,连虫鼠都不屑一顾。它是每一个梦境深处最阴郁的恶意,哪怕是最贪婪、嗜血、暴虐的恶徒,午夜梦回都会为之战栗。

在风里,楚长璀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地精的咆哮,矿石怪的鸣叫都化作无意义的嗡鸣声。

那些黑色的粗糙线条翻滚着、扭曲着,它似乎在为捕捉到新的猎物而欣喜若狂,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尖啸。

楚长璀用手臂挡在面前,黑色的线条仿佛尖锐的纸张边缘,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越往前去,它们就越发狂暴,透出越发深沉的黑来。那种被捕食者窥探的感觉几乎化作实感,如同垂涎欲滴的涎水,在尖牙利齿之间打着旋。

在某个瞬间,狂暴的风猝然停下了。就像是身处龙卷风的中心,平静到以至于安详的程度。

楚长璀狐疑地放下了手臂。

绒布礼帽的檐下,一双眼睛撞进了他的视线。

青绿色的瞳孔,如同上好的翡翠石,泛着无机质的光芒,摄魂夺魄。

怪物有一双人类的眼睛。

更为可笑的是,一双楚长璀再熟悉不过的、朝思暮想的,人类眼睛。

楚长璀像是被卡住了喉咙,他的本能先于一直良好维持的理性,音节从唇齿边如同不经意般悄然溜出:

“晏不溯……?”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飞快地截住了话头,就像他在脑海里如此迅速地否决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一般,让那个词更像是无意义的声带震动,而并非一个重若千金的名字。

可对方落荒而逃。

黑色的线条炸成近两米高的

人形,又骤然蜷成一团杂乱的毛线状,消失在矿道的拐角。它的速度比风更快,甚至连光线都在它身边放慢了脚步,变得支离破碎。

楚长璀拔腿就追。他跑得甚至比逃命时都还要快些,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暂时感觉不到伤痕带来的疼痛,只是拼命地向前,再向前。

曲折的矿道仿佛像没有终点那么长,楚长璀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这为了增强代入感的该死的设计,不知道磕磕绊绊地折过几个弯,他终于奔跑到了尽头。

入口处的工作人员穿着麻布袋子似的衣服,下巴上粘着白色的假胡子。见他出来,对方露出一个困惑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亲爱的伙伴?”

楚长璀吝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他翻身踏上了木质的栏杆,环视出入口处的人群,寻找那个怪异的黑色影子。他对上一双双迷茫的,吃惊的,嫌弃的眼神,然后一扫而过——在那里,队伍的第四排,有人带着一顶黑色的圆礼帽。

他对尖叫着的游客们置若罔闻,几乎是擦着他们的脑袋越过,去够那个黑色的影子——

对方转过身来,是一个年轻学生,明显是没想到自己排着队还能大难临头,他被楚长璀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问:“呃……你好?”

“……帽子。”

“你是……说这个?”年轻学生瞅着对方手里自己的帽子,“这是礼品店买的……呃,创始人同款?”

楚长璀感觉自己仿佛被迎面打了一拳,正中眉心,迷惘像一把火将他燃烧殆尽,他表情古怪地沉默着。

对方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你想要?呃……也不是不行?或许我可以给你指路……”

“不……谢谢。”

楚长璀把帽子扔回给那个路人。

“楚?”

楚长璀回头,文科一脸懵逼地站在工作人员旁边,试探性地抛出一个问句:“你……还好吗?”

楚长璀张了张嘴。

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个冒冒失失的,突然从项目房间里冲出来的怪胎。

拜刚才那些攻击所赐,他的外套破破烂烂的,

或许是归功于那不菲的价格,它好歹没有立即散架成破布,勉强维持着它本身的功能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鞋和裤腿上则是沾了一层棕灰色的尘土,在黑色的底上分外显眼,像是积灰十年的地板上打了个滾。

而楚长璀挽起袖口的小臂和手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有些还冒着血珠。头发软踏踏地贴着皮肤,汗珠顺着发尖,沿着下颚和脖颈滚落下去。

他的脸色因为运动缺氧而更显苍白,又从深处泛出一丝妖异的绯红来。

这幅模样说是狼狈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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