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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睡,沈浥尘素来起得早,卯时左右便悠悠醒转了,只是她万没料到自己才睁眼便见季舒侧着身子,以手撑着脑袋正看她,一双明眸灿然含笑。

眸光一柔,她抬手摸了摸季舒的侧颊,不由笑道:“倒是难得,你今日竟醒得早。”

她却不知,季舒昨夜里太过兴奋,几乎一宿未睡。

蹭了蹭她的掌心,季舒犹觉不够,便凑过去吻了下那红唇,接着又在她颊上和额头各落了一枚吻。

眼见季舒要没完没了地亲下去,沈浥尘赶忙用手隔开了她的唇,面上微热,嗔了她一眼道:“既是醒了,却不早些起来洗漱。”

季舒直接抱住她翻了个身,圈紧了不让她挣开,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惬意地眯了眯眼,“再躺一会。”

颊下是季舒柔软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声传入耳畔,沈浥尘拿她没法,便在她怀中静静偎了一会。

一刻钟后,两人起身下榻,各去穿衣洗漱,季舒则心满意足地系上了新换的腰带,指节不住地摩挲那枚玉带钩,若非沈浥尘催她,怕是能在那自娱自乐许久。

沈浥尘穿衣时还对着铜镜照了照,幸而脖颈上不曾留下痕迹,锁骨处残留的几枚浅淡红印也可用衣领遮住。

季舒见她这般动作,面上一烫的同时不免有些心虚,立在一旁小声保证道:“日后我会小心些的。”

沈浥尘颊上飞红,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季舒赶忙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两人收拾妥当后简单用了些携带的干粮,又唤小二送了壶热茶来,稍作休息便提上行李,携手出了客房。

碧影和商阙早便在门外候着了,此刻见季舒二人出来,俱是精神一振,碧影看着容光焕发的两人,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们神态间看着竟比昨日更要亲密几分。

突然间,她心下闪过一个念头,这两人莫不是……

季舒见碧影一脸挣扎之色,不由挠了挠沈浥尘的掌心,失笑道:“你这婢女在想什么,莫不是怕我欺负了你去?”

沈浥尘耳上一热,先是挣开季舒的手,又给碧影使了个眼色,碧影回过神来,不敢再多想,接过她们手中的包袱便逃也似的下了楼,心中祈祷着绯烟快些回来才好,这样的局面她一人可扛不住。

季舒见状,瞬间笑出了声,商阙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打转,不多时也神色郁郁的跟上了碧影

这下沈浥尘是当真有些恼了,也不搭理季舒,自个便下了楼,季舒哪还笑得出来,赶忙跟了上去。

几人牵了马便离了客栈,径直出了城门,季舒正要将沈浥尘抱上大白,谁料她躲开了自己的手,自行踩了马鞍上去,一扯缰绳便奔出了老远。

季舒的手还僵在半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绝尘而去,商阙见此真是出了口恶气,朝季舒快意地哼了声便骑上马追着沈浥尘去了。

碧影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将用来驼行李的马牵到她身前,取下一半行李放在自己马上,“世子且骑这匹马吧。”

季舒还能说什么,哀叹一声认命地上了马,这马脚程原就比不上大白,更别说还载了一半行李,任季舒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追上沈浥尘,最多只能远远看着她的背影。

最后还是在傍晚找地方歇脚时沈浥尘方停了下来,众人又就近入了座城池投宿,歇息一晚后再次打早上路,终于在未时左右赶回了掖城。

城门守将俱都识得季舒,不待她开口便放下了城门,几人下马入城,直奔郡守府而去,然而季舒怎么也没料到,她这刚回掖城便碰上了起冲突。

郡守府议事厅内众官齐聚,凌微高居上首,面色为难,右侧何洛、琢郡、虎渊郡郡守和杜玉衡等文官一字排开,对面则坐着朱能、典戎、耿义等一干武将。

此时厅内气氛凝重,虎渊郡郡守一脸怒容,何洛有心说和,典戎气得吹胡子瞪眼,耿义更是怒目圆张,余下人等或面色紧张,或隐含讥诮。

季舒一进来便是看到如此场景,凌微见了她,面上一喜,当即起身来迎,厅内众人神色各异,俱都起身相拜。

与众人一一见了礼,季舒正要往武将首席的位置行去,却被凌微给拉去了上首空着的那个位置,季舒推拒了两回便依言坐下了,这一举动当即引来不少人侧目。

厅内不知谁冷哼了一声,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

季舒可不在意,也不觉心虚,厅内众人除却凌微贵为亲王,品阶最高的便是何洛等三位正三品的郡守,她在礼部挂了个正三品侍郎的职位,演武场上大败拓跋弘时被建元帝封了宣武伯,即便现在还未承袭季惊林的一品镇南王爵,她这个世子的分量却要比亲王世子还要高些。

