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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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一队撇开替补不说一共是四个人,除了队长奚白之外,这次能把所有人聚在一起还有副队长王涛的功劳。
王涛性子憨厚沉稳,不过打比赛的时候也会用出一些和他性格不搭的战术,惹得奚白啧啧称奇。
他也算是奚白挖掘出来的一位选手,王涛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刚来god参加青训的时候大冬天就穿了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奚白发现后直接拉着他翘了第一天青训训练跑外头购置过冬的物件。被教练发现后,就说是他找王涛帮忙去了。
后来奚白发现他是个可造之材,很多东西一点就通,就开始教他一些技巧。
奚白手把手地教他压枪、瞬狙,有什么教什么,一点没有藏私,一路从青训生带到了二队,比起陆桡来王涛才是真的应该叫他一声师父。不过他争气,队内选拔赛的时候突出重围上了一队,很是给他长脸。
集结一队的过程中他唯一没有在王涛身上花多少时间,王涛笑着对他说:“哥,我站你这边,我娘也想看我拿冠军。”
有了王涛的帮忙,让他后续工作好办得多。网吧的设施肯定是比不上训练室,但是也还算凑合。来网吧练习的第一天陆桡和楚之本就找上门来了。
看着他们指导god的几名成员,陆桡话少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就带着人上场pk。
奚白:“你们就不怕god抢了你们的冠军啊?”
楚之本声音温柔,说话的语速永远保持在让人最舒服的地方,如沐春风,“别担心,sense再差也不用来网吧练习。”
陆桡更是简单,“冠军是aok的。”
奚白:“那还得走着瞧,这次我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
三人互看一眼,眼中浮起了一丝笑意。
楚之本这才道::“pubg的舞台上怎么能少了全盛时期的god。”
奚白会心一笑,“放心,god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强的。”
王涛从游戏中抽身出来,看见不远处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今天还有件喜事,一队的另一个队员中了个大奖,
奚白开玩笑让他请客,他马上就应了下来。
楚之本笑道:“没想到还过来蹭吃蹭喝了。”
奚白:“楚队财大气粗的,我们god穷,吃完后记得报销。”
楚之本:“说到钱谁敢和陆神比。”
奚白:“陆桡不可以,他的钱留着会生钱的。”
陆桡:“……”
大家都点了自己喜欢吃的食物,王涛刚开始还推辞,但是最后还是被大家逼着点了吃的。请客的队员拿着手机一边点着,但是可能是因为一下子没记住那么多人,东西送到之后好巧不巧漏了王涛那份。
那个队员忙道歉:“王哥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再给你点一份。”
王涛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本来我就说不用的。”
奚白想让他过来和他们一起吃,但是王涛拒绝了,说是要去卫生间。
只是一出门脸色就变了,垂在两侧的手捏地紧紧地,松开后手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楚之本看了眼他离开的背影,王涛的性子太过敏感细腻了,走电竞这一行可能会比较辛苦。
……
时间过得很快,那时候虽然很累,但是却异样的满足,所有人一心只为了冠军,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比赛,就像是最开始的一样。
许恒那边排了很多商业活动,但是人总是被奚白带走,导致好几个商业活动缺席,他无法和主办方交代。
那天,是奚白爷爷的忌日,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天就阴沉下来了,奚白站在网吧门口抬头望着天,乌云翻滚,像是要把整坐城都包围住。
王涛今天来得特别晚,和奚白在门口碰上了。
“队长……”
奚白抬手看了看表,“你迟到很久了,快进去吧,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照看一下他们。”
王涛嘴唇动了动,像是要和他说什么但是又咽了回去,“好的,队长路上小心。”
因为今天日子特殊,奚白有点提不起精神,点了点头就走了,所以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奚白想了想还是带上了一把伞,拍了拍王涛的肩膀就走了。
王涛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有
什么翻滚着,他今天迟到是因为许恒找他,许恒说只要能把人带回训练室,好好听他的安排,就把god战队队长的位置给他。
另一边许恒把桌上的文件夹关上,里头密密麻麻的都是王涛的一些资料,另外一份则是奚白的资料。
高层的落地窗前往下探,整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许恒往他们练习的网吧方向看了一眼,王涛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野心比god中谁的都大,或许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他总是有点自卑,这导致他比谁都想要凌驾于别人之上。
只是前面一直有奚白这么一座几乎不可能推倒的大山,这次对他来说是离那个位置最近的机会了。
……
奚白爷爷的墓地在郊外的公墓里,离市区有一定的距离,等他到的时候酝酿已久的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下来了,奚白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循着墓地的小径往里走,小径两边种了些松柏,不高刚好和人齐高,给这里添了份肃穆。
墓地很安静,除了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就只有鞋子踩在落了雨的水泥地发出的声音。
小径走到尽头,一个还没有被岁月侵蚀的墓碑出现在眼前。
奚白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摆在墓碑前,“爷爷我给你带了小菜,我们爷两来一杯。”
这辈子他亲缘单薄,出生到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爷爷了,但是爷爷去年也走了,医生说是寿命到了,这是没办法强求的事。
奚白把打开一罐啤酒在墓碑前洒上一些,然后自己仰头喝了一口,正要喝第二口的时候易拉罐酒瓶被拿走了。
他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陆桡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师父的酒都敢抢。”
陆桡皱眉,“你不是我师父。”
“好啊你,才拿了几个冠军啊,就要开始欺师灭祖了!爷爷知道吗?”
陆桡:“……”
两人在墓地待了好一会,奚白天南地北什么话都和爷爷说了一遍,眼瞧着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两人才起身出来。
出来之前陆桡故意落在奚白后面,小声对着墓碑说了一句,“爷爷,你要保佑奚白拿到国
际赛冠军。”
出了公墓之后奚白看了眼时间,离下午约的训练赛就只剩两个小时了,公墓地方偏僻不好打车,不过好在还有一趟公交坚守着这个阵地。
上了公交之后,坐了没几站陆桡就下车了。本来陆桡是想要跟着奚白一起去网吧的,但是今天下午的还有训练赛,他不能公然翘班,奚白那边也说约了训练赛,下午不需要他的指导。
但是陆桡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他下车后不久就打了个电话给奚白。
奚白:“怎么了?是落什么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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