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都是腹黑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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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气氛下，也许旁人感受不多，但是作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三人却倍感不适。

凯莎没有开口解围，而是把眼光望向了张凡。周围的天使们小心翼翼不敢插话，她们之中大多数都没有经历过爱情，更别说是如此复杂纠葛的爱情了。

张凡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让所有人摆脱整个大殿上的特殊氛围，只因为他是这件事的男主角。

张凡选择了转移话题这一途径，在他的心里现在也是一团乱麻，思绪混乱。即便是在头脑清醒时，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凯莎女王，我想知道如何才能杀死“死神卡尔”，以及他的手下“掘墓者约里克”？”

张凡说出这句话时浑身都在颤抖，如同在黑夜里看到猎物的豹子，浑身肌肉紧缩，神情专注。眼睛从刚才的黯淡混沌，重新变得深邃发亮。

凯莎略有所感，貌似感受到了那股被隐藏起来的怒火和杀机，甚至其中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激动。

她的眼神微微一眯，对张凡警告道：“我劝你现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手。”

说到这，她若有所指道：“在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之前，你应该学会隐藏，就像之前的你一样。即便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要考虑到你身边的人！”

张凡闻言沉默片刻，心底轻出一口浊气。他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刚才鹤熙的强大他已经见识到了，以此推断自己还真的没有多少胜算。

想到这里，张凡便说道：“我知道了，多谢凯莎女王教诲。”

“我现在并不想找他们报仇，只想知道他们有什么弱点，以及杀死他们的办法。”

张凡必须在这个时候问清楚，要不然等凯莎死了之后，他想问都找不到人。

凯莎隐晦地看了看彦和青卿，才对他说道：“卡尔的身体是极为特殊的存在，虽然是磷光形态的灵魂躯体，但却可以在虚实之间转换，他也是因此得以保留一点点属于神河体应有的情感。”

“准确来说，卡尔已经不是纯粹的神河体生命了。再加上他对灵魂的研究，已经远远超越了宇宙之中所有的文明。”

“除非你有对付灵魂的办法，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够。你想要杀死卡尔，就必须从微观层面摧毁他的灵魂躯体。”

“可是这些还不够，因为这些东西也只是卡尔现在给宇宙文明展现出来的东西而已。别忘了，他手里还有大时钟。”

说到这里，凯莎微微一顿：“总得来说，我对他也只能压制，没有办法摧毁。”

张凡听到这样的答案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也曾努力回想记忆中，还依稀记得的动漫里的剧情发展，最终也找不到任何对付卡尔的办法。

于是他现在退而求其次，继续问道：“那掘墓者呢？他应该不会也和卡尔一样杀不死吧？”

凯莎闻言道：““掘墓者约里克”向来是个亦正亦邪，相当务实的人，很早以前更是个僧人。”

“他超度那些堕落黑暗的灵魂，使他们得以挣脱黑暗的束缚。但是反过来，这人又以暴制暴，以恶止恶，搜集世间恶灵为己用。既可以超度那些恶灵，也可以把那恶灵当做摧毁一切的武器。”

“可以说，他对灵魂的了解丝毫不比卡尔差。至于他为什么归附卡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