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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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中闪过一丝纠结之色，最终林凡还是咬了咬了，答应了下来。

毕竟，人家现在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俩的小命也握在人家手里，就算他想做任何事情，林凡也没有办法。

不等林凡呼唤，卡尔就一脸苦瓜脸地扑腾着小翅膀，颤巍巍地飞离了林凡的脑海当中。

卡尔一直在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

它本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却没想到人家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

“路西法大人好。”

卡尔也跟林凡有样学样，双爪作揖，微微鞠了一躬。

别看卡尔天天自诩伟大的使徒，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但它可是鬼精的很，什么时候该装逼，什么时候该装怂蛋，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然而这次路西法却没有说话了，场面直接沉寂了下来。

卡尔见状，心里直打鼓。

不是，大佬，你这不说话啥意思啊？

林凡站在一旁，暗暗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出声。

空气安静好半晌，良久，路西法才再次出声叹息道：

“唉~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也成这样了。”

路西法的情绪不复之前的高昂，反而显得有些低沉和萧索，像是在对着卡尔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卡尔闻言，用小爪挠了挠它的小脑袋，眼睛疑惑地眨了眨，有些不明所以。

一旁的林凡闻言，也是有些疑惑，默然几秒，随即突然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对着路西法问道：

“莫非，路西法大人知道使徒？”

卡尔一直说它是什么伟大的使徒什么的，在林凡看来，也许只有这个才能与远古的天使有所关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