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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的不好听，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那么赵氏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的意思是教赵氏得这份合作案和程氏的合作案相似，是抄袭了程氏之前的合作案，对吗？”
根据程方佳的描述，欧阳天可以这么推理，能够这么理解。
“不错，你理解的没有错，我想说的就是这一点。”程方佳只是略微的一点拨，欧阳天就能够明白。
孺子可教。
“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们的数据他们能够这么分毫不差的同样分析出来，不对，不能够说是分毫不差，不过最起码是百分之九十相似。而且很多东西是属于程氏相对绝密的文件，他们又是从哪个地方得到的？”
是程氏的这些资料泄露了，还是他们本身就和那件事情有关系？
程方佳的心里有挺多想法的。
“你怎么看这件事儿？”
欧阳天认真的听着程方佳说这么多。
大致在心里有了想法，程方佳对这件事儿是怎样的看法呢？大概她没有办法判断，所以才会这么为难吧。
“我没有办法判断，也没有办法去辨别，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给赵清明回复。而是在等你回来。”
一如欧阳天所料，程方佳没有办法判断这些事情，也没有自己的看法。
当局者迷。
程方佳把事情说清楚啦，也把赵清明说出来了。
程方佳说出了谈合作的人是赵清明，告诉了欧阳天。
原本还嘱咐说特助同学不要告诉欧阳天，没想到自己却说出来了。
程方佳在心里还是有考量的。
她不是无缘无故的就把赵清明的名字说出来，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赵清明的名字说出来。
在什么时候说这样的话都有特定的目的，特定的条件之下，赵清明作为一个重要的角色，是必须告诉欧阳天的。
与其等到说了一堆事情以后，欧阳天之后再问，倒不如自己最开始就交代清楚。
这样的话能够省下不少麻烦。
欧阳天皱眉，这次谈合作的人居然是赵清明。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赵清明居然还有胆量来找程方佳。
似乎不是过来找程方佳的……
欧阳天突然想到，赵清明是过来欧阳集团找自己谈事情的，如果不是自己不在让程方佳代为处理这些事情的话，他们俩大概是碰不到面的。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看法，别担心，我会帮着你处理的。有我在，我一直为你服务。”欧阳天微笑着。
欧阳天安心宽和的笑容，让程方佳觉得非常安心。
“我们应该做什么？”程方佳真的迷茫了。
从一开始的盲目到现在的更加迷茫。
“把事情托付给我，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心，我会跟进情况的。”欧阳天给程方佳保证着。
既然程方佳把事情委托给了他，他就一定会好好的处理，一定会给程方佳一个满意的交代。
“赵氏的合作案，你会同意吗？”程方佳关心计划案欧阳天会不会同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欧阳天同意多一点，还是希望他不同意多一点。
“当然会同意，也必须同意。”欧阳天心里有了主意。
“为什么？”程方佳不解。
“只有接近他们，最大限度的取得他们的信任，才更有机会获取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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