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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咋啦？”
“既然销量这么好！你为什么找外人合资开公司？风险多高啊，外人靠不靠的住啊？你不如跟我合作？”苏心语心直口快，直言了来意。
秦飞闻声后短暂沉默，读取大脑里闪过的一切推演。
苏心语，目的之一是赚钱，目的之二，是为了靠近自己？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被推论定义为“好感”、“好奇”，有50%婚恋几率？！
“吧嗒”的声响忽而传来，秦飞一扭头，瞧见是李雨霏来了。
“哎？啥事……”
李雨霏将协议合同摆到秦飞面前：
“你忘了？配方保密协议、专属供应协议，还没正式签订。”
李雨霏自己冷静过后，一到上班时间，就自动回归工作狂模式。
因此，只是为公事而来。
“心语？你怎么在这？”李雨霏说完来意后，看到苏心语在这儿，明显的面露意外和惊讶。
苏心语慌忙收起慌乱：
“我……你昨天不是带我去你药店了嘛，还跟我说秦飞有配方，我想跟秦飞合作，开公司。”
“这样啊……”
李雨霏的目光，来回于秦飞和苏心语之间，那眼神明明是在质问——
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秦飞的脑子很自动，自动读取了李雨霏的眼神——眼神变的反常，推论结论：吃醋。
嚓！吃醋？真的假的？我咋看不出来？脑子坏了？该重启了？
另一边，苏心语的眼神也很奇怪……气氛也变得有些反常。
“啊，那个，苏小姐，你想怎么跟我合作？”秦飞于尴尬气氛中匆匆开口，随意的提了个话题。
苏心语闻声一喜：
“你提供热卖产品的药方给我，其他生产和销售的事，我全权负责，收益方面，你三我七，如何？”
秦飞短暂沉默，读取推演告知的理性思考，还没落下决定之际，苏心语又开口了：
“如果收益时间间隔太久，你担心风险的话，那这样吧，你开个价，把药方卖给我。”
“我的心理价位是，一个药方不超过二百万。”
哟，这个好，不用推演，秦飞都觉得这个提议好，况且这该死的尴尬气氛，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叫自己站立不安、坐如针毡。
“不行，秦飞，你刚跟我签订过协议，流感配方你不能卖。”
苏心语一愣：“雨霏啊……”
“啊，对了，心语？我有很神奇的痛经配方，怎么样？这个配方，你有兴趣吗？”在闺蜜关系迸发火星子前，秦飞赶忙说道。
“这个也好，不过毕竟事关重大，明天你来我爸公司，我们一边谈，一边签合同。”
苏心语说着话的同时，也站起身，感觉到气氛尴尬的，又不止秦飞一人，况且她自己本身就心里有鬼。
“那明天见，我先走了。”苏心语匆匆告辞。
李雨霏内心有三分不快：哼，你要配方还得花重金买，我一分钱都没花就拿到了，以后什么配方都能免费拿到，哼。
秦飞拿着合同，看也不看就签下大名，以李雨霏的生意人品格，应该不会坑他，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
虽然聪明的大脑，一直在激烈反抗、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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