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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官也不知哪儿来的胆气,一把推开了展昭的手臂,扭过身跌跌撞撞地往一侧走。他倒也没去使唤县衙里的衙役,嘴里一边念念叨叨着“卷宗”“陈家村”“怎么可能”“定是记错了”什么的,一边皱着一张脸往前走。

展昭皱起眉,虽然县官面如菜色,眼神倒没有先头的老汉那么震惊和慌张。

他脾性和耐性都在江湖中都排的上号,倒也不曾出声打扰县官,只是跟上前去。而县官顺着县衙内的走廊拐了一趟,推开了一道房门,连连呛咳了好几声,眼睛都睁不开了。展昭眼见着那门上的灰就这么洒落了下来,也不知是多久没开过门的屋子,弄得县官灰头土脸的。

不过满屋子的纸页发霉的味道冲鼻而来,展昭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他大概是明白这屋子里放的是什么了,正是那县官念叨了一路的官府陈年卷宗。这县太爷明道二年也就是两年前才来的天昌镇,想来这都是上任留下来的,不需现任常常查阅,但又不好处理,指不定哪天又要用上,只好堆了满屋子。

展昭站在门口拎起一本就落在门边上的卷宗,轻轻拍了拍,扫了扫灰,忍不住就想打喷嚏,不过叫他给忍住了。卷宗上写着的明道元年十二月,想来是靠近门的架子上落下来的,里面记着的都是些鸡皮蒜毛的事。展昭估摸着这越靠外的架子年份越近,想想石老头七八年前就不做衙役了,县太爷想起的陈年旧案必然要在里头寻。

果不其然,县官用手在面前扇着走进里侧书架,在一个架子前停下了。他眯着一双小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专注地看了半晌,终于捡出了一本案宗。

展昭瞧着县官小心翼翼地揭开卷宗,隐约瞥到了天圣五年的字样。

八年前。

还未等展昭细想,县官猝然双腿一软,捧着卷宗跌坐在地,仰着头满目惊骇。

本立于门口的展昭也再无顾忌,一脚踏进这官府藏卷之地,捡过县官手中的卷宗,双手轻轻一抖灰尘甩落,目光则是上下飞快扫视一遍。

然而,展昭亦是怔了神,满眼不可置信。

踩着屋檐进了安平镇的白玉堂全然不知展

昭已经知晓陈文聂夜里是从陈家村下来的,心里还盘算着叫人探探那乞儿陈文聂的底细。没有半点功夫大半夜里就敢在山林里走,还这么巧就遇上黑衣人搬运尸骨,若说没古怪,白玉堂怎么说也不信。

刚跳下墙,转进安平镇西边的巷子,就迎面撞上了挎着个篮子的姑娘。

白日里来往的人少,白玉堂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躲了开去,风拂过那姑娘的头发,而白玉堂眼睛都没眨,只要一提劲就要窜进柳眉那开着的窗子里去。

他避开的姑娘突然开口叫住了他:“可是、白五爷?”

白玉堂脚步一顿,挑起眉梢往回瞧了一眼。穿着布衣旧衫的姑娘挎着篮子半点没有被惊到,只是站在墙边盯着白玉堂问:“阿文可是认错了?”

瞧着面生,白玉堂心思回转,先瞥过姑娘耳朵上的一对耳坠子,冷淡应了句:“何事?”

他向来过耳目不忘,这张脸确实未曾见过,但声音却是听过好几回。眼前的姑娘正是几次给柳眉端茶送饭、洗衣拎酒的阿文,只是前几次阿文总是低着头、十分腼腆的模样,就连白玉堂也未曾瞧清面容。倒是阿文带着的这双成色极好的耳坠子白玉堂印象极深,是他亲手从苗家集的苗夫人耳朵上削下来的。

“阿文还未曾谢过白五爷。”说着,阿文给白玉堂行了一礼,说话有些急,语气里满是感激。

“若不是白五爷,娘亲留于阿文的遗物耳坠怕是再也夺不回来了。”

白玉堂嗯了一声算是作答,他只是讨债时顺手行事,又不是刻意为这素不相识的姑娘夺设么耳坠子,犯不着叫阿文一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神情。

还未等白玉堂提气,阿文又叫住了白玉堂:“白五爷,阿文另有一事相求。”

见白玉堂没什么反应,阿文忙道:“阿文有一幼弟,小阿文三岁,却与阿文失散……”

白玉堂眉梢微动,语气却是不冷不热,“寻人之事,你应求官府。”

“阿文也知此等小事不当麻烦白五爷,只是安平镇县官见阿文来自……”阿文顿了顿,像是有些说不出口,神色甚是哀戚,“来自西巷,便不欲理会阿文

所求,莫说张榜寻人,便是见都不肯见阿文一面。”

她本是良家女子,却落得如此境地也是叫人可怜。

白玉堂却半点不见同情之色,只是冷眼扫过阿文,心知当官的一个比一个势利。这西巷窑子里的女子若是穿着布衣旧衫都被当作贱民,若是遇上个心善的父母官还好说,若是那些个尸位素餐的县官,还真是不愿意见她,更别说在这茫茫人海中寻人了。

“阿文实在没法子了,这才将这等小事求到白五爷身上来。”阿文见白玉堂脸上并无动摇,心中更是凄惶,双目垂泪,只差没给白玉堂跪下了。

“你自陈州而来?”白玉堂终于问。

“正是。”阿文低声道。

“柳眉说你是在这安平镇卖身葬父,才被苗家转手卖进了窑子。”白玉堂话虽这么问,却根本不欲管这事,回头叫白福去官府报案便是。

锦毛鼠白玉堂确实是行侠仗义,平生见不得邪的歪的,逮着了横着就是一刀,但又不是南侠展昭见着闲事都去管上一管。而且他这几日心里挂念的首要还是那几车草药和他四哥的性命,旁的便是那陈州尸横遍野他也得先放放,更何况这姑娘所说的幼弟要去陈州灾民中寻,等他寻到了怕是他四哥尸体都凉了。

“确是如此。”阿文垂着眉眼似是想起这几日的经历又要垂泪,根本没察觉白玉堂口吻中的冷淡。

不过白玉堂想起另外一事,“你是何日入的安平镇?”

“五日前。”阿文回道。

白玉堂眯起眼,似是掩去了眼底的凶煞,本就生得艳丽的面容就更加眉目清秀起来,“你白日里出入西巷,可曾瞧见有什么人沿着西巷的尽头入了进山的道?”展昭才说五日前陈家村村民活得好好的,还能去天昌镇报案山有恶虎,阿文夜里要给窑姐儿端茶送水,白日里惦记着去官府报案寻人,来来去去的,指不定就瞧见了。

阿文细想了半晌,才道:“五日前阿文初来西巷,倒是正巧遇见有人从陈家村出来,还带了些衙役进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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