大安律法,除有特旨,公侯一律降等世袭,亲王爵位世袭三代便要降等袭爵,季惊林的镇南王爵却是高祖亲封世袭罔替,只要王府无人造反,在任皇帝不想背个“不肖子孙”的骂名,这个爵位便能一直传下去,因而这位置季舒坐起来根本毫无压力。

面对在座这些年长她不少的“前辈”们,她愿意以晚辈礼自谦,是给他们面子,可若是有人倚老卖老,驳了她的面子不说,还非要在她脸上踩几脚,她也不是泥捏的!

厅内气氛凝滞,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季舒早在进来时便从众人的神情变化猜出了矛盾起因,她从容地端起身旁桌上的热茶,掀开茶盖,细细品茶,她可有些日子没喝上口好茶了。

凌微见状,有些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待她喝了半盏茶后方轻咳了声,向怒意犹存的虎渊郡郡守说道:“世子既然在此,郡守有什么话便对世子说吧。”

虎渊郡郡守闻言起身,目视季舒道:“敢问这贼人耿义如今可是在世子手下做事?”

季舒将茶盏放下,端正了身子道:“正是。”

见她竟不起身作答,虎渊郡郡守怒意更盛,冷声道:“世子可知这贼人犯下了何等罪行?”

“绥县县令之子强占民女,死不足惜,县令教子不严,对城中守卫管束无方,纵容其等强闯民宅,往日更是私占大量田地,搜刮民脂民膏,鱼肉乡里,如此贪官恶吏,百死难赎其罪!”季舒早派人查清了耿义那事,当下先发制人。

虎渊郡郡守面色一僵,而后仍是坚持己见,怒驳道:“便是如此,也断没有以民杀官的道理,我朝律法,民杀官乃是死罪,当处凌迟极刑!”

季舒眉头一皱,据理争辩道:“耿义此举,实是情有可原,且其率众来降,献粮万石,又随我一同扫荡各匪寨,可谓劳苦功高,如此,功过相抵也就是了。”

“世子说得轻巧。”虎渊郡郡守冷嗤一声,义正言辞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若不严惩此贼人以儆效尤,岂不叫我宁州大小官员人人自危?!”

此话一出,余下官员大多点头认同,更有不少出声附和。

耿义早是气得青筋暴起,若非季舒一个眼神使过来,他当下便要离席而去。

“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季舒端坐不动,扫视了一圈在座众人,最后看向虎渊郡郡守,目光沉凝。

“今日若杀耿义,他日还有谁敢受降?何况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州府妖僧未除,落马郡还有青衣匪虎视眈眈。”季舒语气渐重,隐含压迫,“耿义一死,受降的二十万匪寇势必人心惶惶,大人是想让宁州再次陷入动乱吗?”

虎渊郡郡守一听,却是不以为意,杀气腾腾地说道:“这些匪寇为祸宁州多时,依本官看,就该除尽了好。”

季舒真是要被气笑了,当即冷笑一声道:“大人好大的口气,如今宁州人口凋敝,百废待兴,近二十万的青壮大人说杀便杀,敢问大人可耕得田地几亩?除蝗几何?”

“世子火烧横蜈岭时也不见得有多少仁心,如今却又妇人之仁了。”

“世子不斩草除根也就罢了,怎能将匪寇招入边军,更让一匪首来统率大军,如此岂非引狼入室?”虎渊郡郡守似乎对此极为不满,看着季舒,颇有些训斥后辈的姿态,“世子好歹也是贵胄出身,偏要与这等草莽厮浑一处,也不怕辱没了自家门楣。”

“奶奶的!我等随世子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这狗东西还不知在哪快活呢!”典戎忍耐已久,现下真如点着的炮仗一般,当即拍桌而起,身旁的桌案承受不住如此劲道,立时四分五散碎成了数块。

“齐王殿下都没说什么,你这狗东西倒好,嘴皮一碰还没完没了了!”典戎一双虎目瞪得老大,拍了拍身上结实的筋肉,怒吼道,“爷爷就站这了,有本事你便上前来!”

典戎生得人高马大,声音也分外响亮,这么一嗓门下去,众人只觉厅堂都被震得颤了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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