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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身边的这些客人，你是会留我跟你一起吃饭了？”赵清明曲解着程方佳的意思。
“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毕竟现在这些客人都在你身边。”
程方佳很机智把这个话题推了回去。
现在这些客人就在赵清明的身边。
赵清明根本就不可能让那些客人们离开。
“我说如果。”赵清明说着，他就是想从程方佳的嘴里听到一点可能。
“没有如果。”程方佳才不会上当。
万一他说有可能，赵清明真的抓着这个有可能就去做了怎么办……
“程方佳，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真的变了。”
赵清明看着程方佳。
这已经不是最开始他认识的那个程方佳了？
“赵清明，赵哥哥，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恒定不变的东西。物是人非，人会变，物也会变，你知道吗？若是从一开始你抱着这样的想法，你就不会有失望。”
从一开始就抱着程方佳会改变的想法，那么在这件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也就不会不开心了。
“方佳，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从前的你真的不是这个样子。”
赵清明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程方佳真的变了。
如果程方佳可以想到程方佳改变，再听这么一番话，经历这件事情，赵清明或许就不会有失望，也不需要体会到这种难过。
“现在说出这些话来，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别让你这些客人们久等啦。”程方佳不愿意机会赵清明。
这些东西多说无益。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什么重要的，不管我是怎样改变的，都不如你这笔生意来得重要。”
程方佳慢悠悠的说着。
丝毫不在意赵清明的身边还有人，也丝毫不在意赵清明身边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毕竟赵清明没有让他们先离开，也就默认他们可以听着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程方佳就不需要给赵清明一个面子，也不需要顾及赵清明的想法。
有些话不管当说不当说，她都得说出来。
有些东西如果不说出来一直闷在心里的话会比较难受。
如果让赵清明因为她的缘故让他损失了生意，或者是因为程方佳的缘故，使得赵清明没有心思去做这笔生意，赵清明的父亲应该会不开心的吧。
程方佳说完以后突然想到。
赵清明的父亲很在乎每一笔生意，也对每一个可能成为生意伙伴的人非常热情。
如果这件事情黄了，赵清明失去了合作伙伴，那么他肯定会非常生气的去责怪赵清明，责怪他为什么没有做好这件事。
赵清明看似非常的自由，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
“你怎么知道这笔生意比你重要。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会比你更重要，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不谈这笔生意。”
赵清明看着程方佳，也不管这一次生意的合作伙伴还在他的身边，就直接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赵少爷，还希望你仔细想想，你说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让你的合作伙伴听到以后他们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
程方佳的眼神看了看赵清明身边的人。
程方佳可以当他们是摆设，但是赵清明不可以呀。
赵清明是要和他们合作的。
“如果这一番话传到你父亲耳朵里，你的父亲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些东西你考虑过吗？你都想过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你就好好的想一想。”
赵清明还真是心智不成熟，这么一点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出来，还当着合作伙伴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太过幼稚。
如果是脾气不好的合作伙伴，大概早就甩袖子离开，这种合作不要也罢。
你的合作者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觉得你这边合作可有可无，那这样的合作谈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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