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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左顾右盼来来回回的在附近寻了数遍,仍是没发现沈浥尘的身影,顿时慌了神,心中的急怒此刻尽数变成了惊慌。

依着沈浥尘的性子,应当会在此处等她回来的,可偏偏没有。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敢再想下去,季舒转身便扎入了汹涌的人潮中,扒开一个一个的行人去看他们的脸。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被粗鲁推开的游人不满地抱怨道。

季舒恍若没听见一般,神色匆匆地往前行去,口中大声呼喊着沈浥尘的名字。

可是除了路人投来的怪异目光外,没有应答声,她也寻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季舒暗恨不已,方才不该那般鲁莽追过去的,明知沈浥尘不熟悉此处的街道,若是遇上了手脚不干净的人可如何是好?

再一想到现下不知藏身于何处的拓跋弘,还有那身份不明的红衣女子,以及当时擂台周边那些身份不明的士卒,她便更是懊恼万分。

如今只能祈求沈浥尘别碰上他们才好,所幸小白跟在她身边,多少也能护她几分。

就在季舒心急火燎地穿行在大街小巷时,她不知道自己擦身而过的一家酒楼内,正藏着她亦欲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红衣女子在一个虬须壮汉的带领下怒气匆匆地上了二楼,随后一脚便踹开了雅间的房门。

屋内摆着一桌上好的佳肴,红木方桌边立着一身形高大筋骨壮实的男子,男子额头饱满,眉骨微微凸起,虎眉之下是一双有如鹰隼的锐目,只是不同于身边的数个壮汉,他的下颔极为光洁,不见一丝须发,因而面容看着便愈加棱角分明。

可如此粗犷的男子,此刻却在用锦缎擦拭着一张形如弯月的古铜色长弓,那动作极是轻柔,像是在呵护着挚爱的珍宝,满是怜惜。

女子怒火难消,上前质问道:“拓跋弘,你方才是什么意思?!”

拓跋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长弓递给了随侍在侧的一名壮汉,这才看向了女子,“你不是想在平都折腾些风浪吗?时烈,我刚才可是在帮你。”

“帮我?”时烈冷笑了一声,“我是想闹出些动静,可还没想引火自焚!”

拓跋弘略有些讥嘲的说道:“我若不出手,你方才能脱身?”

“哼!你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了。”时烈像是看好戏一般,不怀好意地笑道,“与我交手的那人认出了你的箭,看样子还与你交恶不浅,她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认出了我的箭?!”拓跋弘眼神猛地一厉,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过了许久才放松下来,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你的运气不错,竟提前遇上了我们最大的阻碍。”

时烈神色一紧,“那人是谁?”

拓跋弘面色凝重的吐出了两个字:“季舒。”

“就是那个最近平都传得沸沸扬扬的纨绔世子?”时烈怀疑的问道,“不是说她容貌更甚女子,行止放荡好淫吗?看着并不像。”

“她现下的处境可不利,方才定是掩藏了真容,多年不见,她倒是狡诈了许多。”拓跋弘冷嗤了一声,随后幸灾乐祸地说道,“看来这十年间,大安的皇帝让她很不好过。”

“君臣相争,天灾不断,大安近些年似乎乱得很。”时烈亦是有些愉悦。

“乱才好呢。”拓跋弘挥了挥手,屋内的侍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后严阵待发的守在了外边。

拓跋弘率先坐了下来,举箸吃着桌上的菜肴,啧啧赞叹道:“这一味楼果然不负盛名,还是他们安人会享受。”

见屋内只剩了他们二人,时烈也在方桌边落座,只是比起拓跋弘的悠闲姿态,她却有些担忧,“方才闹得那么大,定是惊动了官军,此处……”

“放心。”拓跋弘抬手止住了她的话,“这一味楼安全得很,他们不会来盘查的。”

时烈闻言却并未完全松懈,她方才急于脱身,也不知部下能否拦住季舒,只是心下虽仍有忧患,面上却已然镇定。

“我若帮你成事,你打算如何酬谢我?”

拓跋弘的话拉回了时烈的思绪,只见她眉心一皱,不耐道:“少与我拐弯抹角,你心里明白,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给她斟了杯酒,拓跋弘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大笑道:“是极,你我当携手,共同宰杀大安这头肥羊!”

“这广沃的土地,丰盛的物资,还有娇艳的女子,当属我草原儿郎,他懦弱无能的安人不配享用!”

时烈转着手中的酒盏,并没有好脸色。

“哦,我忘了,你讨厌别人轻视女人。”拓跋弘反应过来,却也并无歉意。

时烈睨视着他,不无讥讽地说道:“你如此看不起安人,竟还要着其华服戴其冠冕,学其文字法其制度?”

拓跋弘不以为忤,轻抚着身上的锦衣道:“安人虽然懦弱,但他们创造的东西却还是值得效法的。”

时烈沉默着,并不出声。

“他们称我等为蛮夷,不知教化,我便要以其引以为豪的东西击溃他们!”拓跋弘鹰目中精光一闪,“这还是季舒教我的,她能学我突厥,我如何便不能师法大安了?”

……

大开的窗口不断有夜风偷入,烛火明灭中两人又谈了许久,商议过后时烈并未再留,快步离了此处。

酒足饭饱后,桌上只剩了些残羹冷炙,拓跋弘起身拿了那张置在架上的长弓,月亮的清辉洒在绷紧的弓弦上,饮血的欲望正蠢蠢欲动。

“十年前你予我的耻辱,必要用你的血来洗刷!”

夜已深,街道上的行人早已不复先时的摩肩接踵,趁着月色,时烈快速进了一家不甚起眼的茶楼。

她当然不是来喝茶的,片刻后便有一侍卫装束的男子到来,若是季舒在这,一定能认出他便是方才围困自己的一员。

“如何了?”时烈问得有些急。

“末将无能。”男子单膝下跪,面有惭色的答道,“折了一半的人。”

“怎么这么多?”时烈眉心紧锁,沉声道,“那人便有如此厉害?”

“原本末将等人堪堪能将其拖住,不料暗处突然传来一阵曲乐声,我等俱被这声乐扰乱心神,这才损了不少人手。”

“曲乐乱神?!”时烈大惊,一把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可知是何人所为?是否看清了其相貌?”

男子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当即回道:“那人脱身后,末将便率人去寻了那暗中相助之人,原是能追上的,只是不知打哪来了只诡异的狐狸,但凡被其抓伤分毫,无不当场毙命。”

“紧追了三路后还是未能看见其容貌,因惊动了平都官军,末将便不敢再追,还请殿下降罪。”

时烈松开了他,双手竟在微微发颤,英气的眸眼中惊疑不定,继续追问道:“那狐狸是否通身银雪色,双目却为暗紫?”

“确如殿下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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