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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问出来的。
这确实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不管欧阳天如何回答，程方佳好像都觉得自己问出来有些唐突。
她想过无数次，欧阳天怎样回答。
比如说欧阳天会说是假的，在接触过的这段时间里不过是为了作秀，还有配合一些工作而已，让程方佳产生错觉，他很抱歉。
或者是这是真的，在接触的过程中发现了程方佳的优点，所以有那么短暂的一刻真是有真正对她动过心的，哪怕那样的时间很短，但是那一瞬间也是真的喜欢过。
又或者说从知道程方佳是一个怎样的人开始，从知道她真正的性格开始就已经慢慢的在被她打动，开始喜欢她了。
但最后，不管是怎样的回答，程方佳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唐突。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话说出去以后，程方佳非常懊恼。
懊恼自己的忍不住话，懊恼自己居然会向欧阳天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也不知道欧阳天这一刻在想些什么……
程方佳看了一下欧阳天，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问出这句话以后，她完全没有办法正视欧阳天，她不知道欧阳天的心里会怎样想自己。
她有些害怕，欧阳天会因此对她有些厌恶。
欧阳天听完程方佳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波动都不是很明显。
他以为程方佳会问自己准备如何帮她，或者是问最近的事情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进展以及其他一些跟程父有关或者跟程家破产有关的原因……
合着想了那么多也是白想的，万万没有想到程方佳居然提问了这样一个难以回答的感情问题……
欧阳天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倒是不按常理出牌，这跟我之前想的问题不太一样。”
欧阳天毕竟是欧阳天，虽然这个问题跟他想象中的那些问题都有太大得出入，但是欧阳天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嗯，如果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的话，那么你就当我没有问吧。咱们可以换一个话题。”
既然欧阳天都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么程方佳也就没必要纠结，还是老老实实换个话题，正好，程方佳也没有那么想知道答案了。
她也就是脑子抽了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也一点都不好回答。
不行，不能够听到欧阳天的回答，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有怎样的反应。程方佳这么想着。
“这里得风景还真是特别不错呢。”趁着欧阳天还没有反应，程方佳自己就把话题默默的转移了。
欧阳天：“……”
“我还没有回答刚刚的问题。”欧阳天一句话，让程方佳破功……
说好的换过一个话题，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呢，欧阳天不可以这个样子的。
“刚刚，其实我什么都没说。你可能记错了。”为了缓解眼前的尴尬，程方佳建议转移话题。
不要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毕竟欧阳天不好回答呐，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答案问题。
“既然已经问出来了，当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啊，你这水都已经泼出去了，所谓覆水难收，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的。”欧阳天笑着。
这个时候居然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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