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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个女人，手里正拿着三支香，对着外公的墓碑喃喃念叨着什么，然后躬身祭拜了三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点亮的三支香插进了香炉里。
因为不想打扰这个陌生女人的祭拜，聂瑶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看这个女人如此郑重的祭拜，大概和外公生前关系很好，或者受过什么恩惠……
聂瑶心里这么猜测着，就听到这个陌生女人，低声开口道：“于老先生，我二十年前就已经离开这里了，但是我心里依旧不安，我总是会做噩梦，您是个好人，是我做了错事……”
她说到这里，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经常会梦到那一幕，于老先生，我知道我不是好人，求您原谅我，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千万不要祸及我的家人和孩子，求求您了，我一定每年给您上香，就算不能来这里，也一定会在家中祭拜您的！”
女人说完这话，又噗通一声，跪在了于老的墓碑前，动静极大地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缓缓站起身，又端起墓碑前那杯酒，浇了一地。
“您喝了我的这杯酒，我就当您是答应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缠着我这么一个小人物不放……”
聂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自己的外公缠着她，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噩梦，什么惩罚？
不等这女人结束祭拜，聂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外公面前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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