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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
是把我的好酒拿来糟蹋,”温殊也是抬了抬茶杯,气定神闲地说,“也不怕我喝了酒眼瞎手抖,把你当做凶手就地一刀给捅死了。”
白玉堂一扬眉,顺手就将酒坛合上了,“慢说你不喝酒举刀也是发抖,根本捅不死人,喝两口梨花白就倒地不起的人怕是连举刀的机会都没有。”
温殊眼皮一跳,正欲反驳,就听白玉堂道:“两日后,白爷院子里随你挖一坛。”
“好说。”温殊这回当真笑了,“白老五你可莫要赖账。”
说着他朝二人招了招手,开口道:“真不知江湖传言你二人聪明是不是故意放出来糊弄人的消息。”
“别急着辩驳,要查这事儿不难,只是你们走了岔道,非得要用江湖人的路子;结果胡搅蛮缠了一通也没线索,兜了几个圈子结果还在人家的圈套里。且先不说这幕后黑手所图为何,是不是真想把你逼回金华,但既然出了人命,总归得从死人身上找线索。”
白玉堂与展昭俱是一怔。
“哪儿出了事,就上哪儿查,受害者知道的总比你们多。你们追着几个显然是被用银子买通的人能查出什么?你们还能像我掌控松江府下九流这般消息灵通?要是他们说的是假话呢?”温殊继续数落他二人,不过他心里倒是明白二人走岔了道是为何。
虽说出了命案,但根源要从四个月以前算起,矛头回回都指着陷空岛;又与松江府的下九流牵扯不清,他二人却如温殊所言光盯着这头,哪里想过要从案子上查。便是白玉堂在公堂问案也不过是弄清事情原委,也好叫自己对陷空之事有个数。
显然白玉堂和展昭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的太明白,知道是江湖人,知道是下九流,知道三起命案所牵扯的百姓只是被卷入其中,算不得重点。
且三起命案,一个自己跳了楼,一个庸医所害因而病死,还有一个……
温殊装作叹气,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一个张字。
白玉堂眯起眼与展昭脱口而出的那句叠了声:“你是说开棺验尸?”
张家公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毙,苏家小姐也摔死得莫
名,若说能有什么蹊跷可查这二人首当其冲。白玉堂与展昭一直未曾想到这二人身上是因为那张公子的父亲张员外在公堂有言在先,不愿亲子死后还遭罪,只求入土为安,再加上另外二人的死因都是不似凶杀。
“张员外不让验尸不假,林知府也不好驳了他,但江湖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难道还少?”温殊将桌上的字抹去,像是假惺惺地谦虚一笑,“温某不才,别的本事不多,仵作之能略懂一二。”
白玉堂似笑非笑瞥了一眼温殊。
温殊这话是当真过谦了。
打小从下九流的圈子里混大的温殊其实是个孤儿,其余白玉堂了解的不多,但那帮养大温殊的老头没一个正经,不是教他行骗江湖就是教他偷鸡摸狗;功夫学的乱七八糟,做戏倒是一等一的好手,还混墓穴、与尸体打交道,但凡旁门左道都通些。
仵作之技温殊自然是有所涉猎,比不上正儿八经的仵作,更别说与包拯身边那位极其厉害的公孙先生做比,但还是能叫死人开口说上几句实话。
在花船上温殊就瞧出白玉堂和展昭旁的不查却堵上他,绝对是查错了方向了。
“松江一霸倒也不是全然无用,没亏了这名声。”白玉堂的语气带了几分揶揄。
温殊忍住没翻眼皮,他就知道从白玉堂口里听不到什么好话。
“这三日张家公子的遗体都在张府大堂里,不说白日,夜里也是有人守灵的。”展昭提了一句,他们的时间可不充裕,白玉堂在公堂上立了言三日内定会破案。
温殊没说话,而是瞧了一眼展昭的神色。
展昭的神情很沉静,在眉宇间隐含忧色,显然是对刚刚所提之疑有所忧虑。他不知今昨日白玉堂在公堂遭遇,却从老潘口中得知白玉堂拿贴身的生肖玉佩作押,立誓在三日内带回真凶,不仅如此,连林知府都为能在徐老夫人面前给白玉堂作保,把官帽押上了。
三日内,无论如何,这案子都得破。
温殊不知展昭所想,只心道展昭同白玉堂这交情难不成是早就有的,竟是如此相帮。可他与白玉堂相交多年,若是二人交情甚好,怎会一
次也不曾听闻。
便是他都对相识已久的白玉堂曾有过几分猜忌,刀剑相向后更是尴尬地不能自已,关系都疏远了几分,且这会儿白玉堂对他温殊也说不上完全打消了怀疑。反倒是局外人的南侠展昭在一点证据都没有的时候一声不吭就应了白玉堂去跑腿,两三次偏帮。
要真论起来,他温殊给白玉堂查案是为了这份交情也为了温蝶的死因,白玉堂自然是为了他自己与四位义兄,但展昭与此案却没什么直接干系。
都说南侠展昭性情温良厚道,该不会是说他好骗可欺罢?还是说仅仅只是侠骨热肠,信了白玉堂因而打抱不平?
白玉堂不知着了什么魔对展昭信任的很,展昭倒也还以分毫不疑,不管二人相识多久,光冲这份笃定都令温殊佩服。
“开棺验尸又不一定要开膛破肚,夜里行事,有一注迷香,半柱香足以。”见白玉堂也转头来看他,温殊终于说道。
白玉堂对展昭是何想法温殊不知,不过在温殊看来,这局能被搅得乱七八糟,有了可破局的机会;也让白玉堂对前因后果都有了大概了解,不至于两眼摸瞎被逼的狼狈去往金华……正是因为展昭这局外人参合其中,成了那神通广大的幕后黑手没能预料到的部分。
展昭来松江府的目的且先不论,这一趟来的巧妙,竟成了白玉堂的救命福星。
温殊摇摇头,暗笑自己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说的好似命定之人一般,展昭又不是女子。别说白玉堂知道他这些心思非得抬手一刀削了他的脖子,便是展昭这么好脾气的人恐怕也要生了恼意了。
他正了面色,眯着眼注视着白玉堂与展昭二人,开口道:“只是开棺验尸之前,白老五你先答我一句。”
“依你如今所见,你道这批人是外头来的还是松江府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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